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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的发烧竟然神奇地被我医好了。当然爸妈问起,我照例是拿浩洋来挡,说是浩洋给他拔的火罐(捂嘴笑)。
离二十号越来越近了。为了迎接研究生期间的最后一门考试,我连续两天泡在学校刻苦攻读,这天,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我突然收到浩洋的短信:“在哪里?”
“图书馆。”
不一会儿,短信又来了:“我们在图书馆门口,出来吧。”
看到他说“我们”,我会心一笑,开心收拾起书包,走出阅览室,朝大门走去。
午后的阳光倾泻在图书馆前的空地上,我眯着眼睛望去,浩洋和瓦西里正懒懒地立在太阳地里,瓦西里看到我出来,脸上洋溢出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朝我走过来。看到我的新男友成功地吸引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我的虚荣心理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瓦西里迎上我,果断来一个熊抱,然后低头就要舌吻。他这没羞没臊的举动让我十分措手不及,我羞涩地躲开他的吻,说道:“瓦夏,别这样,大庭广众的!”
“这有什么,我们是情侣啊!”瓦西里不以为然地说。
“情侣也不能……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我扳过他的身子,跨上他的胳膊朝浩洋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育他:“反正你要知道我们国家的行为准则很多都是反人性的就行了!”
我们来到浩洋面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女生。我笑道:“怎么样,眼睛不够使了吧。”
浩洋看看我,摇摇头说道:“阿姐,你们学校的女生啊,穿的倒是一个比一个危险,可就是长得一个比一个安全。”
我拿起手中的书敲敲他的脑袋说:“又调皮。”
浩洋举起胳膊挡了一下,嬉笑着说:“阿姐,别打我,我可是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说着,浩洋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两本护照,一本递给我,说:“俄罗斯签证办好了。”
我高兴地一把夺过来,一边翻着护照找签证页,一边夸奖蟋蟀:“想不到,你办事挺靠谱啊。”
“那当然。”
我欣赏着带有双头鹰图案的俄罗斯签证,笑着说:“怪不得瓦夏今天这么高兴,对了,机票怎么样了?”
“放心吧,已经订好了,21号飞圣彼得堡,钱我先帮你掂上了。”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敬你是条汉子呗!”
听他这么说,我扭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向下移动,停在他的手上:“这是谁的护照?”我指着他手上的另一本护照说。
“是我的,姐,我也给我自己办了个俄罗斯签证,我打算跟你一起去,我机票都买好了。”
“什么?你……你跟我去干吗?!”我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是瓦夏邀请我去的!真的!不信你问他!”浩洋理直气壮地说。
我扭头看着瓦西里:“瓦夏,是你邀请浩洋跟我一起去俄罗斯的吗?”
瓦西里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晴,你的家人我都欢迎。”
“他不是我的家人……”我指着浩洋说:“他只是一个超大瓦数的电灯泡而已。”
瓦西里看到我有点不高兴,拉着我的手说:“晴,不要不高兴了,我刚才去百货商店给你买了好多衣服。”说完,他指了指浩洋身后,说:“女人看到新衣服心情都会变好的,你也不例外吧。”
我这才注意到在浩洋身后的树荫底下,整整齐齐码放了十几个手提袋。我吃惊地走过去,拿起一个说:“你买这么多衣服给我干嘛?我已经有很多衣服了啊!”我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提袋里的衣服,是一件淡紫色的真丝吊带裙,面料柔滑,做工精致。
“他昨天扔掉了你好几件衣服!”浩洋在一边说。
“什么!”我放下手里的吊带裙,讶异地说:“为什么?”
“你黄色的衣服太多了,晴……”瓦西里说。
“黄色的衣服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知道吗,在俄罗斯,黄色是代表分手的颜色。”瓦西里看着我说:“从今以后,我永远不要你穿黄色的衣服!”
听见瓦西里这么说,再看着他那孩子气的表情,我原本有些不悦的情绪也瞬间不见了。“哦,瓦夏……”我放下手提袋笑笑,说:“就算你扔掉了我所有黄色的衣服,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啊?这太浪费了!”
“哦,这并不全是你的……”瓦西里说:“还有一些是浩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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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惩罚浩洋的行为,我让他将所有手提袋都提回家去。
看着浩洋离开的背影,瓦西里高兴地牵起我的手说:“晴,现在就剩我们俩了,离餐厅开晚市还有点儿时间,我们牵着手散散步好不好?”
我歪头卖萌眨眨眼,说了一声“好”。然后就跟他十指紧扣,沿着校园里的小路,慢悠悠地兜开去。
虽然已经是六月中旬,但走在枝叶茂密的梧桐树荫里,微风徐来,还是很惬意。我们都很默契地不说话,阳光透过树荫散碎地落在我们的脸上,让我眼前有些忽明忽暗。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牵手走路,我的心里泛起难得的娇羞感觉,而瓦西里则一直挂着微笑。他的手紧紧扣住我的手,手指柔软,皮肤光洁,掌心干燥,握起来很舒服。
校园里人来人往,我们这一对儿组合显然有些引人注目。为了避免吸引过多关注的目光,我牵着他拐上一条僻静的小路,小路的一侧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另一侧是开阔的草坪。
在一个转角处,有一把长椅,瓦西里体贴地问我:“累吗?”
“还好……”我说。
“我们到那张椅子上坐一下吧?”
我点点头。
我们并肩坐在长椅上,长椅背靠树林,坐上去,有沁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不远处种了一排茂盛的栀子花丛,繁星一样的白色小娇花散发出甜香的味道,气氛让人心旷神怡地恰到好处。
瓦西里将胳膊搭上我的肩头,然后侧过头,亲昵地摩擦着我的脸,他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毛刷,伴随着他的每一次眨眼,扫过我的肌肤,痒痒的。
我笑着将他的脸推开一些,说:“你怎么像只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