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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乔恩彻底无视吉罗德。虽然他们因为职务关系还是会经常见面,可无视就是无视,视而不见,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萨菲罗尔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个小型储藏箱,里面各放了一个水晶瓶,一个里面跳跃着一团火苗似的东西,晶莹剔透,不断变幻色彩,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其上的生命力,另一个虽然也装着一团火苗,可无论是色泽还是活跃度都远远不及另一个。
“很难。”乔恩站在办公桌的另一侧,面色发青,神情疲惫,“秋叶给出的炼金公式太过理论,或者说根本就是不切实际,虽然公式能成立,但实际炼化达不到理论效果。”
摆在桌上的是用于淬炼战机的火种,在人类与魔龙人的战争中,人类节节败退,秋叶在火源的基础上研究出新一代火种,大大提升了战机的性能,使得人类对魔龙人能有一战之力。于是萨菲罗尔在花重金购得一批火种后,希望乔恩能仿制出替代品。
萨菲罗尔凝重地拿起两只水晶瓶比较,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两者的差距。
久久得不到皇帝的回应,乔恩也有着身为大炼金师的骄傲:“秋叶他不太一样,我相信除了秋叶没有人能炼化出火种,即使是竺曦风院长回来也不行。”
“我知道这很难。”萨菲罗尔说,“但还是必须要做。”
乔恩肩膀一垮,深深的疲倦将他席卷,沉默半晌后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提起两个储藏箱,乔恩走出萨菲罗尔的办公室,有一道视线追着他,直到他走出大门。
吉罗德无法从乔恩身上移开视线,或者说,从他走进办公室到离开办公室,就一直盯着他看,无法再跟他说上任何话,只能用这种方式饮鸩止渴。乔恩是个注重形象的人,可现在的他,头发凌乱,眼角布满血丝,现在是累到了极点,吉罗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又能怎样呢?别说帮不上忙,连一句关心慰问的话都说不出口,简直无能到了极点!
萨菲罗尔将吉罗德的反应尽收眼底,轻咳了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吉罗德!”
吉罗德终于回神,向萨菲罗尔欠身。
“吉罗德,你和乔恩……”萨菲罗尔斟酌道,“究竟怎么回事?”
吉罗德不想隐瞒:“我们……在一起过了……”
“那吉莉安?”
“所以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吉罗德想挤一个笑容,却发现很难。
惊讶过后,萨菲罗尔正色道:“吉罗德,我早就提醒过你的。”
是的,萨菲罗尔曾不止一次地提醒,要什么,不能要什么,该怎么做,不能做什么。为什么萨菲罗尔能分得那么清楚,能把感情控制得如此完美?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吉罗德唐突道:“陛下,你真心喜欢过人吗?”
萨菲罗尔微怔。
“真心喜欢,不计后果,为他的笑容而喜悦,为他的泪水而悲伤,不掺杂任何外界影响。”
“我没有喜欢的人。”萨菲罗尔冷淡地回答。
“那么秋叶呢?如果当初陛下追求他,将他留在帝国,现在是否还会为一个火种发愁呢?”
“吉罗德!”萨菲罗尔呵斥。
吉罗德清醒过来,自知失言,低下了头:“对不起。”
“秋叶固然优秀,但帝国的兴衰,人类的命运不是由他一个人决定的,我很清楚我的每一个选择。我无法告诉你不顾一切喜欢一个人是对还是错,我只能说如果你真的曾不顾一切追寻过你想要的东西,哪怕失败了,也不会后悔,不会有遗憾。”
吉罗德的头很痛,痛得他根本就无法思考。
萨菲罗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安慰。
“陛下,派我去前线吧。”吉罗德挺起胸膛,“前方战事紧张,我想你会需要一个人去为你督战。”
萨菲罗尔早有此意,但看吉罗德状态不佳所以在犹豫,现在他主动提出,没有拒绝的道理:“好,你去吧,期待你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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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接一场战斗,吉罗德完全把自己丢在战场上,不知疲倦,用永无止尽的战斗来驱赶内心的恐慌。他甚至开始庆幸有仗可以打,不至于要去面对乔恩的冷漠,但他知道,他在做的只是逃避。
清晨,魔龙人侵犯路菲勒星,吉罗德及时率军抵抗,击退敌军。
下了战场,吉罗德在当地军事基地休整。他刚准备睡一会,副官前来汇报:“将军,列侬大人的电话。”
吉罗德冷冷地扫了一眼:“我很累,就说我睡了。”
“可是……”副官十分为难,还想再说什么,吉罗德已中断的通讯。
他和衣倒在床上,抬手遮住眼睛。他想睡一会,明明已经很累了,却没有丝毫睡意。
父亲给他的时间表上,还有一周他就要结婚了,每当他想起这件事,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即将走入属于他的坟墓。
他无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更无法面对乔恩的目光,他只想走,走得远远的,如果可以,永远都不要回去。
现在乔恩在做什么?吉罗德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在想。
一定是在很拼命地炼化吧,仿制火种难度很大,萨菲罗尔给他的压力很大,他一定很辛苦吧?
很想他,仿佛又回到了与他缠绵的那段日子,迷离的眼神,难耐的喘息,樱粉色的肌肤,点点滴滴都令他着迷不已。
好像,再拥抱他,亲吻他,进入他的身体,感受他的颤抖,听他在耳边轻喘。
想着想着,下腹烧起一团火,坠胀难忍,于是他解开裤子,将手伸了进去,脑中意淫着乔恩,轻轻揉捏。
当热力释放,吉罗德看着手上的浊液,不禁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底一片潮湿。
堂堂所罗门上将,宰相之子,要靠自渎来纾解*,实在是,太糟糕了啊……
一觉睡醒,吉罗德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疲倦。镜中的人,面色憔悴,眼睛通红,哪里有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吉罗德冷笑了一声,他打开水龙头洗手,水流过他的手指,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