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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元护体,裴练云只剩下长年服用丹药淬炼出的娇嫩身体。若论修仙之体的防御程度,丹修是所有修仙者里,身体防御最低的。哪里经得起突然的粗暴?
东方叙虽食髓知味,但毕竟经验不够,本体都只尝过一次她的味道,更别说现在这个还未破元阳的身子,动作上不免心急粗暴了些。她那么紧,又那么湿,本以为有水的润滑会好很多,没料到她还是会痛。这种时候他也不能撤离,只能更加压紧她,挺身的同时,沉声道:“师父若痛,肩头给你咬。”
裴练云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他肩头,又狠又重。
东方叙没有可以防御,任她肆意给他钻心的疼,强烈的感觉刺激着他,那些因为自己动作笨拙有些沮丧的情绪重新兴奋。他沉默地进出她的身体,眸子里是满满的占有欲,力度也一次次重起来。
裴练云本要逐渐催动真元,却渐渐地迷失在他的动作中。一开始是疼的,有了温泉水,适应后,开始觉得有些舒服,浑身都软了,体内好像有个无底洞,需要他不断地去填满。
本来咬着他的肩头,她也松了口,红唇微张,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闷哼。
见她如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舒服地接受他的一切动作,忘记了催动真元,动情享受他,东方叙勾起唇角,把时间越发延长,直到夜色深重,寒露垂满周围的枝桠,他也没有抽离,一遍遍的索要。
待他收了时,首次把元阳留在她体内,才抱了她离开池水。裴练云整个都软在他怀里,双颊如樱桃,红艳水润。
可惜她动情的目光没有持续多久,渐渐地平淡下来:“这双修不对,你修为半点变化也没有。”
在墓道时她意识不清楚,难道后续还有什么步骤给忘记了?
东方叙脸上终于有了吃饱喝足后的平静,他垂眸凝视她:“师父似乎忘记了。”
“唔?”
“你一直都未催动真元。”
“催动真元?”裴练云愣了一瞬。
刚才的感觉太陌生、舒服,让她忍不住沉浸进去,确实是忘了掐诀,催动被自己禁锢得真元。白白浪费了这一两个时辰,自家弟子这么卖力的运动。
如此一想,她脸上稍微有了愧色。
很快,她便戳了戳东方叙:“下次定不会如此。”
东方叙一口咬住她作怪的手指,凤眸微眯:“弟子等师父的下次……”
话虽这样说,他如今这副身体是真正破了童身给她,已经影响了他的修炼,但他并不想她催动真元把她自己当做真正的炉鼎供他使用。她的目光,她的感觉,她的身体,满满的只能有他,不能由任何东西分了去。
回到之前歇息的竹楼,外面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南疆的天气潮湿,常年都是阴雨不断。
裴练云坐在床榻边,姿态慵懒疲软。她不喜欢下雨的天气,特别是阴气厚重的阴雨,阴湿的空气让她浑身不自在。自幼起她便如此,不喜任何阴邪之物,纯净干爽才是她的最爱。
如今她有着和男人欢好过后的自然疲态,身心放空,懒得动用法术,歪着脑袋斜靠在东方叙肩头,修长的腿翘起,横放在他怀里,任由他给她擦拭上面沾染的湿气。
偶尔她的视线会落在他侧脸打量,他俊逸的轮廓因为专注的神情,显得沉稳,眉眼之间多出的别样风采,如醇香美酒启坛,迷醉惑人。
她心里有些奇怪,感觉自家小徒弟比之前……似乎更妖孽了些。
突然,东方叙心跳骤快,视线偏转,伸手按住了裴练云作怪的手指:“何事?”
裴练云的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你真的不是妖?”
东方叙垂眸看她,声音带着浅浅的笑:“若弟子是迷惑人心、吸人精魄的妖。师父要收了弟子么?”
裴练云面无表情地答:“当然。”
她掰着手指,细数:“收回来皮来炼器,内丹炼丹,精血入药……”
东方叙嗯了几声,低笑:“师父真是无情,不是说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么?”
裴练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是迷惑人心、吸人精魄的妖么?邪道之途终有尽,天道不容。那等妖孽与其被他人收了,何不自己用了?”
她说着,秀眉微蹙,手往下滑,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大半个肩膀。
东方叙眼帘微垂,没有反抗,任她肆意而为。
他白皙的肩头上,一圈小巧的牙痕清晰可见,随着他臂膀的动作拉伸,还微微有血水往外渗。
修仙之体,哪有这么容易留下伤痕?
对上裴练云不解的目光,东方叙淡淡地道:“弟子适才和师父一样,封了真元,与普通人体质无异。”
刚才被她咬伤,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处理伤口么?难怪她总觉得有些血腥味不时飘过。
裴练云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满脸你这个让人操心的蠢弟子的表情。她面上不悦,实际却拿出了修复外伤的丹药,手指捏碎,细细地洒在他伤口上。
墨浔被白星瑜扶着,踏入这庭院,神识第一眼扫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裴练云红裙随意撩起,露出了膝盖以下的修长美腿放在东方叙身上,东方叙则半敞着衣衫,脑袋微垂,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裴练云的动作。
眼见她手指轻轻摩挲着东方叙的肩头,墨浔一怔,怒气狠狠地冲上脑门。
“阿绯!”他的声音是少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