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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鳄鱼被毒翻了!”
就在大家叫得撕心裂肺,心如死灰的望着阴吉尔做着垂死的挣扎,岩狮狂喜的大吼一声,嗓门之大,嘈得李浩他们耳朵嗡嗡作响,米娅更是面色惨白的一阵摇晃,软软摔倒在草皮上。
泥潭之中的阴吉尔果然没有再泥潭之中陷落,而是慢慢的往上拔着,岩狮拉着那条布带已经绷得笔直,稍快一些,就得断裂,急也没用。
阴吉尔才往上拔起尺许身子,露出了膝盖小腿,旁边泥浆翻飞,一只扑近的大鳄鱼张嘴猛咬,可不能让这到嘴的猎物脱身而逃。
“用寒铁匕首刺!”
焦急的往身上乱掏乱摸的李浩,忽然摸到了腿上的寒铁匕首,腰腹一紧,缩手就往里面取出那柄匕首,扬手甩向惊喜交加的阴吉尔。
上空匕首猛飞,下空一道淡绿水珠猛射向那张嘴大咬的鳄鱼嘴。
阴吉尔抓过寒铁匕首,往前暴长,一片黝黑精光闪过,呼啸着扎入鳄鱼大嘴,“嘶”的一声,如击败革,直接扎进了鳄鱼宽大的嘴背,溅出一片鲜血。
先有雪月儿暗器一滞,将鳄鱼的动作击得稍有延缓,阴吉尔再狠狠的补上的一刀,“呼噜”,鳄鱼惨叫着,翻滚着缩回头颅。
在阴吉尔抽回匕首的那一刻,李浩手中一道淡绿水珠射出,直中击中那扎出的破洞,击得鳄鱼再次惨叫着,头颅还未缩回泥潭,翻滚着不动了。
岩狮用一样力量焦躁的慢慢往回拉,阴吉尔的脚终于彻底露出了泥潭,连带露出了那死咬不放的鳄鱼大嘴。
阴吉尔死里逃生,手上寒铁匕首再起,准备割断那几根紧闭的鳄鱼牙齿,忽然身边又是泥浆翻滚,接连钻出数只凶猛的鳄鱼脑袋,张嘴就咬。
阴吉尔舍了脚底死鳄,朝着那些张开的鳄鱼嘴就扎。
李浩已经没有了暗器,脚底的那双星雨筒对这些皮厚肉粗的鳄鱼无效,只有在草地上加油助兴。
雪月儿双手的暗器用过,迅速的将头上发簪拔下,迅速的射向另一只咬向阴吉尔的鳄鱼。射过这一发暗器,她也没了暗器可发。想要补充毒水再射,这费的功夫可就长了,根本不能解决眼前之事。
阴吉尔在岩狮的拉扯下,带着一群鳄鱼,缓缓的向着草地靠近。岩狮忽然大吼:“小娃娃,书将你的月牙取出来,一会还得打发它们!”
雪月儿焦急的脸色瞬间变红,背转身子,缓解罗带,小手轻探,从大腿上取下那柄月牙,猛的塞给紧张望着前面的李浩,飞快的系紧腰带。
她可不会李浩那种迅捷无比的无痕摘星手法,只能用笨拙的方法取出月牙。本来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奈何今天脚下穿的却是高腰皮靴,也只能如此。
整理好衣裙,雪月儿从李浩手中拿回了月牙,拔出刀鞘,亮出那黝黑之间带着金黄,造型高贵端庄的匕首,紧张的望着那群猛追不舍的鳄鱼。
两丈远的距离,慢慢拉近,离草地越来越近,阴吉尔悬着心,总算放下了大半,只有脚下依然是钻心的疼。
终于靠岸,岩狮手腕一翻,从怀里拿出一把寒铁匕首,俯身一划,削断死鳄数只牙齿,两手用力猛掰,硬是掰开了那死鳄的大嘴,将阴吉尔从鳄鱼嘴里救了出来。
“本公子的小命总算是活过来了!”
阴吉尔大叫一声,翻身坐倒湿漉漉的草地上。
“哗!”
数只猛追不舍的鳄鱼,破泥上岸,激起片片泥浆,紧接追鲜血直流的阴吉尔,哪肯轻易放过差点到嘴的食物。
米娅早就在鳄鱼靠岸时,在岩狮的喝斥下,退回了他们身后数丈。
“别赖在地上装死人,快起来,鳄鱼爬上来了!”
李浩从阴吉尔手里抢回自己的匕首,紧张的盯着这几只长达丈许,全身灰黑泥浆,鳞甲粗糙,面目狰狞的鳄鱼。
“本公子与你们拼了,叫你们咬我!”
阴吉尔瘸着身子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自己携带的一把锋利的匕首,状若癫狂,挣扎着向那群该死的鳄鱼杀去。
岩狮立刻提醒他:“小心一点,别气糊涂了!静心,猛攻!”
李浩虽有寒铁匕首在手,力气却是不足,踏影如飞之际,尽往鳄鱼一双大眼刺去,刺得鳄鱼负痛翻滚,比岩狮他们的攻击还要难受。几只数百斤的巨鳄在草地之上乱抓乱滚,震得这草皮一阵晃动,好似时刻会深陷下去,吓得岩狮他们边杀边退,直到退到他们试探过的地方,不敢再贸然后退,以免再次陷入泥潭。
岩狮神功护体,招招势沉力猛,轻松的一两刀划过,就带走了一只鳄鱼的性命,任它如何凶神恶煞,落在了这草地之上,也只有任岩狮他们宰割的份。
惨叫的“呼噜”之声不绝,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弥漫在这片草地,一只只巨鳄在岩狮他们手下丧生。可是这一大片草皮震动不止,任他们战绩颇丰,还是心惊胆战的,如履薄冰,害怕这群大鳄的翻滚搅动,会让这一大片草皮忽然不受重荷,陷沉下去。那时,他们的小命只怕也要跟着玩完。
渐渐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翻滚的动静越变越小,近在眼前的鳄鱼已经被他们全力扑杀干净,只剩下那两只被李浩刺瞎了眼睛的鳄鱼,还在那边胡乱翻滚着。
岩狮松下口气,飞奔而前,一会就解决掉了那几只鳄鱼。
阴吉尔出了口恶气,忽然蹲下身子,扬起手中的寒铁匕首,照着一只鳄鱼脑袋,猛扎猛刺不迭,鲜血溅满了他的绸袍。还有那脸上,头发上,沾得都是。
雪月儿望着他那还在渗血的腿,焦急的道:“吉尔,别扎了,先清理好自己的伤口要紧!”
阴吉尔停止手上动作,楞神往自己脚下望去,忽然扔下匕首,惨嚎道:“啊呀,痛死本公子了!”
雪月儿玉手疾点,点了阴吉尔数处穴道,止住那狂流不止的血,温柔的脱下他那破烂不堪的皮靴,掏出雪白的手帕擦拭干净那泥污,敷上了金创药,往自己身上一扯,扯下一片长长的布条,细心的他包扎起来。
阴吉尔直直的盯着雪月儿紧张的脸,看着她的眉头微皱,小嘴轻咬,看得一时有些痴了,轻声道:“山雨姑娘,你对我真好!”
雪月儿头也不抬,继续为阴吉尔包扎着受伤的腿,微笑道:“你是我的师弟,师姐怎么能够不照顾一下?”
李浩早已经跑到岩狮身边,跟着他一起,解剖着一只鳄鱼,要剥下那只鳄鱼坚韧的皮。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普通的刀剑斩不伤分毫,不能这么暴殄天物的丢弃。
忽然,岩狮长身而起,兴奋的道:“那泥潭之中还有两毒翻的,老夫去将它拖上来,到时给你们一人打造出数套皮甲,以后行走江湖可就安全得多!”
李浩嘀咕道:“不用了吧,这里都有二十多只,哪里还用得那两只,到时咱们背都背不动!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出这片该死的沼泽地。‘死亡沼泽’果然是没有叫错,盛名之下,当无虚地!”
岩狮哈哈大笑道:“二十几只怎么够,老夫还嫌少呢!”
他已经奔到了泥潭边,拿出那块条细小的雪蚕丝,套住死鳄就往岸上拖。
李浩一只鳄鱼也未解剖完,摇头起身,打量了周边的地形,叫道:“那咱们至少得在这拖延上一日,我去找找哪里好扎营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