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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整个院落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玄玑门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于高位。
一个玄玑门中人人可践踏唾弃,不及尘埃的烂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未见,你的本事见长不少。”婪垂了淡青色的浓密长睫,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笛,声音仍旧冷淡的没有丝毫起伏,让人听不出到底是怒还是喜。
乐灵落莞尔,施施然一甩破烂的袖子,继续一手撑着脸,慵懒的半倚在地上。
她火红的卷翘长睫像垂死的火红蝴蝶,轻轻战栗着,“你也不赖,妙音一起,我的驭灵居然就这么瞬间瓦解了,呵……。”
婪弯了食指弹了弹,适才被尧曲颜拽到皱了的袖角,“你故意让老七感情生了嫌隙的戏演的不错,只不过,真不该和他牵扯出什么无稽之谈的孩子,你说说看,本座该怎么罚你呢,恩?”
乐灵落一手调皮的玩着一颗骷髅头,咯咯的笑了起来,“大师兄果真老了呢!难道您忘了,我可是被您亲手扔到七师兄榻上的么?啧,论到演戏,我哪及您的十分之一呢!”
说着,她另一手指了指铁笼,“看看,我这不是名正言顺的被您关起来处罚了么?呵……可谁又知道,您却只是想用我的血肉养蛊,以蛊食取我的驭灵之术呢?”
婪抬了眼睫,露出双睫遮掩下的雪色瞳孔,嘴角弯起一抹邪佞的笑花,“你若乖乖将驭灵书写下来,我又何须忍痛割爱,让你受这般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