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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茴了然的点头,心里更确信母亲曾无意对自己说的话了,“你大舅母啊,别看也算是个名门淑女,从小贪嘴的很呢,嘴巴就不能闲着,什么都爱吃,以前喜欢来我们徐府找我玩,大部分时间都是让我给她偷徐府后厨的点心去了!”
隔了这么久,母亲开怀的笑还仿佛在耳边。
梦茴方才忽然想到这一节,却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候未及笄的小姑娘如今已成了一个历尽过许多世事的妇人,不知是不是依然保留这个爱好。
可是看到这样的菜式,梦茴心里有些奇怪,“今个儿过小年,徐府宴客,方才老太太还提起您,说让二舅母给您准备几样好的,还有您最爱的虾籽饺面,怎么看起来却是这样些菜?还有,您用完了食盒怎么还在这里,大舅母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么?”
梦茴一口气说完,张氏面色惨淡了几分,“难为老太太还记得我,是我辜负她,这菜式一直是这样,我也吃习惯了,没有关系。”虽然如此,梦茴还是能够从大舅母眼里发现一丝哀意,顿了顿“我是犯下大错的人,身边岂能留下人伺候?这些年什么都是自己做,也是习惯了。”
梦茴听得心里也是黯然,毕竟张氏曾与母亲交好,落得这境地也是心酸。不过更多的却是考虑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外祖母亲自下了话,二舅母官氏也言之凿凿,仿佛并未亏待大舅母一般,这么多年给大舅母送来的却都是这样的吃食,不知是官氏暗自嘱咐的,还是那些跟红顶白的下人擅作主张。
只是自己不过是徐府的客人,纵见不平,又如何能插手呢。
彼此相对沉默了些时候,张氏也没想到给梦茴倒水,倒是想问问旧友清慧的事情,还想问梦茴怎么到了扬州,可是许了人家,但终于没有问,经历了这么多年寡淡的日子,张氏的心性也淡了。
也不好奇梦茴不多问什么,难道是听说了自己的事情?想着,心里还是一阵黯然,输了算计,她只能认输。
梦茴也没有问,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只是怕太贸然,会伤到张氏的心,坐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告辞走了。
张氏送了二人出了佛堂,并不出院门一步。
梦茴出来心情也颇沉重,欢之也小心翼翼的不出声,直到二人走得远了,欢之才轻轻问道,“大小姐,这个就是水云口里的那个犯了七出,与人**的那个太太?我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去了。”
梦茴轻叹一声,“是非对错,谁说的清,当年的实情我们并未亲眼看到,不能妄论,母亲曾与她交好,我总也得想办法帮一帮才是。”
欢之闻言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还是不出声了。
“来佛堂这件事还是不要与水云说了,倒不是不信她,是她嘴巴不牢靠,我们为客,不能擅闯,若是被知道了,怕会生出事。”梦茴不放心的又叮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