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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某正没借口。自己送上门来了,好。传令,羽林军全体于安门外集结。长安防卫交于南北军,将兵权交还陛下,速去办理”说完将南北军兵符交给韩梁。“诺!”
现在的局势欧阳轩可以不经请示,直接调兵,但是与礼节上还是得进宫请示。有一点欧阳轩一直不明白,历史上刘武确实有过夺权的举动,但最后因为没有朝廷内应,而告失败,只能当街杀人出气。现在又是为什么呢?本来太子和刘武应该是敌对两方,现在居然走到了一起,让欧阳轩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为什么是针对自己?刘启为什么突然失去了对军队的控制,这些都是谜团,困扰着欧阳轩。就这么一路思索,缓慢打马前行,路上巡逻的军卒不停的向欧阳轩施礼,或者喊上一句“扈候威武”。
进未央宫清凉殿,门口羽林施礼后通报:“大将军晋见陛下!”,门内执事黄门立刻躬身与门内迎接,前导。进入偏室,刘启正在案几后读着竹简,见欧阳轩进来,起身,下榻相迎。“陛下,梁王与淮南王兵马已攻下洛阳,正向长安而来。臣请出兵平乱”。“准奏。朕请扈候务必将田蚡捕获而来,一切缘由皆由武安侯而起”。
“哦?臣一直想不通此中缘由,本是水火不容两方势力,如今合力造势,为何?请陛下明示”。
“原本朕也想不通此理,后皇后常跟朕说扈候富可敌国,新粮经五年种植,库粮足养百万人。加上扈候在漠南攻无不克,驱左谷蠡王和匈奴太子与漠北,攻下漠南东地,功可比淮阴侯。朝中诸臣多有忧虑,与太后处常念及功高盖主之事。方令太后起吕后之念,再加上武弟胁迫郭解,从雌亭侯那里得知朕会因扈候而长寿至杖朝之龄,引起太子一脉外戚隐忧。再加上广袤的漠南东地,才有今日之局。总之即是贪财、贪权所惑。如不是扈候独自领兵,此种事情尚且有缓”。
“陛下尚不知现河套和匈奴左贤王之地皆归臣占领。目前尚无人管理,值守。左贤王地属苦寒之地,臣暂不属意,只是这河套地区,水草丰美,是绝佳的粮食种植地区。臣欲在那里种植玉米土豆棉花等”。
“扈候此次平乱之功,朕就将河套之地封与汝,按藩国属之。汉制所规,非刘姓不得封王,朕也不是不能违,就封你个国与河套和漠南之地,待与朝中诸公商议后再行定封号。人口兵员自理,按藩国纳贡即可。也可为汉室剪除边患。不知扈候可曾满意?”
“谢陛下,臣告退”。说完退出偏室,打马直奔安门。
检查完武备,大军向东疾驰,与三日后在华阴县与新丰县交界的(今天临潼县)渭河边遇到正在西行的梁王和淮南王联军。两军相距一里各自列阵,看阵型联军不过五万人,欧阳轩都觉得有些无趣,手下这些将领更是觉得杀鸡用了牛刀。命投石机投两轮白色炸药,三轮黄色炸药,步卒在投石机投掷时前行。至于六零炮,欧阳轩没打算用。战斗几乎没什么悬念,炸药投掷完,骑兵和步兵方阵同时接敌,一触即溃,降者不足万人,其他尽殁。韩安国战死,田蚡被炸断了一条腿,做了俘虏,淮南王手下领军大将被炸得尸骨无存。将俘获的田蚡包扎处理后打入囚车,派了五百军卒押送长安,大军携带着降军继续东行。
守卫洛阳的正是淮南王,守军不足五万。只是经过投石机三轮轰炸,城内守军即押送淮南王出门投降。大军入城,在太守府设置衙署。命主父宏、韩梁、霍信各带一万兵马平定梁王、淮南王等参与反叛的诸国。通过俘虏得知此次联军中尚有衡山王、江都王、赵王、济北王、河间王、代王、城阳王和鲁王,这次欧阳轩下的是必杀令,不留王侯,直接杀掉。
与太守府衙正厅中再次见到了淮南王。“淮南王,上次淮南一别,已有七年未见,不知近来可好?怎么想起谋反之事?难道要效仿刘濞乎?”。“天命如此,未曾想七年之后,汝竟成为汉室武将第一人。无需多言,即被擒,生死自有天命”。“也好,诸王之事,某也懒得参与。念在旧交,就给你个痛快吧,来人推出去,斩”。“汝敢斩本王?尚不及力乎?本王欲见陛下陈明此事”。“哈哈,谋反既是死,让汝等见到陛下,某还能存乎?汝等不死,汉室何兴?”。“拖出去,斩”。现在手里有了权,自然不怕手上沾些刘姓诸王的血。也不理会被拖出去的刘安大呼小叫,自行的盯着地图看。刘姓诸王,这一次至少要杀一半,不能杀者,也要威慑一番。
两个月后,进入秋季,三路兵马相继返回,出发时是三万人,回来时足有十万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各国精锐。郎誓和张剪也跟着一同返回。郎誓先前做了鲁王国相,羽林军兵马一到,直接擒了鲁王与霍信一道东征西讨。张剪原任汝南太守,后改任衡山王国相,和郎誓一样,直接擒了衡山王与韩梁合军一处,轻松攻下广陵,俘获了江都王,这一次出兵总共擒回来六个王和其诸子。欧阳轩一点都没客气,只是在稍加审讯,让其写了供状,即全部推出去斩首,赵王刘彭祖则是被欧阳轩特命腰斩,其子尽皆削首。带着弑杀诸王的余威欧阳轩才率兵浩浩荡荡的回师长安。
此时的长安已经是风雨飘摇,欧阳轩在外的大肆攻杀,给朝中诸臣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尤其是在洛阳斩杀六王及其诸子的消息传到长安时,刘启都有点后怕。庆幸自己没有同意太后的意见,不然后果真的很难料。欧阳轩回长安后,只是和刘启简单汇禀,留疏一封后直接带亲兵回了封地。郎誓和张剪被欧阳轩任命为羽林左右将军,霍信和韩梁作为二人副将,主父宏任命为羽林前将军,周仲做副将,其他校尉皆有提升。驻地为南军军营和原来的羽林军营。羽林军中挑了一万人进驻封地山中基地,进行火i器方面的特训。原有羽林军什长直接被越级提升为被提升为屯长,依次逐级提升,对新补充的十万汉军进行专门训练。按照功劳的大小也提拔了一批新的什长、伍长,原来的君侯全部提升至校尉,原有校尉都进了低级的将军职务。
回到封地,找到聂聘,仔细询问了资产情况,对于十五万大军,以欧阳轩现有的经济实力还是能养的起。封地的府邸已重建完毕,在原有基础上进行了一番修缮。当然钱和人是由少府出,由于欧阳轩有器械,所以整个建筑复原过程很快。还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增加了一些防卫措施,通了电力。作坊正在逐步恢复,等忙活完。和聂聘、刘慧在亭中喝着茶,谈论着这一年的各自经历。刘慧自小和公良疏颠沛流离,自是对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情不会感到惊讶和好奇。只是很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似乎周边所有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有个顶天立地的夫君,现在她很满足。至于自己的公主身份倒是很不在乎,都交由聂聘打理。
“主公,此次之事。聘自以为如换位,也未必做得如此圆满。平叛立威,杀王削权,让位立名,主公这些年来大有进步。某自认为做不到,下不去那个狠心”。主公的称谓欧阳轩本不想让这些人这么叫,但是作为家臣、家将只能这么称呼。这五年来欧阳轩除了亲兵之外还收了别院学徒和一直跟着自己聂聘和主父宏为家臣。隋朝之前的家臣称呼家主,皆是按照礼制称呼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