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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人生却跌宕起伏难以预料,难道在改革开放年代初期,1979年向组织提合理化建议错了吗?1982年办理知青转点返城错了吗?机械更新、技术改革、节省能源改变三个砖厂的刻苦努力错了吗?检举经济犯罪控告外国记者非法收取材料也错了吗?你或者他还是几千万个家庭会遇到这些变故和案例吗?如果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身上又该怎么办?
1987年初,大鹏一家人被迫离开部队来到山东偏僻农村华庄,虽然是大鹏岳父母老家,但是这里的人们不管大人小孩都那么的陌生,由于当地人都是那么的落后,大鹏戴着近视镜又显得那么的特殊,人们不仅对他窥望、疑惑,甚至仿佛看待他是个不速之客----特务。
华庄村的干部也是很现实主义,虽然春节大鹏在家请了大小队干部喝酒,但是因房屋一间地无一垄,干部们喝完酒急于的离开而去,生怕有求于他们。而当收到邮局因超重转回给中央领导的七封信,干部们主动找大鹏写状子控告材料,官司被调解东胶厂不仅退还了两亩地并给了七万元,干部们从中作弊盖学校报八万元还弄的是假圈梁。
大鹏在北城砖厂每月300元工资只干了两个多月,那是因为黑砖厂不给工人开资,虽然这与大鹏无关,但如果坚持干下去就等于是助纣为虐,为了杜绝工人继续被骗而在家苦干挨累压面条。
大鹏利用两个月时间硬笔刻板书“蓝天下的诈骗”,法律出版社给介绍到河南郑州东方文艺研究院上大学,要以大学生名义通过六个刊物登载,而大鹏已经42岁经济困难只有为生活去寻找出路。
1987年大鹏与哥嫂家分别已经24年,如果不是去年在北京偶遇彦波侄他是不会来山西大同的,要说是为了探亲,还不如说是求助哥嫂为谋生给找点出路。
具有两万职工的大同机车厂直属中央铁道部。厂前广场北侧是文化宫,再往东靠路边就是哥嫂住的八角六层楼,与齐齐哈尔车辆厂的八角楼是那么相仿,也是在十字路口的一侧,不仅是豪华高大建筑的厂前门面,环抱着的家属区掺杂着地质队楼房,交通发达、人群熙攘,充满着人间忙碌的活力。
走进三单元四楼东户哥嫂却没在家,只有彦波侄瘫倒在小屋床上,他见到叔叔哭诉:“我从四楼凉台跳下去,被自行车弹了一下捡条命,腿摔断了。”
大鹏问:“有多大的事让你自杀,不要命了?”
彦波说:“我带着你写的材料去找县长,即没有让我回公安局,也不能调回大同机车厂,只是把我调到民政局工作。虽然摆脱了打击报复的集体食品厂,我的工作、户口再也回不了大同了,这都是离婚的结果。我越告,她叔叔从朔州县财局调省财厅了,是他把我从大同调走,我不甘心才自杀。”
大鹏说:“你才29岁,受点挫折就自杀不应该啊!生命是父母给的,你根本没有自杀的权利,万幸楼下有个自行车弹了一下,不然就没命了。只要人活着才能斗争,就这样死了值得吗?你爸和你妈呢?”
彦波说:“他们都出去打牌了。”
正说着柳玉珍推门走进来,仿佛她没有看见大鹏的存在,急着给彦波拿尿盆。终究24年的分别,大鹏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嫂子!”柳玉珍开始是一愣,紧接着惊慌失措的把盆掉到地上,她不仅是恐惧,也是问心有愧的解释着:“什么时候来的?我把你当成你哥哥了。”说着她拣起盆递给彦波。
大鹏与哥嫂在二十七年前有说不清理不顺的恩怨情仇。自然灾害的1960年,大鹏年仅15岁,在齐齐哈尔铁路职工子弟中学625班,担任文体、俄语课代表中队长。由于母亲在铁路医院病故,哥嫂与继父争夺家产,为了抚养费经法院断绝父子关系,吃喝玩乐半年挥霍了抚养费才造成大鹏失学,在哥嫂的授意下进黑市场倒卖粮、布票、麻醉药和黄金,断送了学业和前程。
1963年取消黑市场严打运动,为了保住哥哥的工作调动到山西,唯独把大鹏扔下顶罪,最后下放到兵团至今还不能自拔。在这个世界哥嫂是大鹏最亲的人了,很可惜他们居然24年不管大鹏的死活,那么自私、无情的毁掉了亲兄弟的美好前程。而现在,大鹏和家人已经深陷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