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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对军区的臆想,都是从电视里头。只觉得这是个庄严肃穆的地方,当我到达地址门口时,看着门前警卫森严,心中发愁要怎么找到子杰。
再难开口,也还是鼓足了勇气走上前探问。警卫站得笔直,面目沉肃,还没开口说上什么,就被低喝:“不得随意在此喧哗。”
顿觉无力,我这算是喧哗?声音小的恐怕就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士兵能听到吧。吃了个闭门羹,只得等在外面,观察到时有士兵进进出出,有些像是刚从外面训练回来。揪准了个机会,截住一个单独走出门的军装男人,“请问,许子杰在这里吗?”
那人愣了下,把我打量了番,才问:“你找许教官?”
这一听,心中大喜,激动地跨前一步,“你认识许子杰?他在哪?可以带我去见他吗?不不,你跟他说一声外面有个叫余浅的找他就行。”我是糊涂了,铁门背后可是军区,岂能让我随随便便进的。
“你等一下。”军装男人跑了回去。
等待的心情无比忐忑,心里盘算着等下从子杰口中问出许子扬在哪后要如何做,可是等了十来分钟,出来的却不是子杰。仍旧是之前那个军装男人,他的身后跟了个比较老成些的男人,目光转到那肩膀上的横杠,浅薄的军用知识可判断此人军阶要高很多。
果然,那人走到我面前就问:“你来找子杰?”
仅从称呼就可判断,此人与许子杰关系匪浅。我点了点头,“是的,我找他,能帮我请他出来一下吗?”
“很抱歉,我帮不了你这个忙,他出任务去了,暂时不在这里。”
出任务?难怪手机打不通了,这叫什么?四处碰壁,屡屡受挫吗?不死心地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人微带歉意地说:“抱歉,这是军事机密,恕难奉告。”
一句话,堵住了我所有的要求。再纠缠下去也无意义,垂头丧气地转身,却听男人忽然喊:“等等。”我漠然回头,只见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番,然后对旁边站得笔直的士兵问:“你刚才说她叫什么来着?”
“我叫余浅。”不待士兵回答,先报出了名字。
那人眼睛一亮,一击掌后道:“对了,是这名字!子杰那小子手机里藏着你的照片。”我听完瞪眼,而男人已经一改刚才冷峻严肃的神色,脸上堆了笑道:“你可算来找子杰了,要不那小子得相思成灾啊。走,我带你去找他,要是看到你,可不得把他给乐死?”
“你能带我去找他?”
“这是当然。”他拍着胸脯保证,指挥身旁的士兵去安排车辆,我在旁咕哝了句:“不是说出任务去了,是军事机密嘛。”男人乐呵一笑,没有丝毫尴尬神色。
很快军用车就从里头开了出来,开车的正是那个士兵。上车后,男人自我介绍他叫左韬,任什么军职我不太懂,但他的口气与许子杰像是拜把子兄弟似得。从他口中也大致了解了目前子杰的情形,他被委派去负责一支女兵团训练,任命为总指挥,此次出任务就是带领那支队伍到特殊地点训练野外求生能力。
看来是我误解了“教官”的定义,当初听子杰说他被下放为教官,以为就跟学校军训的那种,或者就是带新兵们训练,总之就是各种辛酸落魄。却原来他虽有军职调动,却并不算太糟,总指挥这个名头听着还是威风的。
在车上,左韬拨了个电话,没几秒那边就接通了,但似乎转了好几个人,最后才终于转到许子杰手上。看这情形,像是打的座机,估计出任务期间不允许带手机。他一开口就卖关子,“喂,知道我旁边坐了谁?你猜猜。”
不知对面说了句什么,他大笑了两声后才道:“等着啊,这就把你梦中情人给送过去,人家不远千里跑咱军区门口找你来了。”我在旁听着,不由脸上微红,并不知道许子杰跟战友会如此坦白,而身旁这个男人之前还端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却是个兵痞子。
他把手机朝我晃了晃,“他让你接电话呢。”完了又对话筒里头说:“可别说得太肉麻啊,我王老五可吃不消。”
等我把手机贴放在耳边时,恰好听到子杰在对面咬牙冷哼:“左韬,你就埋汰我吧,等着我回去玩一局?”我深吸了口气,轻唤:“子杰。”他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才婉转开口:“若若,你还是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