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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营中关琼所居的帐篷旁,关琼正拿着抹布擦拭着马鞍,这活她可不敢让别人来干,毕竟旁人要是问起这上面沾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把某人羞死才怪。
关琼这边刚刚搞定,李蔷也正好穿着一身新衣裙出现。关琼顺势把手中的布往李蔷面前一扔,笑道:“自己闻闻。”
李蔷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方才明白手上拿着是擦过什么东西的布,脸顿时通红的和西边正要落山的夕阳有的一拼。关琼见这般有趣,哪里肯轻饶她,仍笑道:“公主殿下,这次帮你遮掩,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李蔷都要羞哭了,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攥着那布一把就糊在关琼脸上,关琼只顾着笑,哪里料到这么一招。俏脸立马被裹住,一时间布上残留的某种液体的味道直呛关琼的鼻子,关琼本该生气的,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从心里油然而起,遂将布从脸上拿下来,干笑几声,道:“薇薇,那个,我过火了,你别生气啊!”
李蔷把布丢到关琼脸上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只当关琼会发作的,可是居然等来了她的道歉,这一下可有些尴尬了,搞得倒像是自己很小家子气,开不得玩笑似的,支支吾吾的就嗯了几声。见周围寂静无人便赶快转移话题道:“我那太子弟弟还没有回来,估计事情成了。”
关琼听了,先是点点头,复又摇摇头道:“事情的结果还没出来,一切都还有变数,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
看到关琼皱紧的眉毛,李蔷有些心疼,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怎么自己今天老是做错事说错话呢?李蔷暗暗责怪自己道。看着关琼在夕阳下伫立在水墨身边,修长的手臂似柳条般轻抚水墨的脖颈,想起这个臂膀圈住自己时给自己的安全感,她突然想和水墨互换一下位置。辗转漂泊到如今这个年岁的李蔷最缺乏的就是所谓的安全感,而身处政治漩涡的她曾一度认为安全感于自己是种可笑的奢望,但就在今天,关琼在棕熊爪下救下自己的一瞬间,居然奇迹般的找到了。在关琼怀抱中,感受着她精炼的肌肉,沉稳的呼吸和淡淡的体香,李蔷觉得很安心,夸张点讲还很幸福,当然要是没有那一缕骚味就更完美了。
想到这,李蔷把视线又转移到关琼手上提着的抹布,上前一把夺过来,道:“我去给你洗干净再还回来!”说完,也不等关琼应声,转身就走了。
大营暂时一切正常,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人开始慌乱起来,太子李益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大家纷纷开始议论起这两个问题。终于待到月上山坡的时候,一直在吹牛打屁的李松柏也坐不住了,先是找来太子平日里玩的好的皇子,询问李益的踪迹,可是李益此番出猎计划只有几个亲信知道,其余人等俱是不知,半天也没能问出个结果来,李松柏感觉事情不大妙,赶忙叫来关琼让她立刻着手进林子里去找人。
关琼领命,正点卯人马的时候,忽然有人报来,李益回来了,李松柏飞步走出大营来接,众人也都跟在身后。别看之前关琼还很紧张,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无所谓下来,一脸关切真不像是假的。
关琼紧随着李松柏的身后,来到营外,早有人抬着李益过来了。只见李益业已昏了过去,一条腿反常的弯着,一看就知道废了,比这更加明显的是脸上狰狞的三道抓痕,借着昏暗的月光,让人感觉李益的脸仿佛是被人撕碎了之后再胡乱拼起来的。
“怎么会这样?太子的护卫呢?”李松柏已经出离了愤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