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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云拉着新儿在银灵子的陪同下,走到这家私塾门口,看到一个小姑娘正与一个教书先生打扮的中年人争吵。小姑娘拉着教书先生的衣袍不放,撕心裂肺,嘶哑着声音嘶吼着:“你们还我钱!你们这群坏蛋,大骗子!”
“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让人把你送交官府!”那教书先生打扮的中年人面目狰狞地道,一副没什么耐性的样子。说完,抬眼看到红云和杨新儿,赶忙换上一副笑脸,摆脱小姑娘的纠缠,几步走来,“赶问公子可是来此读书的?”
“不。”红云淡淡地道,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面部表情。
那中年人立刻将目光转移到杨新儿身上,“那便是送这位小姐来读书的吧?我这书院可是附近方圆百里最好的书院了!”
看到红云,那小姑娘依旧嘶哑着嗓音吼道:“千万说进去,他们就是个骗子,专门巧立名目多要钱。不要被他们骗了……”
原来去年的这个时候,家徒四壁,无依无靠的小孤女来这里读书,虽然学费很贵,自己家里又那么穷,可为了上学读书,她把家里仅剩的一点钱拿了出来,上午学习字,下午学书法。而这习字和书法也分别领用了不同的课本。第二天小姑娘高高兴兴地来了,但下午的时候,私塾先生说,一个小孩子连字都没认识几个,怎能学好书法,建议这小姑娘先把字认识得熟悉了,明年再学书法。只要交了钱,什么时候都可以学,包教包会,这期学不会,下期免费学习。女孩想了想,同意了。她很聪明好学,半年时间已经将字认识得很熟,便开始学书法。但她已经错过了学习横竖撇捺,那种一笔一画的练习阶段,所以学得很吃力。老师安慰她说,“你可以等到下一学期从头重新学习。”小姑娘是个力求完整的人,何况前面那部分确实没学,下学期当然要补上。可是当下一个学期到来时,课本已经换掉了。听其他在这里学习的孩子说,她去年领用的课本本就是以前的老课本,是私塾当时就已经打算弃用的课本。也就是说那课本当时领用的时候还能用,但过了那个学期就不管用了。既然如此,私塾先生为何还要让她买那个课本,买了之后却推说一下子上两种课,脑子接受不了,下期还是这些课,那时再学书法也一样。一样吗?现在学校若无其事地发了新书,老课本根本就不管用了,可那上面的字根本还没练习多少,花了钱难道就白费了吗?女孩很穷,每日起早贪黑地找工作,为了让自己长大后有出息,她几近身无分文。如今,又要交钱买书,为什么不是换书,既然以前的课本不管用,为什么还要发给我,既然你们换了新书,为什么不是把老课本调回去。这老课本放在手里还是崭新的。为什么又要买新书?——她已经没有钱了,去年就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给了学校。
那中年人连忙道:“这个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她脑子有毛病,经常在附近捣乱,还偷东西。”
“我没有,你胡说!”
红云听了,看不出什么表情,杨新儿拉了拉红云的衣角,望着他道:“红云哥哥。”
“你——”
“我想和她一起读书。”
“那可不行!”还不等红云说话,小孤女忙阻止,“我感觉他们这里不好。没交钱前,态度挺好的,交了钱后,就有些不负责任了。你要想学,我们到对面去。”
红云一看,果然,对面不远的街上,也有一家私塾。红云将视线凝在钳制小姑娘的两个剽形护院身上,不觉间整个大街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般压抑沉闷起来。那两个汉子周身不觉一阵难受,仿佛红云的视线能够洞穿两人的身体般,让人从心底不觉生出一丝丝的害怕。红云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视线定在中年人身上。中年人向那两个护院摆摆手,两护院会意,放开了小姑娘。这时,小孤女犯难了,“可是,那里的学费比这里贵得多。”
“这不是问题。”红云淡淡道。
“你今年几岁?”新儿好奇地问道。
“十二岁”
“我也是。你几月生的?”
“六月”
“我七月。那你以后就叫我新儿吧。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刚才还趾高气扬,这会儿低着头,道:“我没有名字,邻居都叫我小孤女。”
杨新儿心底一阵泛酸,强忍住心底的酸楚,红着眼圈,强笑道:“六月,是个多雨的季节,以后我就叫你雨姐姐好了。”说着,对着小孤女笑了笑。
小孤女虽然有些不满一个比自己还小一个月的女孩居然给自己起名字,但签于这小女孩穿得挺不错的份上,或者自己真能同她一起读书呢,就算给她当个陪读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只好面瘫着脸,有些不自在地问道:“那我姓什么?”
“能姓云吗?”杨新儿看着红云的脸,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红云此时却在想,这几日丫头闷闷不乐,就当给她找个玩伴吧。红云点点头,言道:“云中雨,以后就是你的名字了。”
“这名字真好听!”小孤女拍手叫道。
“银灵子——”红云想说,“以后就由你教新儿武功。”可是,转过身来,却发现银灵子并没有跟在身后。
城镇的另一个很隐避的角落里,一家酒肆包间中。
“幻,你急招我来,有什么事吗?”
“银灵子兄弟,跟我走!”
“恕难从命!”
“为什么?”
“因为,我主人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我不再是魔,“他是上古天神”
“我们可是兄弟!”
“可我——,不能离开主人!”他太单纯了,而且与魔为武,就意味着我要走到主人的对立面。这是痛苦的,我不想。
“你!”
“主人在唤我!我该回去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肆包间。走到大街上,抬头看着太阳,嘴角露出一丝不知名的笑意,淡淡道:“要变天了!”
果然,没过多久,天街小路上,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银灵子淡蓝色的长衫渐渐隐没在天街尽头。
“可恶!”幻帝站在酒肆二楼的廊外栏杆处,看着银灵子走远,双手握着栏杆横条,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显然是这栏杆横条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快要崩毁了!
“九邪师尊,你放心,我发誓,一定会让杨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