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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在脚下,手在男人掌心里。欧阳维耳红心跳,有点高空缺氧的感觉。
当当!
卷轴刷地展开,这次居然改变了音效?
5%
欧阳维喜出望外,倒抽一口气!
封禛扭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将他拉过来了几分。
不,这应该不是封禛给他点的赞,而是自己杀了那个魔修后,系统给他加的分。
欧阳维赶紧趁着卷轴还没有消失,在心里输入问题:我现在总分多少了?
嘀——60%
历史新高!
欧阳维狂喜得浑身发抖。
封禛忍不住盯着他问:“你怕高?”
“不不!”欧阳维急忙摇头,“对了,我们刚才杀的那个魔修,可是个大恶人?”
“你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封禛讥笑,“放心,欧阳公子。那个鸦鬼恶贯满盈,早就上了正魔两道的红名册已久。只是他善于躲藏,旁人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老窝,才让他逍遥法外多日。你斩杀了他,天道会给你记上一笔功德的。”
果真!杀红名能狂涨积分!
照这个速度,跟着封禛走这么一圈下来,他很快就能把人品积攒满,道德圆满,返回本来的世界了!
欧阳维脑补了自己脚踏祥云,朝着众人挥手道别,而后高升离去的场景,竟然还生出了不舍之意。
在现实世界里继续做个平凡的白领,吸雾霾还房贷。听起来确实不如留在修真的世界里,做个悠闲清贵的世家子弟。
可是他的生身父母还在。就算他们不要自己,自己却不能不给他们赡养送终。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欧阳维思绪纷杂,被封禛牵着手,恍恍惚惚地到了洞府门口。落地了,他一脚踩在稀泥里,才回过神来。
“蠢。”封禛轻声讥笑,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魔鸦非死即伤,能逃的都逃了,如今只留满地烤整鸦和残肢。空气中除了沼泽的恶臭外,还散发着一股烤翅的浓香。
欧阳维很无语地看着封禛。封禛没打理他,把他丢在一旁,去破解了洞府口禁咒,然后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这个魔修的洞府入口,在一处横倒的巨木树干上。从外面看着,觉得里面很小,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一处极其宽敞的,结构错综复杂的洞府。
等看清了洞府内的摆设后,欧阳维也顿时明白封禛为什么第一站就选择来这里抄家了!
乌鸦都是天生的收集癖,尤其喜爱闪亮漂亮之物。这人鸦混血的魔修显然继承了这一部分基因,对各种宝器、灵石、丹药和功法书册的搜集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地步。整个洞府就是一个巨大宝藏的仓库,各种珍贵的宝物塞满了大部分空间。
“这些我都用不上,却是可以给竹先生送去,收进公帐。”封禛对满地的宝物视若无睹,白寒琴和朱丹得了他的吩咐,开始忙着搜集宝器灵石。
欧阳维捡了几块灵石,看到封禛孤身一人朝里面走去,他心里好奇,便跟了过去。
“你想找这个魔修最值钱的宝物?”
封禛说:“未必是最值钱的,却是我最需要的。玉简上写着,炼制丹药,需要一枚九千年的龙龟骨。那龟骨本是一个散修的传家之物,四十年前,鸦鬼杀人夺宝,将玳瑁据为己有。这龙龟骨是一味药,需要特质的药炉炼化。因为鸦鬼一直没有寻得那药炉,所以应当是把龙龟骨收藏在某处。”
“我陪你找找吧。”欧阳维还记得封禛之前在自家院子里迷路的事,不是很信任他在这个陌生而错综复杂的地方独自行动。
“你不去搜集宝物灵石?”封禛问。
欧阳维很体贴地说:“人家害怕再遇到什么魔物,跟在城主您身边才安心嘛。”
封禛嘴角轻勾,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罢了。随我来吧。”
两人在迷宫一般的屋子里绕来绕去,走走停停。欧阳维时不时要给封禛提醒方向。
“应该走这边。那边之前走过了。”
“是右边这条路。相信我啦,城主!走错了我把自己的脚吃了行不行?”
两人寻到了鸦鬼的寝室,封禛在里面大肆搜查了一番,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那张拔步大床的床板下忽然弹出一个暗盒来。两人都以为这里藏着宝贝,忙不迭探头看。
“竟是这些鬼玩意儿……”封禛嘀咕。
欧阳维俊脸烧得通红,忙把盒子按回去,“这是人家是私人玩物啦。宝贝不可能藏在这里的!”
盒子怎么都按不回去,欧阳维急出了一头的汗。他暗骂自己,又不是你的东西,你害臊个什么劲儿?
封禛过来帮忙,结果用力过度,咔嚓把盒子给掰了下来。于是里面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玉势、金夹、牛眼圈什么的,哗啦滚落了一地。
欧阳维啼笑皆非,看着滚到脚边的一个儿臂粗的角先生,顿时觉得菊花疼。那盒子里还有一卷春-宫图,咕噜噜在地上展开。里面两个人光溜溜地,做出各式各样的姿势。
欧阳维好奇地打量了几眼,心到这鸦鬼虽然是深度宅,却是不缺少美人和他双修呢。瞧这些姿势,有些恐怕得瑜伽专业人员才做得出来吧。
他顺着一幅幅体-位图看去,忽然一愣。
画卷上最后四张图,分明画的是两个男人!
欧阳维尴尬得抬起头,和封禛困惑的视线撞上。欧阳维的脸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这是……”
“这是男人吧?”封禛不解,“下面那个,分明就是男人呀!”
“别……别看了!”欧阳维有一种自己的艳照上了互联网的羞耻。
封禛却很是有求知欲,指指点点道,“怎么,男人还真的可以双修?你看,原来用的是谷-道……”
“别说啦!”欧阳维一脚把画卷踢开,“你到底找不找龙龟骨啦?”
“看一下这个又怎么了?”封禛嗤笑,“瞧你这样,是第一次见这些玩意儿?你爹果真将你护得滴水不漏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养女儿呢。”
欧阳维一脸尴尬,悻悻地奔出了房。封禛磨磨蹭蹭地跟了出来。两人沿着走廊继续往前走。
封禛继续说:“你要是在云降城里,如今筑基了,你爹没准就要给你安排鼎炉让你双修了。”
“我才不走那种捷径。”欧阳维红着脸嘟囔,“我子丹师叔独身一人清修,也照样结婴了。这样修炼来的功力格外精纯扎实。啊,应该就是那里了!”
欧阳维指着一面墙,站住了。
封禛打量了一下那面墙壁,“十分干净。”
欧阳维点头,“一路过来,每个拐角都堆满东西,唯独这面墙是空出来的。一定有一间密室藏在后面。”
“你站在那边别动。”封禛吩咐着,走到墙边。他摸索了一下,便露出了然的神色,而后掰动了一块砖。
只听一阵咔嚓声,墙上数块砖缩了进去,利箭从空洞里急射出来。
“当心!”欧阳维大呼。
封禛从容不迫地伸手一捞,所有的箭全部定在了半空中,甚至有一支箭堪堪停在他鼻尖。他再一挥手,箭矢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墙壁剥落,继而露出了一张圆盘。圆盘分成几圈,密密麻麻地篆刻着天干地支子丑寅卯,和一些复杂的咒符。
“过来吧。”封禛确认没有危险了,这才将欧阳维叫到身边,“看得懂这个盘么?”
欧阳维仔细看了片刻,“书上见过,是岁星盘的一个变种。不知道密码,转到死都打不开。”
封禛得意笑道:“我倒有法子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