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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雨的朋友中,g博士是位有趣的人,他发明的很多小玩意,颇受张小雨的欢迎,比如说,g博士送过果王度印神油。
果王没有对甜食店的老板娘说她在哪里闻到过相似的香料。小恶魔以外的活物,闻不到那种特殊的香料的味道,张小雨却闻到了,老板娘对果王的兴趣大增。
盛基学园理事长关注的人,疯狗,怎可能忽略呢。像老板娘这种上位恶魔狩猎者们,他们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彼此之间,也会互通有无,他们的友谊,基本上建立在实力之上。理事长,盛基的理事长,他可是大人物,和“疯狗”不同,他的存在感相当强烈,纵然隐退,也有人明着暗着为他刷存在感。比如说“疯狗”。
甜食店的老板娘,挑战过盛基学园的理事长。至于结果嘛,外人不得而知。
老板娘的学生,麻雀,她对张小雨的态度很不友善。她为了破解导师的幻阵,心力憔悴,绞尽脑汁。现在好了,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出现了两只毫不费力就闯进来的外来者。一只弱气女,麻雀不怎么放在心上。张小雨就不同了,他基本上可以说是灵废者,灵能者都称不上,像他这般灵力贫瘠之人,破解了幻阵,麻雀心里很膈应,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就像是她忽略无视的人,突然就站在了和她对等的高度上。
优优捏着张小雨的手指。她敢和麻雀、年轻的老板娘据理力争,可要真的动手的话,优优还是胆怯。人的性格,不是说变就能变。
既然张小雨肯为她出头,优优感动之余,乐见其成。
麻雀不爽道:“你在我们的圈子里。很有名气,虽然我没怎么关注过你。果王。”
张小雨“哦”了一声。
麻雀接着道:“那只黑猫是我的了,它自己闯进来的。能怪谁。”
优优小声道:“两只一起闯进来。不是已经说明问题了吗?”
麻雀笑道:“你自己去取,能取出来。小二黑就是你的。你拿不走,它会易主。”
鼻头上有雀斑的女孩,敢这么说,还是因为得到了老板娘的授意。老板娘也想看看,主要是看张小雨如何取出幻阵中的小恶魔。
故人之子。
“疯狗”认识张小雨的母亲。
小雨的母亲大人,是一位神奇的女人。
不止是“疯狗”,夏莉也拜倒在她的风姿下。
“你要不要试试看?”
老板娘问道。
对张小雨说的。因为她对张小雨的兴趣比悠悠的多。悠悠,和鬣狗在一起。老板娘对她的身份好奇,仅仅是停留在好奇的层面上。
张小雨走到那座小型幻阵前面。
屏住呼吸,定息凝神。幻阵中的香料,吸多了,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张小雨忘了询问g博士,是以,他不敢大意。
五光六色的幻阵,张小雨虽然不知道它是如何排列的,大致上能看出其雏形,幻阵分为三层。最外层是一圈流光溢彩的雾气,透过雾气,中层是排列紧密的魔法符号。一接着一个亮起、灭掉,或单一的灭掉、闪亮,或者成双的闪亮、熄灭。最内层才是幻阵主阵,在阵中心,放置着香料。
而兔形小恶魔,猫形小恶魔,两只小恶魔,迷茫的围着香料打转。猫形小恶魔,伸出爪子。试着攫取香料,触及香料的瞬间。它的爪子飞快的退缩,放佛抓到了炽热的火炭。一如火中取栗。兔形小恶魔。它较为谨慎,呆呆的看着猫形小恶魔尝试攫取香料,猫形小恶魔没有成功,是以,它也不动。有古怪,它们明知道香料有古怪的很,心神俱摄,再移不开视线。
“小雨哥哥,你有把握揪出小二黑吗?”优优问。
“我试试看。”张小雨说。
果王攥着右手,手心里的人面之脸浮出,因为他攥着手,甜食店的老板娘,还有她的学生,看不到果王手心里的人面之脸。
伸出去了。张小雨攥成拳头的右手伸进了幻阵的最外层,流光似的雾气缠绕着他的手,“哈。”张小雨拳头里的人面之脸吐了一口气,灵气汹涌卷动,撞散了雾气,空气一阵扭动,好似扭曲的泡沫,折射出五颜六色的虹光。
“嗯,散了?”
麻雀、老板娘同时道。
她们并未看出张小雨是如何破掉幻阵的最外层。雾气破碎的瞬息,老板娘察觉到张小雨握成拳头的右手,灵力激射,气流。是灵气冲开了雾气。“仅仅是依靠粗鲁的蛮力外加灵力做到的?”老板娘悱恻道。
“他只是运气好。”麻雀心道。她万万不相信张小雨可以轻松的揪出幻阵中心的小二黑。
“小雨哥哥,好厉害,加油。”优优紧张道。
注视着中层的魔法符号排列而成的第二层幻阵。张小雨数着魔法符号闪、灭的次数,继而排出次序。隐去了,他手心里的人面之脸隐去了,第二层幻阵,果王有自信破开。
手掌摊开。张小雨用右手食指弹开幻阵中的一个三角形的蓝色魔法符号,“丝丝”被弹开的魔法符号激起一道蓝色的烟火,闪电般烧灼、湮灭。挑,推,弹,扣,掐,捏。张小雨右手的五根手指,用到了极致,一连串的井然有序的动作,张小雨打乱了第二层幻阵的魔法符号的能量排序主魔法符号。
倾塌。颜色各异的次要魔法符号,一排坍塌而倒,“轰”地激起一阵流溢的能量色彩碎片。
第二层幻阵化解!
“啊……”
麻雀张大了嘴巴,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实。
“小子,你。”
老板娘有点不淡定了,她排开第二层幻阵的时候,特意下了一番功夫,没想到被初次遇见幻阵的张小雨轻快的解开。有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
“小雨哥哥,加油,马上就能抱出来小二黑。”
优优倒是很开心。
鬣狗。他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汤勺。一边想嘴里送五香麻辣味道的蛋糕,一边关注着门里面发生的事件。
“我想起来了,她是疯狗啊疯狗,只是,她把头发放下来,画着淡妆,涂抹口红,搞得我都认不出来她是疯狂女暴君。”
鬣狗心道。他一定要把“疯狗”亲自端来的两斤“特殊”的蛋糕吃干净,也许我是得罪了疯狗,不吃完她的东西,她一定整死我。我真傻,真的,为什么说我是她的衣食父母。大叔后悔的肠胃如火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