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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两位小姐,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前台小姐上下打量着水木雅。
只见雅和悦菱还穿着岛上的服装,小背心加长长的布裙,浓浓的海岛风味,尤其是雅,出来的时候还是“婚礼”上,满身都挂着奇奇怪怪的小装饰,猛一看,还真能唬一下人。
雅也打量着前台小姐,她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她不认识。
“水木华堂呢?”雅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前台小姐的问题,她来干什么,说是回家来的,谁会信啊,说不定还以为她们俩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
前台小姐和保安了吓了一大跳。
这个女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可是谈吐和神情的气势又总让人说不出的强大,而且她一开口,居然就是要见水木华堂。
“对不起,请问您是哪位,有什么事要见堂少。”
三年了,财团的人依然习惯叫水木华堂做堂少。
水木雅听到前台说出堂少两个字,不由松了口气。水木华堂还在,那证明财团一切都还正常。
她正想要开口再说什么,悦菱已经插上了话:“请你去告知堂少一下,就说他的姨妈和表妹来看他了。”
悦菱没有说出自己和雅的名字,因为她担心就算说出来,前台和保安也不会知道她们俩是谁。倒不如说是亲戚好一些。
没想到前台小姐和保安听到这话,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了一眼水木雅和悦菱。
悦菱看到前台的小姐们全都站了起来,像看什么珍稀动物一样的看着她。
“对不起,”前台小姐笑了一下,她对悦菱的话几乎是不信的,“我们财团的堂少好像是没有什么亲戚的。”
水木家的人能站出来已经只剩下水木华堂一个人了,还有一个半植物人的老爷子,常年只能依靠输营养液来维系生命。这几乎是C市公开的秘密了。
悦菱还没回答前台小姐什么,水木雅已经爆炸了。
“没有亲戚?”她啪的一掌拍在电子栏杆的柱头上,“没有亲戚,我是什么?少给我废话,马上把水木华堂那小子给我叫出来,告诉他水木雅来了。他要敢废话,信不信我……”
“妈……”悦菱见水木雅越说越激动,知道再说下去她就要乱说话了。雅属于那种看场合看人看事表演的演技派,人生总是活在戏剧里。而且有种不把事情闹大就不舒服的贱性。
“叫我干什么?”雅瞪了悦菱一眼,这种兴致正上来的时候,悦菱要是敢来拦着她真是找死了。
前台小姐和保安见水木雅这么凶,一时有点吃不准她到底是什么角色了。
可是水木雅看了悦菱两眼,突然脸上出现一个*不明的笑。
悦菱打了个激灵。老妈每次有折腾人的新奇想法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笑容。顿时,她有种先把老妈拉到一边去再说的想法。
可是,很显然已经迟了。
水木雅突然把心口一挺,拍着心口说道:“对,我也算不上他的亲戚。不过,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前台和保安完全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起摇头。
悦菱祈祷老妈最多说自己是水木家的继承人,谁知道水木雅头一昂:“她肚子里怀了你们堂少的孩子!”
“妈!”悦菱吓得大叫起来。
这种胡话水木雅也敢说,她是精神病又复发了吗?
前台和保安一起“啊”了一声,然后张着嘴,上下把悦菱打量了一番。
悦菱忙解释着:“你们别听我妈说,她开玩笑的……”
水木雅一把抓住悦菱,眼泪闪闪地:“女儿啊,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怀了那个畜生的孩子,就算是要打掉,也必须是要他拿句话出来!”
所有的前台和保安都围了过来。把水木雅和悦菱绕成了一个圈。
其中一个前台小姐悄声对另一个说:“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
“什么?”水木雅耳朵尖,听到了这句话。
其他前台小姐忙戳着那位说话的小姐,示意她别说。
可是水木雅已经捕捉到了这里面的信息,她忙带着一个和蔼亲切地笑问前台:“终于有人找来了的意思就是……有很多人怀了你们堂少的孩子?”
“嘘!”前台小姐吓得忙竖起手指,“我什么都没说。”
“哈!”水木雅得意地笑,“我已经听到了。你们在堂少背后说他坏话。快说,有多少人怀了他的孩子,他这几年是不是过得很放浪啊,快说快说。”
“你女儿真的怀了我们堂少的孩子吗?”其中一个前台小姐轻蔑地看着悦菱和雅,“不过,我实话告诉你们,堂少是根本不可能娶你女儿的。我们堂少是什么人你们也知道,C市哪个女人敢找上门来?你识相的话,还是开点离开,别最后落个人财两空。”
水木雅故意拿捏了个夸张的口气:“哎哟,这位小姐,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堂少的代言人哦。”
悦菱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已经猜到了水木雅的“诡计”,她之所以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说她怀了水木华堂的孩子,一是为了打探一下小堂的隐私,二是为了激起这群女人的妒忌。
要知道,小堂现在应该还是单身,这群女人,哪儿有不做着傍上堂少的梦的。水木雅说悦菱是堂少的女人,已经让她们很不舒服了。再刺激她们一下,她们会采取什么言语和行动真还说不清。
如果事态再发展下去,她们母女一定会受到这群女人的集体攻击的。
当然,最后的结果……
果不其然,有个前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嫉妒和厌恶:“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乡下女人,穿得稀奇古怪的。做梦想要当我们堂少的女人。”
另一个前台也立即说道:“保安,快点把这两个女人拖出去吧,既然怀得上堂少的孩子,还需要到这种地方来找堂少吗?”
水木雅神情激动:“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和我女儿,不要碰她,她坏得有你们堂少的孩子!”
悦菱正全然无语中,突然听到大厅里传来嗙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只见大厅不远处站了一位娇小乖巧的女孩,她的手里端着一只托盘,可是盘子里的东西却已经全部都掉在地上了。
“对、对不起,”她红着脸,“我把奶茶全都打翻了……”她忙着跪下去捡,“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收拾的。”
有几杯奶茶由于摔得太用力都破掉了,奶茶流满了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怎么搞的?”有个前台小姐正是气头上,对着女孩就骂起来,“叫你送个奶茶过来,都能摔坏。你把这里弄干净再说,我们的清洁阿姨可没拿这份工资。”
女孩一直红着脸,不停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弄干净的。”
“那边有拖把,你自己去拿吧。”另一个前台小姐对女孩御使气指地。
“诶我说,这些都不算钱的了啊。”又有一个前台小姐对女孩说,“还有,打整好了再给我们送一份过来。”
女孩已经去取了拖布过来,开始打扫起来。
这件小事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时大家都没想要继续攻击水木雅母女。可是水木雅是何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她轻轻笑了一声:“不就是几个前台吗?财团对底层的工作人员,居然自认为自己比一个送奶茶的小姑娘高级多少。再说了,财团请清洁工来干什么,要是总大厅总是一尘不染,这工资才发得冤枉。”
“你说什么?”一位前台小姐立马指着她,“你一个带着女儿来敲诈勒索的乡下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的。”
“对啊,说得自己好像是财团的老板一样。”另一个前台讥讽道。
悦菱本来觉得老妈有些胡闹,但听她为那个奶茶小姑娘说话,也觉得此刻老妈更有道理。但是她不想去和这些前台争辩,只走到了姑娘的身边,轻声道:“我来帮你。”
姑娘抬起圆圆的脸蛋,对着悦菱感激地:“谢谢你。”悦菱发现她有一双月牙般的眉毛和眼睛,一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嘴唇粉粉的,有种格外的甜美。
前台小姐们见了,立刻笑开了。
“果然是下贱的人才喜欢做下贱的事。”
“她不是怀有身孕吗?可不要吓到我们堂少的骨肉了。”
悦菱不理她们,只帮着姑娘把大厅弄干净了。水木雅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一直盯着姑娘看,等到她收拾妥当离开的时候,突然上前挽住了她的手。
“你在哪儿开奶茶店?”她带着一个亲切温和的笑问姑娘。
水木雅想要温柔的时候,那真是全天下的石头都能融化,姑娘红着脸回答:“就在财团外面。”顺着她的手一指,雅和悦菱都能依稀看得到那个小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