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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著也跪在了她的面前,连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声泪齐下的哀求她留下。
罢了罢了,甄姜放下了手里的细软。
那之后,张德著真就没再做那过分之举,与自己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直到甄姜发现自己的陪嫁丫头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烫伤……畜生!甄姜怒极,非要讨个说法,一心急,晕了过去。
再醒来,被告知自己,怀孕了。张德著欣喜地握着她的手,张母也感动的落泪道“这是张家的嫡长子,也是张家家业的的继承人。”
甄姜抚上自己不甚明显的小腹,被眼前的温情捆住了思绪,忽视了那站在一旁几欲落泪的陪嫁丫鬟。
女人的悲哀便是仁慈,永远相信男人,永远顾头顾尾。比如感情,比如孩子。
甄姜生了孩子,继续忍让,这便让张德著彻底摸清了她的性子,那狠厉之事做起来也就无所顾忌。
她发病也就越来越频繁,一点刺激都让她无法自控。
甄姜说及此,眼中已全是泪水“我这破败的身子,死不足惜,可怜了我的陪嫁丫鬟,才十几岁,本想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可她不堪那畜生折磨,前几日,投了井。”
洛真心里堵得慌,想劝慰甄姜,却发现没什么可以说出口的话。
所嫁之人有如此怪癖,该是一生的悲哀,甄姜那柔软的性子却也甩不掉这样的癞皮狗,只能任由自己下坠,再下坠,坠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去。
次日,甄姜已然恢复,除了苍白的脸色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便踏上归途。
她离开甄府时一步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