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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的嘴巴张成了“o”型。
不过一个多小时前,她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指着谢亭教训呢,这会儿却狼狈不堪的当众道歉了,还这么大声!她这一声简直是传说中的三百分贝高音了,振聋发聩!
徐尚俭脸上也闪过丝尴尬之色,却“大度”的指着自己妹妹,“谢小姐,这傻丫头又笨又不听话,你骂她!狠狠骂她一顿出出气!”谢亭哪见过这个阵仗,期期艾艾,“徐总言重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徐尚明就是误会我以后会纠缠黎远驰才来骂我的,她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解除婚约是我提出来的呀,他没跟你说?
韩城步伐沉稳的走过来,徐尚俭大老远就伸出手,“谢小姐说了,一场误会。韩董你看……”韩城仔细看了看谢亭的脸色,谢亭堆起一脸笑,“真的是误会,真的。”她这辈子也没跟人发生过剧烈冲突,更没有把对方逼到要当着这么多人道歉的地步,这会儿对徐尚明真是充满了同情。
韩城看到谢亭眼中的那抹央求,那小鹿般清纯明净的眼神,心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仿佛被无名之物撞击了一下,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谢小南,她方才被徐尚明当众恶言挑衅的时候一直保持镇静,现在对方道歉了,她反倒慌张起来,不知所措。
心地善良的姑娘。
徐尚明头低的不能再低,大概是没脸见人了。
韩城扫了徐尚明一眼,矜持的伸出手,“徐总,幸亏令妹方才是在星亚发的威,如果换个地方,恐怕你我之间,终究难免伤了和气。”
徐尚俭哈哈笑着,紧紧握住韩城的手,满面春风,“不愧是韩氏集团的接班人,这份心胸、度量,令人折服!”他这边和韩城亲切握手,尽释前嫌,那边他带的两个助理已经很有眼色的拿起相机拍照,徐尚俭面对镜头,笑的越发灿烂。
韩城和他拍了几张合照。
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这倒不是大家都觉得这事很好,很值得庆贺,而是习惯使然。两家公司的高层对着镜头握手、微笑的时候,下面如果没有掌声,未免太不捧场了。
这个大厅今天上演的场景比较变幻,从挑衅变成道歉,现在又变成了精诚合作。
非同寻常的一天啊。
徐尚俭挥手和韩城告别的时候,笑容可掬。
出了星亚大厦,徐尚俭还是笑着的。司机把车开过来,上了车,徐尚俭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目光阴沉起来。徐尚明坐在他身边,偷偷瞅着他的脸色,本来想说话的,吓的没敢开口。
车子一直开回了徐家。
到了家,到了熟悉的地方,徐尚明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壮着胆子挑拨,“哥,这姓韩的也太嚣张了,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哥,你得找机会教训教训他!”
徐尚俭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明明,你知道韩氏集团实力有多强吗?知道徐家和韩氏集团的差距有多大吗?”徐尚明张口结舌,“不……不知道……”
她从小父母双亡,被哥哥养大。哥哥疼她归疼她,里里外外一大摊子事,哪有时间管教她?徐尚明就是个草包,根本不精明-----她如果精明,也不会在明知谢亭和黎远驰已经解除婚约的情形下还去星亚银行闹事了,弄的自己灰头土脸。
徐尚俭无可奈何的呼出一口气,“明明,你给我听好了,这个姓谢的女人以后不许你再招惹她,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可以,听清楚了吗?”
徐尚明急的快哭了,“她要是去纠缠远驰哥呢?我也要忍着她吗?哥,我好不容易才把远驰哥弄到手……”
徐尚俭被她气的鼻子快冒烟了,伸手点着她的额头,“傻不傻呀,明明你干脆笨死算了!韩城看上那个女人了,她还会回过头再要黎远驰吗?”
你个傻丫头,合着你今天白受了场气,什么也没看出来。
徐尚明愣愣的,“韩城看上谢亭了?怎么可能?”
徐尚俭哼了一声,“废话。他要是没有看上那女人,能弄出这么大声势?你拿手指头想想,真为了个小小的员工,他犯得上差点儿跟哥翻脸?”
妈的,老子再不济也是星亚的客户呢。
徐尚明发了会儿呆,忽地跳了起来,“不行,我要去告诉远驰哥!我得告诉他,他之前要谢亭,不要我,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他眼光真的不行!我一直喜欢他,他要和谢亭结婚了我也喜欢他,可谢亭昨天才和他解除婚约,今天就泡上别的男人了!”眼睛闪闪发光,恨不得立即冲到黎远驰面前把这大发现宣布出来,让黎远驰后悔他曾经的选择,让黎远驰明白她是多么的好、多么的痴情。
徐尚俭没好气,抬脚揣她,“发什么疯,给老子坐下!”
徐尚俭出身不好,从社会最底层混上来的,爆粗口是家常便饭,即便对着自己亲妹妹也是一样。
徐尚明不敢不听话,依言坐了回去,口中却是嘟囔,“明明是我哥,就别自称老子了。你要是我老子,咱爸算什么?小心他从地底下出来找你。”徐尚俭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吓的她不敢再唠叼。
徐尚俭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妹妹,没办法,只好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讲道理,“韩城的话你没听见吗?‘幸亏令妹方才是在星亚发的威,如果换个地方,恐怕你我之间,终究难免伤了和气’,这是什么意思,你都没想想?明明,你是在星亚当众骂的那个女人,韩城就命令星亚的人集合,要你当着原来那拨人的面道歉,替那个女人挽回颜面。如果你换了个地方,是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当众骂了她,你以为是道歉能了事的?”
徐尚明把哥哥的话想了想,眼中流露出恐惧,怯怯的问:“哥,他还想怎么样啊?”
我是在大街上骂了谢亭,那围观的人当然不可能再找回来了,韩城他……他能把我怎样啊。
徐尚俭咬牙,“真那样,哥只好多请保镖,从早到晚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