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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色皮卡丘淡定飘过以后,两人也是乘坐扶梯继续下楼。
池北河抬手,稍稍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斜睨向她问,“这套西装价格不低,没关系?”
“嗯!”叶栖雁马上点头。
不过想到刚刚在精品服饰店发生的一幕,到现在她还不敢置信着,尤其是导购小姐连掩饰都掩饰不住的见鬼表情,别说那家店了,就是这家商厦她以后都会尽量避免了!
想到此,她眼睛转了圈故意说着,“那天早上你有甩给我一沓钱,所以没事!”
果然,在她说完以后,池北河顿时黑了脸。
似乎对于那件事他真的很介意,连薄唇边的线条都绷紧了,叶栖雁看到心里不免内疚,挽着他手臂的小手更加紧了些,在他脸色更加难看以前,忽然绽放笑容道,“骗你的,逗你玩呢!”
真的只是故意骗他,刚才结账时她也刷的信用卡,虽然西装的价格真的不低,但可以分期付款的还,也还好,不会造成太大的压力,最主要是她想要给他礼物的那份心情。
池北河看着她素净的小脸上泛着些红,澄澈的双眸里,盈满着些捉弄后的小狡黠和小得意。
被她挽着手臂抽出,一把搂紧她在怀里,掌心扣在她细腰上警告般的用力,池北河先是慢慢挑高了眉毛,然后内双的黑眸薄眯。
“胆儿肥了?”池北河危险对她吐气。
叶栖雁睫毛眨动,告饶的不敢再乱说话,就只抿着嘴对他笑。
商厦里强烈明亮的灯光下,那笑容太过明媚了,好像是盛开的花,就独独只会对他一个人绽放,透着隐隐的香气,池北河凝睇着那翘起的嘴角,薄唇缓缓划开了抹深弧。
哪里还能黑脸的起来?
小插曲过去以后,叶栖雁还被他搂在怀里,身高差的关系,视线里除了他湛清的下巴,便是充斥着他结实胸膛外面的深蓝色西装。
手指尖轻轻触摸那细腻的料子,叶栖雁微抬眼的看向他的脸廓,真的和她之前在脑海里预想的一样,这套西装穿在他身上太合适了,而且衬托的他也真的太迷人了!
“池北河。”她忽然想到什么的喊。
“嗯?”池北河低眉看向她。
叶栖雁语气顿了顿,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太较真了?”
池北河看着她的小手正捏在西服的料子上,眉眼间流露出的情绪,也是不需要多问什么,就能很轻易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
“还好。”他扯扯薄唇,实话实说。
叶栖雁听后,不由舔了下嘴唇,抬眼对上他的黑眸,“我是认为,既然我们选择重新开始了,那么我希望我们是建立在平等的男女关系上。所以这套西装,是我想买来送给你的,就想我自己付钱给你买!”
她在说这样一番话时,眼神和语气都很认真。
不虚伪,不做作的认真。
抛却了协议的婚姻,抛却了金钱的交易,他们现在处于的是和其他普通情侣一样的男女关系。
“知道了!”池北河深深看了她一眼。
*********
从商厦里出来,夜已深。
白色的陆巡在街道上奔驰,两旁的街灯发出晕色的光芒,似是醉了一样。
叶栖雁收回视线,偏头看向了驾驶席上的池北河。
内双的黑眸正看着前方,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变道和拐弯间都斜睨向旁边的倒车镜,薄唇微抿的也没有跟她多交谈半句,似是在专注的开着车。
只是另一只手,却越过档口的握着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在她手掌和手腕的连接处。
叶栖雁感觉着那传递过来的摩挲,心底也跟着轻轻痒痒的。
这个时间道路很畅通,一路上车速都不紧不慢,像是在悠闲的逛着夜景,直到白色陆巡从老住宅小区外面缓缓行驶在他们所住的楼下。
车子停稳后,叶栖雁跟着他一起下车,老住宅小区里这时显得夜深人静的,他们像是一对归巢的鸟。
双双迈入楼门洞时,里面的感应灯也随之亮起。
与此同时,叶栖雁也是转过脸的看向他,声音里带着些腼腆,“池北河,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
闻言,池北河内双的黑眸睨向她,那双澄澈的眼睛因羞涩显得尤为明亮,哪怕长睫很快垂下了,心尖上也好像都被柔柔的撞了一下。
“我……”
叶栖雁张了张嘴,似是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
池北河却恰好低下头,薄唇覆在了她微启的嘴唇上,忍耐不住。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侵略性十足,吻的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完全被他主导着。
松开的时候,叶栖雁的眼神已经是迷蒙的,半晌都还没回过神来,池北河亦是,喉结滚动间有着难耐,看着她的眼神里也是不停有东西在燃起来。
“我们上楼!”池北河拇指摸了摸她的嘴角,声音微哑。
随即不再多说的,搂着她便大步的往楼上走,长腿迈动的脚步间都是急不可耐。
一时间,楼道里都是他们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像是人加速跳动的心脏。
平时要走上一段时间的五层楼,今晚似乎要来的更快一些,两人终于上了五楼时,已经是呼吸都有些微微喘了。
叶栖雁双脚才站稳,还没将呼吸喘匀呢,就被他忽然推到了隔壁的门板上,然后他的吻便再次袭来。
里面的土豆听到动静,似是也在分离用两只前爪在扒着门,这个时候却好像没人能顾忌得到了它了。
池北河一边吻着她,一边翻找着裤子口袋里的钥匙。
等他将钥匙插入拧开门锁时,她的小手却忽然拽住了一旁的门框,轻咬着嘴唇在那,并不往里进。
“嗯?”池北河困惑的看着她。
叶栖雁抬头,最先看到的就是他强劲而且有爆发力的胸膛,然后便是他黑眸里的点点炽热,而那炽热是因为什么,她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整颗心发烫了起来。
垂下眼睛,她声音低低的,“我不进去,我要回我那。”
“你那的牀太小了,你不是嫌挤么?”池北河听后,蹙眉的问。
“不是!我没让你一起……”叶栖雁忙快声解释的说。
池北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后,顿时反应很大的挑高了眉毛,不确定的问,“你什么意思?现在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牀?”
“嗯!”叶栖雁重重点头。
看到她点头,池北河一口气差点顶上来,在喉咙那里不下去。
“你跟我开玩笑呢?”黑眸薄眯,他沉声质问。
“我没有!”叶栖雁素净的小脸绷着,怕他不信一样,表情十分的认真,就像是小时候入少先队员宣誓时一样,“我们两个今天才是第一次约会,我不想刚结束回来,就立刻做那种事!”
池北河喉结滚动,一只手抬起抚上了脖后,似是有些上火了。
“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在我们之间很多余么?毕竟前些天我们该做事情都做过了,已经让我爽过了,也吃到甜头了,你却又跟我说不行了?”
“……”
叶栖雁抿紧嘴唇,愣是不吭声。
池北河敛着内双的黑眸,深沉的注视着她,深沉像是黑洞会吸附一样。
末了,拿她没办法一样,他轻叹了口气的说,“我是正常的男人,你刚刚就应该感觉到了我的反应,我有这方面的需要!你难不成打算让我一直当和尚?”
“我又没说让你一直当!”
叶栖雁抬眼反驳他的话,又很快垂下眼睛,嘴角扁了扁,有点儿小生气,闷闷的在小声嘀咕,“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说你少个两三次会死啊……”
女人或者都会有这样的心理,天性的纤细又敏感,会常常多愁善感,明明想要用自己来满足他,却又不希望他只看重在这个方面上,总是那样的矛盾。
池北河耳尖的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瞬间差点感觉顶在喉咙的气全部窜上了脑门,涨的他两边太阳穴都有些蹦跶着疼。
不会死!
但是会让他憋死!
“你现在就是铁了心不让了是吗?”池北河眯着黑眸瞪她,语气危险。
叶栖雁也是很快嗅到了,肩头上一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不禁脱口便说,“你要是一心非要的话,那我就会认为你之前说的都是哄我的!根本不是什么追求,还就只是把我当做是牀伴……”
池北河闻言,所有动作都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