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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心实意感谢沈宴还记得她,认得她。山雨崖前听他喊的那声九微,她不是不感动。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沈宴是不是喜欢她,但后来她死的那次发现根本就是自己会错意,想多了。
小方牌系统显示,阮烟山喜欢她,当然是燕回。国舅依旧有一半喜欢冒牌货,扶南有一些喜欢她,也只是有一丢丢。状元郎依旧中立,长情依旧在冒牌货那一边。让她略微奇怪的是,玄衣居然变成了黑名。
这代表着玄衣已经被她攻略的意思,可是……她总觉得玄衣没那么简单。
沈宴不喜欢她,一星半点都没有。
所以她想,好歹她和沈宴互黑十几年,黑着黑着也是有些情谊的,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至于拆她的台是不?
果然沈宴给面子的没有拆台。
九微也愈发耐心的为他包扎伤口,半天听他突然问道:“你真是九微?”
九微一顿,抬头看他在看着自己,眼神认真又严肃,禁不住笑了,这人明明早就怀疑,百般确认了,到如今居然不敢信了。
“什么意思?”沈宴蹙眉,“你笑是什么意思?是或者不是?”
九微原想逗逗他,但看他一副认真到死的表情,也觉得自己太无聊了,便点了点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宴的眉头松展,半靠在桌沿,单手托腮道:“很早,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早。”他莫了莫红透的耳垂,果然只是被她碰才会发热。
“怎么发现的?”九微好奇。
他啧的笑了一声,“这世间能那么不要脸的痴迷阮烟山也只有你一人了,圣上品味奇特,难以掩饰。”
她听到圣上二字微微愣了愣,是有多久没有被人这么称呼了。
沈宴看她一眼,突然岔开话题道:“你为何一定要嫁给崔子安?”
九微回神,心知他应该已经了解清楚最近发生的事了,随口道:“为了留在京都啊,不找个国舅不能动的靠山我怎么留下?不嫁给他难不成嫁给你?”
沈宴手指动了动,碰到她上药的手指,温温软软的,抿了抿嘴道:“长的太丑,你哭着求我,我也不收。”
九微瞥他一眼,松开他上完药的手,道:“所以我就不劳烦我们堂堂的相国,还是崔子安好。”
沈宴不悦的动了动眉,嗤之以鼻,“你配崔子安那个草包正好,草包配废材。”
真是一天不黑人,他就浑身不舒坦啊。
九微不想与他一般见识,起身要走。
他忽然又道:“你当真要嫁给崔子安?”
“自然是当真。”做戏就要做全套,嫁人哪有不当真的。
沈宴幽幽道:“恐怕没有那么顺利。”
她当然知道,且不说赵明岚能不能同意尽快结婚,便是她不来亲自来主持婚礼怕是就会有些麻烦,国舅随离京,但国舅的人可都在京都之中,会不来婚礼上闹一闹阻止一下等国舅回来?
若是有圣上主持倒还是可以镇压一下。
还有国舅不知道如今到哪儿了……
九微颇为惆怅。
沈宴道:“我可以帮你。”
九微惊讶的回头看他,沈宴这是也被穿了吗??突然这么好心!
沈宴笑盈盈的看她,“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果然是有条件。
九微想了想点头,“什么事?”
“第一件是日后你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有任何计划和动作,我都要知道,第一个知道。”沈宴开条件。
这意思是说以后她无论做什么都要先跟沈宴报备一声?这个……
她想了想,“好。”先应了再说。
沈宴满意的继续道:“第二件事等你大婚之夜再说。”
“……”搞什么鬼,居然还留一手。九微又想了想,还是应了,好歹拉下一个同党是一个啊。
沈宴十分满意的起身,“你好好准备一下,安心的等着嫁人吧。”抬步便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九微诧异。
沈宴挑眉一笑,“入宫帮你推波助澜。”
九微让拦着他的下人退开,目送他洋洋得意的离了府。
九微又累又困,索性回房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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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的有些长,再醒来时天光昏暗幽黄,已是黄昏。
九微忙起身擦了把脸,问明丫鬟阮烟山已然回来,就在大厅,便急急匆匆的往大厅去。
阮烟山正在大厅的桌案前写着什么,九微轻手轻脚的过去瞄了一眼,似乎是礼单,便问道:“圣上准了吗?”
阮烟山抬头看见她,叹了口气,“睡醒了?”
这不是存心吊她胃口吗……
九微坐在桌前,又问:“日子定了吗?”
阮烟山低头看手中的礼单,点头道:“定了,就在后天。”
“后天?”九微松了口气,小声嘟囔道:“怎么不是明天啊……”
阮烟山抬头瞪一眼,“你知道成亲是多大的事吗?”
“知道知道。”九微从善如流,“一切从简,成亲这事儿我不是太懂,还要多劳烦大哥了。”又问道:“崔子安那边呢?他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吧?”
“有沈宴。”阮烟山放下笔道:“他会全权负责,让你安心等着。”看她一眼,“沈宴为什么会突然帮你?你又算计了什么?”
“我没有。”九微义正言辞,“我发誓这次我真没算计他,我也算计不过他啊……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帮忙。”
阮烟山深深看她一眼,“你自己小心些,他不是好相与的人。”
九微不迭的点头,不过她并没有太担心,虽然摸不透沈宴的心思,但她清楚的感受到沈宴并不喜欢如今的冒牌货,就算她与沈宴不能同仇敌忾,但也不会互相拆台,况且她还有他亲亲的外甥玄衣呢,她有事一定先拉玄衣下水。
阮烟山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禁不住叹气道:“你随我来。”将礼单递给下人,起身往厅外走。
“去哪儿?”九微跟上去。
随他绕过回廊到一间厢房前,九微记得这是他母亲从前住的厢房。
他一言不语的推开门进去,九微也不敢多问,只是亦步亦趋的随着他,看他从一口檀木箱子中一件一件取出一整套的凤冠霞帔,精致华美。
“这是我母亲健在时为烟岫准备的。”他轻轻放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