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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在门板上靠了会,手指抚过唇,那里没有残余任何气息,到底是不同的。不管是感觉,还是方式,如果是......
强令自己停止思绪,不能再深想下去了。走进厨房,找了些干面出来,将就着煮了碗面。忽听客厅传来音乐铃声,关掉火走出厨房,这铃声好像不是我手机的,找了一圈在沙发的中缝里发现了林翔的黑款手机。上头闪烁的名字是“家”,应该是他爸妈打电话来催了,考虑着要不要接,没想铃声止息了。
松了口气,省得我自个纠结。从未见过他家人,就是电话也不曾有过,还是有些忐忑的。没过两分钟,我的手机在响,接起来一听是林翔打来的,“浅浅,是不是我手机落在你那边了?”我飘了眼手中的机器,“嗯,你落在沙发缝隙里头了。”“那我现在回来拿一下。”
想必是会有很多工作电话,所以比较急吧,我暗自猜测着。林翔回来的很快,开门把手机递给他时,见他额头微有薄汗,不由笑道:“那么急干嘛,手机落在我这又不会跑。”
他接过机子后,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是晚上要做会议记录,一些问题还要跟别的医生探讨的。”他顿了顿,又问:“有没有人打我电话的?”
“好像就你家里来了个电话,你赶紧回个。”
“那好,我先走啦,回头再打电话给你。”
目送着他走进电梯,我才关上门,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轻颤的身体,缓缓走回沙发处坐下。掌心扣紧的手机上,已经满是汗渍,我再度划亮屏幕,上面显示一个已打电话。
回想刚才的情景,我起身时手上一滑,林翔的手机滚落在地,吓得我怕把他手机给摔坏了,连忙捡起来检查,这一查看就点进了最近联络人里面,而其中有一个冠名为“许”,不能怪我敏感,是许这个字太令我会胡思乱想了。
翻开那个号码,数字有些熟悉,依稀记得在母亲那时的某个夜晚,曾接到过一个无声电话,不太记得那串数字了,心里却隐隐有所感。
联想白天的那件事和陈老师的情况,直觉就想按通那号码去确认,随即意识到这是林翔的手机,思绪一转,改用自己的手机按那十一个数字。等待接通时,我呼吸是屏住的,极不愿去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可当那熟悉暗哑的嗓音悠悠远远传来时,我瞬间没了思维,只能钝钝地按了红色按钮,挂断了电话。面对林翔时,几度想冲口而出询问,都被忍了下来,从他那着急回找手机的神色来看,不是已经表明了一切吗?
当有了前车之鉴后,再发生什么就比较能连贯想通了。与林翔交往中曾听他提过,他父母是年后从c市搬来省城的,仔细一算,就是二三月份左右,那时我从藏区回到家乡。再然后,与林翔在学校门口的重遇,巧合得有些离谱,我以前认为是缘分。
还有那次在医院里正面碰上许子扬与顾卿微两人时,林翔当时的直觉反应是僵硬,神情极不自然。当时我只当是他可能知道点我与那人的过去,所以有些尴尬。把这些全连贯在一起,事实基本已经摆在眼前。
这世间除去人为,哪里会有那么多巧合啊?
重新按下那个通话键,等待接通时间,我酝酿着情绪,思考是该沉怒嘶吼,还是冷漠质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一面说着对我放手,一面却又完全操纵着我的人生!难道我这一生都脱离不了他的魔咒了?
“喂?”再度听到他的声音时,酝酿起来的所有愤怒忽然烟消云散,只剩浓浓的疲累,如哀鸣的兽般低声问:“许子扬,你究竟想要怎样?”
那头沉默,呼吸浅到让我怀疑他是否还在听,我也不挂电话,靠在沙发上,心想这何时才是个头?以为慢慢遗忘,走入平凡人生活的轨道,转个身却发现他就如控制着风筝线那头的人,始终松弛有度地牢牢牵紧着线,更试图来安排我该飞向哪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真不明白?安排陈老师在学校就近照料我,安排林翔追求我,你还安排了什么?或者说你还在准备安排什么?那天的短信也是你发的吧,你要我去看你狼狈的样子作何?还是说你在见我与林翔和睦幸福时,又觉得不甘心了,打算用苦肉计来博同情?许子扬,这个世上再没有比你更烂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