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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迦走进咖啡厅,扫视一周,看到了落地窗边的韩玉。
韩玉多次给程迦的微博发私信,却不知是经纪人打理。经纪人询问程迦后,给了韩玉电话号码。韩玉来了上海。
程迦走过去,韩玉起身,问:“喝点什么?”
“意式特浓。”程迦坐下了,平定地看她,“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非大老远跑来。”
韩玉略微笑笑,说:“道歉得当面来。”
程迦正拿玻璃杯喝水,瞟了她一眼。
韩玉倒也不磨蹭,直入主题:“那天我在飞机上和你说的话都是假的。是我追的他,他对我的感情并不深。后来没和我打过电话,更没说过那些话。其实是我早就认出你。”
程迦说:“我知道。”
韩玉微愣:“那你……”
“我没和彭野提,以后也不会提。”
“为什么?”
程迦反问:“有必要么?”
韩玉缓了缓神,苦涩一笑:“谢谢。……也对不起。”
程迦没接话,正好服务员送咖啡过来。
韩玉抿一口,放下杯子:“你说对了。等12年,其实是没找到合适的。……我不想害人,就是想最后赌一把。不试一次,怕后悔;怕这辈子都后悔,假如这次豁出去,会不会不一样。
现在也好,给过去一个了结,也给当初无疾而终的感情一个交代,彻底画上句号。以前心口堵着这事儿,不能给自己机会,也不能给别人机会。现在好了。”
程迦喝着咖啡,漫不经心“嗯”一声。
韩玉说完,以为她会问彭野去青海以及分手的缘由,但她没问。韩玉忽然就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自信和强韧,不怪他们成了一对。
不问也好,她也没准备回答。那些事,应当彭野自己和程迦讲。
两人并未多聊,一杯咖啡喝完,韩玉就走了。
程迦看着她上去机场的出租车,转身离开时,手机响了,又是江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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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晚上九点,彭野到达约翰内斯堡。
北京时间是凌晨三点,彭野没给程迦发短信。
时差颠倒,彭野与林教授接洽,到住处后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赶去南非东北部的克鲁格野生动物保护区,跟着当地保卫队巡查。
头两三天就这么过去。
第三天晚上,彭野回到住处,洗了澡后再次想起程迦。
他忘了开通国际漫游,第一天给她发短信没发出去;住处不能打国际电话;今天好不容易办了张当地卡打过去,程迦关机。
彭野坐在床上,手里飞快转着手机,竟有点心神不宁,不知那丫头在搞什么竟然关机。
床头电话响了,彭野以为工作人员联系他有事,接起电话说了声:“喂?”
没想传来一个性感妩媚又沙哑低沉的女音:“hello?”
彭野:“……”
对方语气暧昧:“?”要客房服务吗?
彭野正烦着,皱了眉头。
“no,thanks.”他没给对方再说话的机会,压断电话。
很快,那电话又响了。
彭野斜眼瞧那电话,舔了舔下嘴唇,心想你还来劲儿了,叫你服务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他接起来,刚要训她一顿,那头换成中文:“真不要服务?”
程迦声音淡淡的。
彭野一愣,几乎是乐了,跳下床去拉开门。
“你什么时……”话没完,程迦把箱子扔进门廊,扑进来搂住他的脖子便往他身上跳。
彭野没来得及看清她,只见她长发盘起,修长的脖颈像白玉。
他欺身接住她柔软的臀,她宝蓝色的裙摆像花儿一样绽开,纤细修长的双腿圈在他腰间。
彭野一脚踹上门,把她往腰上托,她高过了他,低下头抱住他的脑袋,用力亲吻他嘴唇。
那晚电话里,他问:“你想我么?”
她说:“见面了用行动告诉你。”
她比以往更热情激烈。到了半路,她摸进他裤子。自己动进去,贴着他身体蠕动。
他把她抵在墙上,吻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扭动着,嗓子里溢出细碎的嗯啊声。
她的小坤包进屋就甩在柜子上,手机滑出来,这会儿闪着光在震。一开始两人没理,渐渐,
彭野无意间一瞥,屏幕上大大两个字:江凯。他停了下来,眯起眼睛。
“别管他。”她呼吸急促,快要到了,捧着他的脸低头要吻他。
彭野别过头去躲开,微仰着腰身,单手把她往上边超了一下。程迦吃痛,“呜”一声。树袋熊一样攀附着。
他把手机拿来递给她:“接。”
“不接。”
电话不震了,彭野手指一拨,未接电话已接电话里一堆“江凯”。
彭野冷哼一声:“聊骚。”
程迦:“……”
彭野冷笑:“他还会再打。”果不其然,几秒后,手机再次开始震。
彭野猛地俯冲把她压到床上。
“呀!”程迦弓起腰身,痛呼一声,顿时冷汗直冒。
彭野上身直起,眼神危险,还是那个字:“接。”
程迦身板直打颤,一把夺过手机,想耍心机关机,彭野抢先碰了绿色。
电话接通。
程迦躺在床上,裙摆翻转,她冷冷盯着彭野,调整呼吸:“喂?”
“迦迦,睡了么?”
“睡……”话没完,程迦张大了口,从心尖到嗓子又苦又甜,发不出声儿。
就在刚才,床边的彭野大力起来。他盯着她,眼神黑而沉。
“我昨天说的那些话……”
程迦身体波浪般晃荡,揪着被单,心跟猫抓似的,两头顾不得,勉强稳住声音:“有什么明天再……”
“说”字没完,彭野不依不饶地惩罚。
程迦猛地弓起背,又重重倒下去摔进被子里,狠狠瞪着彭野,语气分外冷静,道:“别再打电话了。”
那边,江凯却察觉到不对:“迦迦,你身边有人么?”
“没。”程迦怒目,一脚踢在彭野腹上想逃离。
他将她双腿抬高到他肩膀,把住她的腰将她扯回来一摁,身子杵得霸道,蛮狠,到了底,她心窝戳裂开。
“彭野……”程迦猝然仰头,直直抬起腰身,强忍着,手指错乱地摸抓着摁断电话,才敢尽情,“啊……”。
彭野强势俯身,她双腿被他压回去贴在胸口,她蜷成一团,痉挛。
他深而狠,咬她耳朵:“程迦,说我是谁?”
“……”她目光涣散,人儿打颤。
“说!”
“……嗯……彭野……”
“没听清!”
“彭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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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彭野起床时,程迦死了一样趴在床上。
彭野洗漱完出浴室,她还是原样。彭野在床边穿裤子套t恤,问:“不和我一起去?”
程迦没半点儿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