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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意脑子里一片空白,神经“嘎嘣”一下断了线,靳慕萧眸底的情yu逐渐疯涌,他魅惑的气息喷薄在她热腾腾的脸颊上,因为被他托着tun,所以她的高度比他高了不少,细白的双手被迫撑在他肩膀上,低垂着眼眸看他,眸底一片慌张。
“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逼出一个理由出来:“可是现在是白天!”
靳慕萧按在她tun部的大掌,用力压了压,抱着她阔步走去,将她丢在了大chuang上,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意味深长笑了下,声音喑哑:“这不妨碍做。”
嘉意被丢在了大chuang上,将chuang上散着的被子拥紧,紧紧搂着,靳慕萧挺拔清俊的身影倾覆上来,在她眼前形成一个阴影,她睫毛一颤,抱在匈前的被子就被扔到了地上,嘉意咬着唇蹩脚的说:“我冷。”
他盯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道:“不需要被子,我会捂热你。”
“……”
靳慕萧的脸色过于沉静,而要做的气势那样决绝,他捞起她的小身子扣在赤luo的胸膛里,嘉意瑟缩成一团,抿着唇道:“我身体还没好……”
嘉意在不断的煞风景,靳慕萧的脸色微沉,将她颤抖葱白的手指抓过来环在自己腰间皮带上,不顾她的不愿,命令道:“解开它。”
嘉意脸色绯红,将目光瞥向了别处,咬着唇踌躇的问:“我们现在能不能不做?”
靳慕萧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美好的下巴,目光危险,吐出两个字:“理由。”
“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是我现在不记得你,对你也没有什么感情……”
直到嘉意说到这句的时候,微微顿住了声音,偷偷瞧他冷沉的脸,怕他生气,猫咪一般的伸手晃了晃他的胳膊,“你不要生气……你不是说会让我重新爱上你?等我重新爱上你时候,我们再……?”
靳慕萧看着她的脸许久,终于将脸低下,埋在了她细腻的颈窝边亲吻,轻叹,握着她的小手往灼~热处一探,“靳太太,你帮我解决。”
嘉意耳根子红软,推着他的肩膀,害羞道:“你去浴室冲澡啦~”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用你的手。”
“……”
嘉意是下半夜才睡着的,手很酸,还被他抱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澡,慢条斯理的几乎要把人折磨的发狂,她体力很差,没有做,却仅限于最后一道防线,直接导致第二天早晨,睡到日上三竿,醒来,chuang边已经空掉,靳慕萧已经不在卧室了,她早晨素有洗澡的习惯,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将睡袍脱下来,镜子里反射出她身体上被他碰过的所有地方。
她的耳根子发烫,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红心跳,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匆匆洗完澡,下楼,那男人正在楼下客厅用早餐,动作优雅清贵,嘉意垂了下眼眸,走下去,她穿着亚麻宽大的裙子,上身一件斜领白色粗线毛衣,显得很清秀,靳慕萧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嘉意抬头,四目相对。
他过于灼烫和直接的目光,让她的耳根子又是一烫,她愣在原地不动,靳慕萧眉眼含笑,唤她过去:“过来。”
嘉意提起裙摆,走到靳先生身边,落座。
他心情很好,用自己吃过的餐具,切好一块荷包蛋,将其中一小块叉给她,递到她嘴边,嘉意没张嘴,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
靳慕萧不收手,嘉意用眼角余光快速的扫了他一眼,他蹙了下眉头,僵持着,她张开小嘴,将那一小块荷包蛋吃下。
靳先生唇角笑意更甚,并乐此不疲,陈伯别有深意又暧~昧的目光抛过来,嘉意脸皮子薄,低声对靳慕萧说:“陈伯在看呢。”
靳慕萧玩味的笑,目光一直盯着她,却是对陈伯说:“太太害羞了,你还杵这里做什么?去外面遛狗。”
嘉意被他肆无忌惮的言语说的更是尴尬。
陈伯却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得嘞!人老就是遭人烦!我走,我遛狗陪无忌去!”
等陈伯一走,靳慕萧忽地就扣着她的腰肢将她带到了自己腿上,嘉意猝不及防,低呼了一声,人已经坐在了他怀里。
“你干嘛?”
“没有陈伯,没有别人。你的手酸,所以我喂你。”
没有别人也不需要这样吃早餐吧?
“我自己吃。”
对于他所说的“手酸”,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看向他,他眼底分明滑过一丝狡黠。
说着就要从他腿上下来,靳慕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走,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乖,老公喂你吃早餐。”
他将食物递到她嘴边,寵溺着淡笑看她,嘉意张嘴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终是在他暧~昧的目光下,艰难的张嘴吃下。
一顿早餐,吃的如坐针毡,嘉意都不敢动,想起昨晚他怎么对自己的,又羞又怕。
他分明说用手帮他解决,可最后……早晨起来一看,双锋中央全是红色的擦痕,上面指印更是无数,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都痛。
靳慕萧好不容易从腿上把她放下来,却是拉着她的手盯着她的小脸温声说:“昨晚我有点冲动,还疼吗?”
嘉意心里暖暖的,以为男人只会为了自己的yu望不顾女人的感受,轻轻点了下头,靳慕萧抱了抱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的要滴水,“以后老公轻点,好不好?”
嘉意被这句暧~昧的话弄的面红耳赤,从他怀里转身不看他,小声反抗:“以后能不能不做那事了?”
靳慕萧从她纤细的背脊后环抱住她,呼吸落在她耳畔,咬着她莹白的耳垂邪肆的揶揄:“那事?哪事?说说看。”
“靳慕萧!”
嘉意恼了,靳慕萧笑着将她抱得更紧,唇舌舔着她柔nen的脖颈,呼吸微热,“小乖不让老公进,又不让老公做那事,是想让老公生病?”
嘉意气结,一时口快的反驳:“谁说不做那事就会生病?”
靳慕萧轻笑出声,手指刮着她白嫩的脸颊,“小乖不知道?男人要是长期无法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是会生大病的。”
“谁说让你长期不解决?”
嘉意下意识的咕哝着。
靳慕萧调侃,钻她话里的空子逗她:“那你就是同意了?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
“……靳慕萧!”
这回,嘉意真是气了,掰开他抱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跑,被靳慕萧一把拖回来,“好啦,不逗你了,昨晚老公太用力,伤了你,现在还舍不得再动你。”
嘉意被他弄的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哪里,靳慕萧矮下视线来看她,循循善诱的道:“对我的称呼是不是该变一变了?直呼大名会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婚后生活不幸福。”
嘉意低头对着手指,有些孩子气,不过十九岁的小姑娘,自然还是个孩子,“那……我以前怎么叫你的?”
靳慕萧抬头状似思考性的想了想,顺畅而流利的扯谎:“唔,叫老公的频率高一点。”
“那不叫这个的时候呢?”
嘉意觉得,她现在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老公”,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可是他对她又像是费尽了心思的,让她无法质疑。
“叫慕萧。当然,生气的时候会直呼大名。”
他说的滴水不漏,任谁也拆穿不了。
嘉意踮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极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一声“老公”,刺激的靳慕萧全身酥麻,从头顶到脚都流窜过一阵电流,于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滚落着呼吸,嘉意抱着他的脖子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回宋家看看呀?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要告诉家里人的。”
靳慕萧唇角沉了沉,却是同意了:“这周末我们约爸爸一起吃个晚饭,好不好?”
嘉意自然高兴,对他笑着点头。
这些日子,嘉意只要听见窗外海边的海鸥声和海浪声,就吓得难以入睡,靳慕萧不能离开半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才能睡一些觉,久而久之,靳慕萧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急功近利了?
嘉意记不起以前的事,这自然是他要的结果,可被弄的精神状态不好,也非他的本意,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
问过医生,医生说这个状态看,恢复记忆怎么也得半年下来,调整好精神状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靳慕萧给她办理了一年的休学,这天嘉意还在院子里和陈伯一起浇灌花草,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叫“小胖”的人,嘉意蹙眉,用力想了一下,完全没有印象。
把手机拿过去给陈伯看,问:“陈伯,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陈伯一看“小胖”,想了想,“我估摸着是不是太太的大学同学啊?”
嘉意接了电话,那头甜甜的女声说:“嘉意,你怎么突然休学了?出了什么事情呀?”
嘉意愣了下,正准备要开口说话,手里忽然一空,手机被人从背后拿走,她转身,只见靳慕萧拿着手机在听,并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嘉意病了,嗯,是,谢谢你对我太太的关心,有空来家里玩。好的,再见。”
嘉意愣愣的望着结束通话的靳慕萧,靳慕萧并没有将手机还给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抱歉的解释:“你不记得很多事,所以我来帮你解释这些事情,没有和我生气吧?”
嘉意摇摇头,对他无比的信赖,他淡笑着:“那就好,手机先放我这里保管,我怕一些闲杂人等打扰你,这样可以吗?”
实际上她也不想接一个电话就解释一下,而且,她骨子里可能是个比较安逸的人,和靳慕萧待在一起,她觉得很舒心,并不想接触更多什么不认识的人,对他清甜的笑,“嗯!我去陪陈伯浇花了啊。”
靳慕萧一手滑进西装裤兜里,应许:“去吧。”
等到嘉意转身去不远处的一片小花田,他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按了删除,关掉手机,望了眼站在玫瑰花园里的小身影,她正站在那里对着他挥手,小脸上笑容很是灿烂,他亦是对她柔笑。
回到屋子里,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嘉意身上,打了个电话给宋振业,“爸,我是慕萧,明天下午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些事情。好,那就11号茶餐厅见面。”
嘉意和陈伯从玫瑰花园里出来,全身都有些痒,裸露在外面的小手臂上起了不少红色的小点,有些像过敏,陈伯问:“太太,你不会对玫瑰花过敏吧?”
嘉意摇头,不记得了。
伸手给靳慕萧看,靳慕萧表情很严肃,叫陈伯去打电话给苗莹。
嘉意有些痒,忍耐不住的去抓,被靳慕萧按住手,“不许抓,破皮会感染。”
好在苗莹通常都是随叫随到,很快就到了海滨,一见嘉意身上的小红疹,就确认为过敏,配了一点过敏药给她,对靳慕萧说:“别让她碰园子里那些花了,估计是花粉过敏,不过不严重,有空带她去医院检测一下过敏源。”
嘉意吃了药,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痒意渐渐消失,脖子上也有几颗小红疹,看起来很是可爱,靳慕萧抱着她就开始亲,唇舌游弋在她脖颈肌肤上,舔着那一个个的小红疹,嘉意对他经常的亲吻和抚~摸还不是非常能适应,通常都是面红耳赤的羞的不得了。
苗莹还开了一个涂抹的清凉药膏,晚上嘉意洗完了澡,自己对着镜子就涂了起来,可后背上,够不着,只好作罢,让靳慕萧给她涂吗?她有点不好意思,穿着睡衣跑进被窝里,靳慕萧办完公上来问:“药涂了吗?”
嘉意梗了下脖子,“哦,涂了。”
他明显不信,“全涂了?”
“嗯,都涂了。”
他走过来,将她从被窝里扯到自己怀里,“那老公来检查一下,漏一处,亲老公一次。”
嘉意满头黑线,投降:“不是啦,还有背上涂不着。”
靳慕萧的大掌已经从她宽松的睡衣下摆摩挲了进去,嘉意认命的把药膏递给他,趴在他腿上,靳慕萧掀开她的睡衣,手指上蘸着透明的清凉药膏对着那小红疹一个个认真的涂抹。
“我们这周是不是可以和爸爸吃晚饭了?”
“嗯,不过小乖要答应老公一件事。”
嘉意趴在他腿上,无聊的观察着他的衣服面料,“什么事啊?”
靳慕萧涂抹完了药膏,将她从腿上重新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她说:“我怕爸爸担心,所以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宋家的人,关于你坠海失去记忆的事情好不好?爸爸年纪大了,心脏不好,万一吓着他怎么办?”
他编织的谎言天衣无缝,合情合理到极点,嘉意单纯的怎么可能会明白其中蹊跷,晃了晃白嫩嫩的脚丫子,很好说话:“还是你想的周到。”
第二天下午,嘉意把靳慕萧送到院子里,帮他理了理衬衫的领口,“路上小心。”
靳慕萧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心情愉悦的眯了眯眼,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老公很快就回来。”
11号茶餐厅,宋振业早早的就在指定的包间等着了,靳慕萧进去的时候看见老爷子安静的在那里等着,抱歉的笑了一下,打招呼说:“嘉意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出门稍晚了一些,让爸等我实在不好意思。”
宋振业还是很欣赏靳慕萧的为人的,抛开在生意上的杀伐果断的手段来说,就靳慕萧这个人的举止,很是风度翩翩,大气而显得清贵。
任是哪个做父母的,估计都会喜欢这样的女婿。
“嘉意病了吗?”
“只是因为园子里的玫瑰花过敏了,没什么大碍,爸放心吧。”
宋振业这才安心下来,问:“你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靳慕萧优雅的淡笑,“是这样,我知道恒宇近年来的发展和经营都不是很好,我也一直有意帮恒宇一把,我和嘉意既然结了婚,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多亏了你用心。”
“不过靳氏的董事会恐怕很难接受,即使嘉意是靳太太,可靳氏作为一个跨国企业,在做很多决定上,不能像国内很多家族企业由掌管者直接做出很直率的做法。这也是我迟迟没有提出给恒宇融资的原因。”
宋振业很能理解,点头道:“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我虽将嘉意当做亲生女儿,可她毕竟和我们宋家没有血缘关系,你还能这样费心费力,我很感谢。”
靳慕萧勾了下唇:“但是我有另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爸爸你愿不愿意。”
“什么方法?你说。”
“我曾经和韩董事长谈过这件事,由他们注资恒宇,靳氏可以让出一点生意给他们,但韩董事长却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哦?有这回事?”
靳慕萧继续道:“韩董事长的孙女,韩悦彤小姐,喜欢陆北,并且追求了多次,韩董事长提出,韩宋联姻,这样注资就来的光明正大,也能让董事会毫无意义。眼下,能救恒宇的,恐怕只有韩氏。”
宋振业蹙眉,恒宇的确危在旦夕,但是靳慕萧却在暗地里将恒宇的状况摸的一清二楚,知晓这个时候再没人拉一把,非破产不可,这个女婿,手段太过厉害和高明,竟对恒宇的所有现状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