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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感觉自己脸上不停传来的火辣辣的剧痛,敖可心胸中顿时升起压制不住的妒恨。
她那双充满忌恨的眸落入玉渊的眼中,他微微转头瞟了一眼身侧的林听雨,却只见对方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副乖巧文静的样子。
那敖可心一听,立刻就把她如何在一次东海宴请上结识的敖恒敖恒又如何对她表白她如何天真纯洁地相信了敖恒的感情等等一一道来,当然是将自己能撇多干净就撇多干净。
而且她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若非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敖可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林听雨恐怕都要对她生起怜悯之心了。
连在一旁看着的锦绣都暗暗叹息起来,各种惋惜地看着敖可心。他轻咳了一声,对敖可心厉声道:“敖可心,将你和太湖左支叛军私通款曲的事一一招来。”
敖可心忙道:“启禀十一殿……”话刚一出口,她立刻就一脸委屈,眼泪如决堤之水哗的就流了来。
她脸上的掌痕犹自清晰,看上去本来十分狼狈,可是,配上这未语泪先流的娇柔模样,别说是个男子了,连林听雨都觉得我见犹怜。
玉渊眉头微微皱了皱。他又不是第一次审问犯人,这些伎俩见得多了,但并未多说,只是盯着敖可心,静等她将话说完。
敖可心见那个高坐主位的十一殿居然一点怜香惜玉的安慰话语都没有,只好继续说去:“臣女是冤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太湖左支世子敖恒加在臣女身上的罪名。”
林听雨听了这话,险些噗哧笑出声来。敖可心,十一殿也没说过是敖恒招供的你啊!她这么说。简直就等于招供。
那玉渊冷笑一声,清凉凉地道:“怎么,敖可心,难不成你平时都是和那个敖恒暗中联系的吗?”
敖可心听得一怔,怎么,难道不是敖恒把她供出来的?那是谁,举报她和太湖左支叛军有染。将东海西域的情况汇报给了叛军。使得叛军在东海西域暗藏了大量的蛟匪?
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玉渊脸上的笑容越发地冷,道:“将你和敖恒勾结。意图谋夺泾河龙王之位的事老初招出来,本王或可念在你是从犯又是女流,在整件事态中所起的作用不大而减轻你的惩罚。”
至于和敖恒一起谋算泾河王位一事,她也全都推到了敖恒身上。还说她曾无数次地劝解敖恒,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打算。至于她将来会在敖恒得到王位之后。就代替敖惜登上王后宝座的事,却是只字未提。
说到最后,她哽咽不止地道:“十一殿,我真的不知道那敖恒竟然是个叛徒。我以为他对我的感情都是真的,根本就没想到他是为了从我这里套取东海的消息才接近我的,我……呜呜……十一殿。我真是太愚蠢了,居然相信他。呜呜……”
“锦绣,本王口渴,你去给本王烹壶茶来reads();。”玉渊突然说道。
锦绣微愣,但很快就明白玉渊的意思,接来的事怕是涉及到那篇供状,涉及到泾河和惜公主的私事,她不方便再听去,因此立刻施了一礼,恭敬说道:“是。”言罢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