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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崔招娣是苦命的人,若不是因为穆子宴让人侮辱了她,让她无法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是真的痛恨穆子宴,更加无法容忍他对钱慕锦多的那些,所以她才会做出之后的这些事情,她并没有要拆散谁的意思,如果今日与宋光成亲的是另外一个人的话,他必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情形所有的解释,宋怡忽然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去恨了,恨一个人太过难受,更何况这个人还有这样莫大的苦衷,良久时候,她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再对崔昭娣有任何的偏见。唯一遗憾的只是无法对她亲昵罢了。钱慕锦没有赶走崔招娣,继续把她留在了身边,崔招娣自己知晓自己做了些什么,如今待在钱慕锦身边更是小心翼翼,宋怡有前车之鉴,不免对钱慕锦说道:“大嫂你还是小心些吧,这个女人有一次就有两次,之前是大哥,万一下一个是肃王殿下,你该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有什么顾及着,钱慕锦倒是愣了一下,让看着宋怡,好笑道:“如果肃王殿下真的对招娣有意思,早对她下手了,此外,如果招娣能够将所王殿下。那就证明还有别的女人会一个一个出现将他吸引过去,如果真的出来一个女人,我就要这样大张旗鼓的跟她们斗法的话,那我不累死了吗?”
钱慕锦说句话的时候十分的坦然,倒是让宋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天下女人这么多,难道真的还能一个一个都回去吗?这样想着,她反而多了几分感叹,说:“大嫂。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咱们什么都不要,回去好好过日子。”
钱慕锦笑了笑没有接话。
一直以来,钱慕锦都知道她们回来之后会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可是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钱慕锦还是有些猝不及防,甚至于说意外不已,在肃王殿下的身份照顾天下之后,群臣自然是一一前来拜贺,而就在尚书府的人和几个国公府的人来了之后,齐承嗣忽然就不像对待旁人的态度,直接将几个人带到了自己的书房当中,十分紧密。钱慕锦是他的未婚妻,即将就是肃王妃,对此。齐承嗣齐承容并没有什么顾及和隐瞒,但是等钱慕锦真正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依旧有些震惊,来的人都是朝中的老臣了,看到齐承容,一个个竟然都老泪纵横,他们都是在官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如今一个个这样涕泗横流,对于齐承容的出现表示无比的欣慰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齐承容没有避讳,钱慕锦要将事情听个明明白白完完整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只是当他真正的明白整件事情之后,整个人都是震惊的,的确。几年前的确是发生了一个宫乱,可是这宫乱发生的就突然又诡异,没有人知道宫乱是因谁而发,因何而起,可是当这一场宫乱之后,肃王殿下就这样忽然没了。皇上成了唯一的。几年之后。先帝驾崩,如今的皇帝便登基帝位,这其实没有什么好追溯的,但问题就在于。来的都是朝中的老臣上和几位国公,对齐承容十分客气礼貌,甚至是恭敬好像在他们眼里面前的这个才是君王一般,他们告诉他当年的那场宫乱,就是齐承嗣发起的,为的就是要将他这个兄弟铲除,毕竟他作为继承的子嗣和肃王殿下齐承容有着一样的遭遇与经历一样的身份,那么齐承容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如果不尽快将他处理掉的话,会危及到他的地位,所以他才发起宫乱,虽说齐承容选择假死,可是如果他不想死的话,齐承嗣也会亲手杀死他,现在他回到了皇城之中,这几位大臣一点衷心耿耿的过来只是希望表示齐承容虽然回到了皇城之中,但也切勿锋芒毕露,否则再招杀身之祸的话!
当年的经历的一切并不直接了,说完他们还看了钱慕锦仅一眼,齐承容对钱慕锦的重视,他们都看得出来,所以现在,他们想让钱慕锦的存在来让其生容易,重视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齐承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很久都没有说话,的确,当年的宫乱发起的很快也很乱,他们根本就没有充足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情,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么突然让人毫无准备。现在就算要说是齐承嗣一手策划的,也无人能够证明,等到这些人回去之后,齐承容在院子里坐了很久
里坐了很久很久,钱慕锦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道:“这些人说的话半真半假,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虽然之前我曾经对你提过一些质问,我问你,就算他们不利用你的身份来对付齐承嗣,齐承嗣会不会对你下手,可是那终究只是一个假设,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齐承容望着天,好久以后说道:“阿锦,那不是假设。”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齐承容已经没有再说下去了,这个夜晚,她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坐着,感觉到齐承容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谋略。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就十分快了。为了让他们尽快完婚,齐承嗣赐了很多的东西,甚至还亲自过问有关于肃王殿下婚礼的事情,就一点钱慕锦有些奇怪,因为在筹备他婚礼的同时,齐承容主动地向皇上请命,希望能够将铸币的事情提早得提上日程,毕竟这件事情准备太深,一旦国丧期过的话,皇上想要看到效果就应该提早准备,齐承嗣不疑有他,立即就答应了,然而从那天开始,齐承容忽然就有了一些变化。
自从几位大臣来到过这里之后,他们就没有再多来这里,但是齐承容每天的书信来往流量明显增加了,钱慕锦对这些虽然没有过问,可是每天来来去去的他都看在眼中,并不是不知道。而齐承容原本有很多事情都会告诉她。渐渐的那些事情他也不告诉她了。钱慕锦心中隐隐有一些忧患,但是在其清楚面前他也问不出来,崔招娣和宋怡陪着她,时不时的为她的大婚做准备。可是钱慕锦心里很清楚,这一场大婚一定不一般。
很快,杨天勤也从千穗县赶过来了。是宋励叫他过来的,他过来之后为的就是要筹备他和宋怡的婚礼,既然钱慕锦的婚礼要办,他们的婚礼就是同时办,那就不可耽误,杨天勤来的很是及时,也很是兴高采烈,宋怡见到他过来,越发的开心了。宋励在王府之中,如今他的身份很是微妙,皇帝授予了他拼接,却没有授予他正式的官职,钱慕锦与他说了这件事后,宋励倒是很坦然,他笑了笑说道:“这个事情也不难想,皇上授与我官职是希望如果我要在皇城之中做什么事情的话会比较方便,而没有授予我职位是因为我要做的事情绝不会是因为一个职位就被限制住的,皇上用心良苦,也着实是让人觉得感动。”
感动两个字一出来,钱慕锦心中一惊,皇帝没有授予他具体的职位却胜于他品阶,可现在他却住在了王府,难道是为了让他监视着齐承容?
不得不说,在钱慕锦的印象当中,齐承容已经成为了一个被齐承嗣所关注的对象,他现在极有可能就对自己的这个亲弟弟下手,可是即便这样,钱慕锦也根本没有办法要对他下手,他们还能怎么样,他是皇帝,如果真的因为顾及齐承容的存在,明面上将他们带回了,友好的对着,暗地里却使一些计谋,他们又能怎么样?就和他当初被穆子宴找到之后毫无办法,只能坐以待毙,又有什么区别?
钱慕锦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了,当即就去追问了齐承容,可是齐承容对她的这个追问十分的淡定,说:“阿锦,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你不需要管,很快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钱慕锦心中一惊,一个不好的预感忽然浮现上来,她冷冷地看着齐承容,说道:“齐承容,你,你是不是……”
齐承容第一次对她用了严厉的语气,他说:“阿锦,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筹办我们的婚礼,这样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至于钱币铸造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人来跟进了!”钱慕锦这一次没有再妥协了,齐承容摆明了是不想告诉她有关于这一次的事情,可是就算他不告诉她,她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想了想之后,她说:“有关于钱币铸造的事情,既然是皇上交给我的,就应当由我来完成,虽然你心疼我,可是我来到王府之中,不也没有别的事情吗?你不必担心我,就让我自己去做吧。”她这样一说,齐承容倒不好僵硬的将她拨开,想了想之后,他似乎是同意了,点点头说:“那你自己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钱慕锦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于是。有关于婚礼和关于铸造钱币前期准备的事情,钱慕锦就这样揽了过来,但是对于齐承容在做什么,她越发的不明白了,那些来往的书信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埋在她心中,她不知道那什么时候会变成他们深入上杀身之祸的导火索。钱慕锦的确是想不到齐承容和这群大臣在做什么,可是让她更加想不到的是,自己还会再见到穆子宴,更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的。有关于钱币铸造的活,她必然少不了要联合全国各地的钱庄,毕竟新铸币比较流通的话,必然是从这些钱庄里面最先流出。他们是最好的让所有百姓接手新钱币的方法,这也是钱慕锦的想法,她对齐承嗣有过这样一个汇报,齐承嗣认为很是不错,也同意了钱慕锦的这个想法。
所以,今天她在皇城之中再一次见到了穆子宴。
当初穆子宴燕和钱珍珍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消息了。这段期间,为了应付这里的事情,钱慕锦也一时没有顾及到钱家。可是穆子宴再一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还是不由得愣住了——的确,她自己现在身上还存在着一些麻烦事情,唯有将这些事情解决了,才能够真正的投入到新的生活当中来。不知怎么的,钱慕锦觉得这一次的婚礼还有这些事情
有这些事情,都会成为一个结点。
肃王妃在回京之后也是算是一个十分有名的人,大家都知道这是肃王殿下在外头找了一个拜过天地的女子带,回来变成了王妃,只要有人羡慕她,毕竟肃王殿下生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虽说在外面流浪,可是她偏偏就遇上了肃王殿下,如今更是飞上枝头当了凤凰,怎么能不惹人羡慕,对于这一点,钱慕锦倒是没有什么在乎的。
虽然事情很是繁杂,外面还有那么多张嘴,但是杨天勤和宋励等人在外面撑着门面,需要抛头露脸的地方,都有两人一笔带过,除非有什么真正重要的事情才会再亲自出面。
在穆子宴来到皇城之后,钱慕锦查过他,这一点她并没有瞒着任何人,宋怡也知道她是绝对不可能和穆子宴燕真正的一笑泯恩仇,所以还帮了一个小小的忙,帮着钱慕锦来盯着穆子宴,可这一盯不打紧。竟然盯出了一个大问题——钱慕锦知道齐承容和穆子宴燕私底下经常见面,当场就打翻了一个茶杯子。齐承容一直以来对她都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这一次他当真是有些过分了!
这些事情宋怡等人也知道了,按照常理来想的话,齐承容应该是极其痛恨穆子宴的,别说是整死他,就算是将整个钱府夷为平地都不为过,可就是这样两个人竟然会在私底下见面,两人交谈之间似乎还十分有默契的样子,这就令人十分奇怪了,宋怡告诉这件事情之后也有些后悔:“大嫂,对不起我不应该把这些告诉你的。”钱慕锦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最后她只是对宋怡笑了笑说:“没事。”崔招娣和宋怡在相处当中隔阂已经少了不少催着里,根本就没有一丝要进入宋家,她只想守在钱慕锦身边,现在是以前也是,所以当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不得不为自家小姐忧心,她想了想说道:“这个穆子宴诡计多端,肃王殿下怎么会和他扯到一起?可是现在肃王殿下和他扯到一起,总是叫人有些不放心,宋怡你真的看清楚了吗?”
宋怡说:“我看清了,真的看清了。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有说有笑的,跟老朋友一般!”崔招娣到底是跟着钱慕锦一段时间的人,她很了解钱慕锦,就算从钱慕锦对她那样好,对她那样体贴,她也不曾在感情这件事情上迷失过,虽然齐承容和别人比起来的确是有些不一样,可是崔招娣还是不信不信钱慕锦真的就一头扎进去出不来了!所以她反倒安慰起宋怡来,说道:“这件事情你是有什么误会,你不必担心,我想,肃王殿下一定也是因为公事在身,不得不和他应酬,这些我们别放在心上,连大小姐都没有放在心上。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好好准备你们的婚礼,还有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宋怡被安抚了一番。虽然还是对那些事情十分担心,可到底还是平静下来,现在杨天勤也来了,她和杨天勤从未来过京城,自然对这里很多东西都感到新奇,现在他们大婚在即,当然更加愿意每天轻轻松松的过,而不是总想着这些令人压抑沉痛的消息,这番安慰自然就成了她的心理安慰。是啊,有时间还不如做一些轻松的事情,往后还有的要忙的何必胡思乱想呢?
这样一来,她也就不再追究了,倒是催招娣,虽然安抚了宋怡,自己去还是跟钱慕锦多说了一遍,而这一次,钱慕锦竟然将她安慰宋怡的话又跟她说了一遍。钱慕锦是真的不担心,甚至还很轻松笑着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我有主张。”崔招娣听到这话,不免再一次质疑了一次。她说:“大小姐,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十分有决断的人,可是这一次你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太过相信姑爷,太过相信肃王殿下,或者说你不愿意相信肃王殿下会做出这些事情……”
钱慕锦闻言,却是笑了笑,她说:“招娣,人这一辈子真正能够倾心性的人并不多,既然选择了去信任,总是揣测怀疑最后难受的只有自己,哪怕的确是被骗了的确是被蒙在鼓里,那么不去想它,当做不发没有发生过,甚至不去相信它,就会过得很轻松。”崔招娣不理解了:“大小姐,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可能会被别人蒙在鼓里?是没有人可以欺骗你,你为什么……”“招娣,你别将我想得太好,有时候我也会懒惰,没有人总会一直处在十分战斗的,警戒状态,如果选择相信一个人可以让你轻松一些的话,你会爱上这种感觉,并且不愿意再改变,外面腥风血雨还少吗?能够安安心心的在一个地方呆下来已经是求之不得的了。”崔招娣似乎有些不认识钱慕锦了,可是她说的这些话又一句一句都说到了她的心里,经过这么多事情,她忽然觉得好像也不重要了,虽然她依旧恨穆子宴,怨恨钱珍珍那对母女,可是真要让她挖空自己余下所有的心思来就为了来报复他们,她觉得自己老了之后一定会后悔。
钱慕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就好比她当初已经决定再回山村,好好地住了下来,她却破坏了钱慕锦的计划,希望她回到钱家,可是到了最后,她却比谁都后悔一样。
最后,崔招娣在沉默片刻之后,对钱慕锦淡淡道:“大小姐,之前我没有顾及你的意愿,只是做了这么蠢的事情。伤到了你也伤到了宋大哥,为此我感到很难过也很抱歉,这一次我既然决定跟着你走,那就不会有任何怀疑,大小姐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招娣都会跟着你
都会跟着你,生死不离!”钱慕锦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招娣,其实世上的男人有很多,也有很多心地善良愿意对你好的,他可以不介意你的过去,所以你也不应该太早灰心,也许有一天你真的就可以找到那个珍视你的人。”
崔招娣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仿佛又想到了从前那些痛苦的日子,她笑了笑说:“但愿吧!”钱慕锦竟然真的将这件事情放下了,而且还专心准备起了婚事,之前,她就一直对宋怡的婚事十分注重,所以这一次两家一起办婚礼,她更加细心周到的准备着每一处东西。崔招娣的心结仿佛是被打开了一般,也跟着钱慕锦认真的准备东西,宋励之前已经被崔招娣安慰了一番,这个时候面对着自己和大嫂共同的婚礼,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将爹娘一起接到京城来住上一段日子。
钱慕锦没有反对这个想法,甚至还帮着她寄了信回去。宋怡越发的开心欢天喜地的等着做新娘,而这段期间。齐承容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整天好像都在忙着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钱慕锦也不过问他。反倒是齐承容回来时看到钱慕锦这样认真的准备了,反倒会认真的问一问她婚礼还缺些什么?这个时候,钱慕锦必然会笑笑,将准备的东西告诉他,他本就是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要准备这些自然也是小菜一碟。
齐承容反倒成了没事儿的那一个,笑看着她,对准备的所有事情偶尔给出一些意见,只是面对钱慕锦过于冷静的状态时,他才会忍不住问一句:“难道你不想问一问如今我在做什么吗?”钱慕锦要更加淡定,她说:“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你永远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可说你不想告诉我,我现在就算是追问了,你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齐承容顿时哑口无言。
最后,他只是拥着她,将她留在了房间里,钱慕锦知道与他即将成为夫妻,所以对这些事情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感,到是齐承容似乎有些讶异说道:“你并不介意?”钱慕锦给他笑的没心没肺,说道:“你是准备对我始乱终弃了所以才说这种话的吗?”齐承容笑着再一次将她抱在怀中。
就这样,两人回到皇城之中之后几乎就是各自行动,所以对于婚礼的事情,齐承嗣虽然没有过多的询问,但是依旧办得十分妥帖,大婚的前一天阳,宋怡开心的事着自己的礼服,钱慕锦则是淡定地看着婚礼上的相关事宜,
宋家的人和杨家的人都被接了过来,所以,宋怡这两天这是忙忙着招呼他们去了,对于这件事情,宋家和杨家自然是没有意义的,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敢有异议,这是皇上亲自主婚的事,旁人想也想不到的,至高无上的荣誉,能来到皇城一趟,他们自然是欣喜不已的,而宋光这段时间在家里照顾两老。心情更是平静了不少,来到皇城之后,看到这繁华的皇城,看到钱慕锦的模样,他忽然就觉得当初的离开其实是对的,只有肃王殿下这样的人才能给阿锦这样的生活,这是他努力一辈子都努力不来的。
有关杨家和钱家都是钱慕锦来招待的,自然是招待得十分妥帖,而就在大婚即将来临之时,容景之好像终于清闲下来,这段时间他的那些公文信函来来往往交往的人钱慕锦不是完全不知道,有些事情即将会来,他也没有要去阻拦的意思,既然会发生,他们是夫妻,那就应当一同面对,穆子宴的确是来到了皇城还和齐承容见了好几次面两人相谈甚欢,钱慕锦对这些事情只字不提,齐承容也不提。最后的这个晚上,齐承容回来的时候忽然就见到了一身华丽红色的,钱慕锦她愣了好一会儿方才走到钱慕锦身边,痴迷的看着她这一身新娘喜服,钱慕锦抬眼看他笑了笑说:“怎么样,好看吗?”齐承容毫不吝啬于自己的赞赏,点点头说道:“好看,很好看!”钱慕锦笑了笑说:“我也觉得很好看。”
齐承容感觉到她是话中有话,神色也严肃起来,定定的看着她问道“阿锦,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钱慕锦摇摇头说:“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说的,倒是你,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这一番话说出来的确是有一些意思在里面了,可是齐承容在思考片刻之后,摇摇头说:“没有。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说的。”
钱慕锦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道:“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说的,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齐承容看了她一眼,说:“你说。”钱慕锦说:“之前那些人对你说的这些事情,你都相信也记在心里了吗?”齐承容一愣,没有回话,钱慕锦笑了笑,说:“我知道了。”齐承容皱起眉头:“阿锦,你不要乱想,不要胡思乱想……”
钱慕锦却是笑了,她看着自己的新娘喜服说道:“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自己的成亲之时,穿着这么漂亮的新娘喜服,自然是多穿也会更好,无论你有什么行动,我都不会干涉你,认定你是我的夫君,自然不会干涉你,不过,看在我是你妻子的份上,让我多穿一会儿新娘喜服也不为过吧!”
齐承容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将她伸手拉倒怀中抱住叹息一声:“好,你想要穿多久便穿多久?左右这辈子只穿着一次。”大婚的这一日,钱慕锦因为一来就住在这所王府中,所以特地被皇帝接进宫中。一大早便精致的打扮起来。宋怡和她坐在一起,整个人都紧张不已,今天她们两个会一起成亲所有的
成亲所有的婚礼仪式都是同时举行从皇宫迎亲去倒数王府中,他怎么能够不激动,一想到杨天勤就在那里等她,她便开心得抑制不住,反观钱慕锦全程都十分冷静,淡定跟在她身边。两人似乎都已经做好了极大的准备,
婚礼的仪式始终都是纷繁复杂的,好不容易捱过了早上在皇宫之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崔招娣终于搀扶着钱慕锦走向了迎亲的队伍,迎亲的队伍在皇家,尤其是在本国的皇家婚礼当中,新郎都不是亲自来迎亲的,要么有兄弟叔伯的便是兄弟叔伯来帮着迎亲,没有的便是新娘直接被引导王府那里,新郎会在门口等着,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见到齐承容和杨天勤。
然而当迎亲的队伍走到半途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钱慕锦对外面站着的崔招娣问:“发生什么事了?”崔招娣说:“大小姐,是今天运送东西的一车行李,在往城内运送,您忘了是之前要铸币准备的材料。”
的确铸币的材料,准备上需要十分充足的时间,所以现在竟开始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全国百姓的事情,所以所需要的材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现在材料运送到,城中自然是十分庞大的一个队伍,可是与他们迎亲队伍相撞,未免有些太不识抬举了。今天的婚礼是由皇帝亲自主婚,所以皇帝自然也会去到王府之中,钱慕锦在经历了路上这一个小小的插曲之后很快就随着,迎亲的队伍去到了王府王府门口,噼里啪啦地炸起了鞭炮,钱慕锦在崔招娣的搀扶下下了花轿,她隐约能感觉到周围有很多双眼睛望过来,只是这些人当中有谁是认识的,有些是不认识的,她并不清楚。宋怡就站在她的身边,而钱慕锦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紧张,不免笑了笑低声说道:“照顾好宋怡,让宋怡的喜娘多旁帮衬着她。”崔招娣应了一声,跟旁边的人交代了什么。一行人往里面走,一旁的礼官高呼一声,就在这时,钱慕锦觉得一双手握住了自己,齐承容就站在她的身边,笑看着她,钱慕锦握着他的手。随着他一起往里面走。杨天勤也知道了自己的新娘一行人都格外的激动,钱慕锦握着齐承容的手意外地感觉到了他指尖的冰凉,她低声道:“你很冷吗?”齐承容笑了笑摇摇头说:“还好,你呢?”钱慕锦也说还好,两人自此没有再多说什么,皇帝作为主婚人,自然是坐在主婚的一座之上,他看着两对新人淡淡一笑:“朕说过要为你们主婚。也不算食言了,看来,朕还有当红娘的潜质。”钱慕锦在盖头里笑了笑,没说话,一旁的齐承容更是没有任何动静。
礼官开始为新人交拜唱礼,钱慕锦在齐承容的帮衬之下与他交拜天地,礼官的唱功十分有腔调,抑扬顿挫叫人听着便觉得喜庆。
然而就在交拜之际,外面忽然就传来了一阵轰隆之声,于是钱慕锦心中一沉,知道有些事情该来的永远都躲不了,一大批的黑衣人冲进来时,手中握着的全是尖锐的钢刀,很快就将这里全全包围了起来!
来到这里的宾客惊声尖叫,纷纷躲避,而这时走在最前头的是李国公和尚书府的人,李国公率先上前说道:“齐承嗣,你这个是杀父弑兄的残忍君王,我等都被你给骗了!如今肃王的人已经重新找了回来,肃王才能人比你更强,国殇期间,你就私下外出,游玩,根本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今日,我等拥李肃王殿下。你还不快快滚下皇位!”
这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大逆不道之罪了,而就在这时,穆子宴忽然出现站在了李国公身边,钱慕锦忽然一切都明白了,铸币的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这些幌子就是为了让他们为自己的起义造反准备,这些兵器。她忽然掀了盖头望向身边的齐承容,淡淡道:“这就是你的计划?”座上的齐承嗣大怒呵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承容神色淡淡:“自然如同皇上所见到的这样。”李国公大笑一声,说道:“齐承嗣,当年宫中大变,你趁乱杀了肃王殿下,可是肃王命不该绝,如今又回到了这里,你还要赖着皇位不下来吗?我等绝对不会用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为君王的。”
钱慕锦看着那反贼身边的穆子宴,穆子宴也看到了她,他们之所以选在交拜之前,就动手,只怕也是不希望让她和齐承容交拜,钱慕锦望向齐承容,只淡淡道:“就是你早有预谋的事情吗?”齐承容没有再理她,望着这一群反贼,没有说话。而此刻立在皇帝身边的周丞相,越发大怒:“大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竟然在皇帝面前口出不逊,今日务必要将你们拿下!来人!将他们通通围住!”周丞相话音,刚落竟然有一批比刚才的黑衣人更多的军队冲了进来,顷刻之间便形成了第二层包围!这一次的反贼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肃王殿下,似乎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钱慕锦已经笑着望向一旁,摇摇头没有说话,穆子宴更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望向肃王齐承容厉声道:“肃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忘记你对我们的承诺了吗?你难道忘记当初是谁对你下手能有今天这样的遭遇了吗?肃王殿下,难道你就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一定要让自己再一次犯险吗?”
原来是这样,他们就是用这样的理由企图说服齐承容让他们和他一起造反,成为他们最新的傀儡
最新的傀儡皇帝吗?当初宫变的事情谁都说不上来,齐承容却是真正的参与身在其中,有谁比他更了解当天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钱慕锦有些想笑,齐承容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本事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谁是真正的元凶,可他们竟然傻到找其中一种来做他们的傀儡皇帝,这不是活该失败吗?在这些军队,对冲进来的时候,反正就知道自己已经大势所趋。
齐承容转身对着齐承嗣一拜,恭敬道:“皇上,臣弟已经察觉到反贼的动乱,所以将计就计与他们合作,今日他们运送兵器进京就是为了这一次的谋反,反正也再次请皇上定夺。”
穆子宴燕这一次进京为的就是希望能和朝中的大臣联手与,地位尚且不稳的齐承嗣形成抗衡,若是这一次起义成功的话,他不仅可以成为一朝功臣,还能获得更多的关系,即便齐承容再怎么想铲除他,那又怎么样,他也同样是地位不稳的新帝,是个傀儡!这样想着,他义不容辞的就来了,可他怎么样也没有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钱慕锦看着穆子宴灰白的脸色,忽然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齐承容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忽然握住她的手,说:“当时被他陷害,失去全家的一切,我没能在你身边,而今我知道你想要报这个仇,所以由我代劳你应该不止不介意吧?”钱慕锦看了他一眼,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眼眶发涩,想要上前紧紧地拥住他。
一场根本就注定失败的,造反,散场的速度也是那样的惊人。就像是一个不和谐的小小插曲,出现的那样快,消失的也那样地快,反贼全部被擒拿下,不得不说这是齐承容先发制人的招数,他要在这些人企图利用他之前率先将自己的态度表明让他们以为他是他们这一边的,只有诱敌深入方才能将他们一举拿下,因为行动太大,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肃王殿下齐承容这一仗打的很是漂亮,再一次交拜天地之前,齐承容容看她一眼,忽然笑道:“其实你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些仇恨对吗?”钱慕锦红着眼睛没有说话,齐承容不想让她在这大喜之日还这样哭着,忽然说:“当初第一钱庄被他抢走之后你却并没有急着报仇。明明这么重视这一切又怎么能够放下一切远走他乡,莫非是因为早就知道会碰上我,有我来帮你报仇?”
钱慕锦被他逗笑了,反倒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她微微掀开帕子,眼中流露出了最为凌厉的神情,也是齐承容最为熟悉的光芒,她说:“夫君错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它,只要我在哪里,第一钱庄就会在哪里,只可惜从前我并不知道什么才是人世间最重要的东西,而今我原因已经有了比它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从现在开始,重要的东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礼官已经重新开始唱礼,齐承容握着钱慕锦的手,轻笑一声:“本王可不是什么东西。”
婚礼依旧在进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当中酝酿了多少阴谋,又有多少人会在这一次的阴谋失败当中,家破人亡,遭到报应,当现场的这两对新人,揭开头盖,露出甜蜜神色的那一刻,鞭炮齐鸣,礼花齐放。齐承容将钱慕锦抱在怀中。
仿佛这一抱,便永远都不想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