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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城堡,便被它霸气侧漏的气势所震惊。
天顶、圆柱、吊灯、烛台、门窗、摆设……但凡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给镀上了一层厚厚的金子,阳光底下,金灿灿的能闪瞎狗眼。
真壕!
小路子不愧是一国之主,他的议会大厅用金碧辉煌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它的万分之一。大堂宽敞明亮,就是在里头放置一个交响乐队都不成问题。房屋的圆顶高达20米,上头彩绘着耶稣降临人世的故事,每一幅都惟妙惟肖。
桦木长桌、金缕红丝绒的沙发、出自名家之手的壁画、拱形走廊、精致的神祗浮雕,纷纷汇聚起来,组合成一个价值连.城的行宫。
唉,奢华如此,难怪当初他会连国家都卖了,让德皇威廉海姆钻了空子啊!
进屋最亮堂的地方挂着路德维希的肖像画,这个被皇冠加冕的年轻国王,炯炯有神地俯视每个前来观摩的游客。想必他一定很得意吧,国家会衰、人会亡,可他的艺术作品却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依然受万人瞻仰,这何尝不也是一种成功呢?
“好雄伟。”顾娅深深感叹,走在皇宫里,觉得自己很渺小。
“是啊,好雄伟。”尤里安在后头跟着赞美。
额,这语气好像哪里不太对啊!顾娅下意识地回头,定睛一看,脸上不由拉下两道黑线。
果然,这家伙……正盯着人家油画上的*女人狂看。
小样儿,我知道你文化素质不高,欣赏不来这么高大上的艺术作品,这不怪你,但能不能别这么猥琐啊?
尤里安听她抱怨,一脸淡定地回道,“不是我想看,而是我眼睛的高度正好……落在这两点上!”
这么义正言辞,顾娅无语了!
她四处张望了下,有些不满地埋怨,“为什么皇宫里这些油画上的女人全都是赤身*的呢?不穿衣服也就算了,可裤子为毛也不穿!”
尤里安一本正经地答道,“为了展现女性的美。”
“我擦,那男人呢。”
尤里安不解,“男人怎么了?”
“作为男女平等的社会,怎么也该露个丁丁吧。”
咳咳,这话说得……毁三观啊!尤里安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刚才还在骂他掉节操,现在她自己的节操呢?也被狗吃了?
顾娅指着油画,语气中表现出一丝愤愤不平,“不脱光也就算了,居然还穿盔甲。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旁边站着一个全身武装的男人,这像话吗???”
尤里安听得蛋疼,“这要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再加上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岂不是就成了亚当夏娃了?”
“亚当夏娃也好过当众秀淫.荡。”
闻言,尤里安忙反驳,“其实全露也不一定就是淫.荡,那是一种艺术表现,反倒是半遮半掩才是真暧昧。”
顾娅切了一声,“明明就是歧视女性,没地位的表现!”
这么大一个帽子扣在头上,扛不住啊,尤里安连忙摆手解释,“不是那样的,是你想多了。”
顾娅掀了下嘴角,没说话,跟着大部队走马观花。接连观摩了好几幅,忍不住又吐起槽来,“为什么壁画上的女人都是胖胖的,连下巴都是成双的?”
“那叫富态,不愁吃穿,命好啊。那个时代,只有穷人才瘦,因为吃不饱,日子过得苦,所以有钱人是不向往那种身材的。”
“看来我是生错了年代。”
尤里安挑剔地看了她几眼,最后结论,“你又不胖。”
她飞快地接嘴,“所以我日子过得苦啊。”
“……”
“总之,欧式油画里的女人我都欣赏不来。你看蒙娜丽莎……真不知道,这画是咋出名的。”
尤里安耸肩,“同欣赏不来。不过,唯一确定的是,画她的那个人,出名了。”
从大堂来到国王陛下的寝宫,屋子和中国皇宫的布局很不一样,虽然也同样奢华,但关注点不同。看的出来,路德维希很喜欢金质的东西,他所用的东西几乎都刷上一层金。
从房间的窗棂望出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姹紫嫣红的烂漫,秋天是来这里观景的最佳季节。经过行宫,路过厨房、音乐室、储藏室、兵器库、佣人居……最后绕到城堡背后的玛丽安桥。
这是一座铁索桥,颤颤巍巍地建立在两座高峰之间,一旦有人走过,桥身就会左右晃动。顾娅怕死,所以才拉开双脚走了几步,就吓得腿软了。
尤里安在一边要笑不笑地说风凉话,“你真没用啊。喏,胆小鬼,我把手借给你握一下。”
“切。”顾娅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很不争气地一把握住了。
他的手很大,她握成拳头后,能被他完全包裹住。她忍不住又想吐槽了,外国人真是啥都大,连那个……咳咳,想歪了想歪了。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他回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脸红什么?不就是握个手。”
不是握手的问题,是我从你的手联想到了你的丁丁,不过,这没底线的话她会随便说出口?开玩笑!
所以顾娅别开脸,找了个烂借口,“被风吹的。”
走到玛丽安桥的正中心,这里处于山峦之间,能让人们更好地眺望新天鹅堡。从波拉特峡谷鱼贯而下的大瀑布,最终汇入佛根湖,远远望去,那碧绿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映合着这山,这树,这城堡,绝对当得起桃源四个字。
挣脱开他的手,顾娅张开手臂,让清风吹过双手。站在吊索桥的最中央,望着被云雾萦绕的天鹅堡,有种如临童话的错觉。
醉了,醉了。
趴在栏杆上,目光顺着奔腾的瀑布向下探望,水珠子撞在两边的岩石上,顿时碎得四分五裂。她低下头去,底下汇拢而来的风,立即将她的头发吹散,衣袂飘飘,还真有点我欲乘风归去的味道。
她忍不住想,要是会轻功就好了,飞檐走壁,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