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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他和她紧紧搂抱在一起,像明天的太阳不会再升起。
程迦的身体愈来愈热,脸颊滚烫如火,她嗓音微哑,在他的亲吻里艰难地唤出一声:
“彭野。”
“嗯?”他停下,看她的眼。
“我shi了。”程迦说。
他在黑暗里低低笑出一声。
他的t恤还没干,湿软一层布料下边是滚烫。
“粘着难受。”程迦说,他意会,她帮着他把湿衣服拉下来扔地上。
继续亲吻。
她吻他下巴上的胡茬,他有点儿痒,她也有点儿痒,两人在昏暗的门廊里亲着吻,轻轻笑着。
她慢慢降低,嘴唇轻抿他的喉结,
彭野的视线里,她细长的眉渐渐不见了。
她在他和门板的缝隙里,跪了下去。
牙齿磕上金属拉链的声音,唰一声拉开。
彭野脸色微变。
舌尖,细齿,小舌,喉咙,
他瞬间陷进温柔湿润的海洋,前所未有的温热和柔软,海里波涛涌动,时而拂过如丝轻风,时而搅起惊涛骇浪。
彭野撑着门板,额头上,手臂上,青筋暴起。眉心皱得快拧成一个结。
程迦双手捧在嘴边,指尖轻刮着隐在深处的柔软皱缩的囊子,彭野闷哼一声,她抬头看他,伸出舌头……
他低吼一声,把她撞上门板。
……
他拎起她,将她重新束进怀里,气息交缠。
他将她打横抱起,程迦骤然腾空,紧紧搂住他脖子,在他怀里细细颤抖。
床单上漫着刺鼻的樟脑味。
他吻遍她肌肤,吻到她脚踝上的纹身时,她缩一下脚,轻轻笑出了声。
他捉住她的脚捏在手里,问:“笑什么?”
程迦扭了一下身子:“好痒。”
他伏上她,寸寸与她贴合,
腹部摩擦着,她又缩了一下,说:“好痒。”
彭野跪起身,把她的腰,缓缓进去;程迦呼吸阻滞,仰起脖子闭了闭眼。
充盈,充实,夏夜的热气从百叶窗外涌进来,像干燥的沙,摩擦着人的每一寸肌肤。
他问:“哪个更痒?”
程迦低头看他,说:“这个。”
他不像平时那样猛力,而是温柔缓慢,在她的身体里不动声色地堆砌感觉。
程迦缓缓坐起身,搂住他的脖子,问:“彭野。”
“嗯?”
“你喜欢和我做.爱么?”
他扶着她,抿抿唇,没有回答。
她夹他一下:“问你话呢。”
彭野点了一下头,新生的胡茬摩擦着她的脖颈。
程迦:“说啊。”
彭野:“是。”
她淡淡地笑了,松开他的脖子,躺回去。
他速度渐渐上来,她如波浪般漾着。
房间里依然燥热,外边依然喧嚣。
她呼吸微促,他额头上也冒出细汗。程迦问:“彭野。”
“嗯?”
“我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他低头看她,眸光很深,说:“软。”
“软?”
“嗯,很软。”
“里边软么?”
“哪儿都软。”他俯身。
她微微皱眉,极轻地“哦”一声。
他托住她,把她抱起来坐着,说:“脾气硬,身体却很软。”
“哦,”她面颊潮红,额头冒汗,搂住他的脖子,轻动着跟上他。
“我呢?”
“好硬。”她轻笑,因气息不稳,听着竟有些娇憨。
“但心里很软。”她说。
她越来越热,眼睛湿润。
他开始用力,堆砌良久的感觉在一瞬间爆发。
……
“唔……”她弓起身子,缠紧他。
她没再压抑,每一丝呻.吟与喘息都落入他耳里。身体里所有最真实的愿想都在这一夜得到宣泄,不可言说。
程迦听见自己的声音,轻柔,婉转,丝丝入骨,她在自己的声音里思绪迷蒙。
周围的一切模糊成了背景:
窗外噪杂的人声,歌声,车辆声;
弥漫进屋的啤酒香,烧烤香,床上的樟脑香,洗衣粉香;
百叶窗里偶尔闪过的摩托车灯光;
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像沉进温热的水里;
只有持续不断的燥热和肌肤相亲的黏腻;
只有简陋的房间里,干燥的被汗液濡湿的床单……
只有他在她耳边喘息时说的那句:
“程迦,你高.潮时的叫.床声,像小猫一样。”
**
夜深了,窗外的声音渐渐消散,偶有几个路人走过,说话声像夜里的窃窃私语。
街上的味道也消散,只剩房间里欢爱过后的香味。
怀里的女人睡着了,睡颜安静,竟有些脆弱。她侧着身子,手还搂着他的腰。
彭野看了她很久,楼下有女孩走过,轻轻哼唱着那首未完的歌: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自此以后”
彭野欺身过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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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小卖部门口,
站街女拦住男人的去路,娇俏地问:“先生,需要我陪吗?”
男人笑了笑,说:“你看那边那个……对,抽烟的女人……那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