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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顾佐还在算金子呢,那边两个行动派已经开始商量具体的合作事宜了。
福满多直接说了:“合气丹的路子,福某倒是有好几条,不过这也是多多益善,而上品留春丹货源就不那么充裕了,所以与师弟合作,主要还是希望能多得一些留春丹……内门的师兄弟众多,对留春丹的需求,那可是极大的。而要是能供货稳定的话,大家交个朋友,也是美事一桩不是?”
公仪天珩点了点头:“到时候,还需请福师兄替在下引荐了。”然后又道,“不知福师兄需要的分量是……若是能达成的,在下必然催促麾下,为师兄达成。”
福满多笑了,毫不含糊地开了口:“公仪师弟是爽快人,福某也不与你弯弯绕绕。留春丹一千二百粒,合气丹八百粒,总共二千凑个整,相信以师弟麾下的能力,还是可以拿出来的罢?”
公仪天珩听了,皱眉摇了摇头:“丹药虽是有些积蓄,但在下也得给麾下一些保障。两千粒太多了,留春丹八百粒,合气丹三百粒……若是再多,怕是要伤筋动骨,实在是不行,不行。”
福满多笑容更深:“师弟这可就不厚道了,千粒丹药未免少了些,而且这少许丹药,还谈不上伤筋动骨吧……不如师弟听一听福某给的价钱,再考虑考虑?只要是上品合气丹,一粒皆是六十五金,比市场价还要多上五金,而留春丹市场价千金一粒,福某给师弟一千一百金,如何?福某让了利,还望师弟莫要吝啬,将那丹药多给上几粒才好……”
公仪天珩眉头皱得更紧,像是十分犹豫。
顾佐见他如此装模作样,料定还要演上一会儿,在脑中就问了:大哥,福满多找咱们弄这些丹药,给的价钱比市场价更高,他还有什么赚头?身为奸商不仅不赚反而赔了去,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公仪天珩脸上还在纠结,但传音的时候,语气却很欢快:市场价归市场价,却不是最终的实价。内门里有钱的弟子多,没钱的弟子也多,做起生意来,提供的货源也是不同的。福满多他卖的应该是门路,是渠道。
顾佐没听懂。
公仪天珩也不吝于为他解释:张明远等人混迹于炼药师中,很是明白如今的行情。你看他们如今得了心法,又得了丹诀,还只能将益气丹、回春丹炼出上品来,而若是更高等级的合气丹与留春丹,往往只有进入先天的中级炼药师们,才有把握能够炼制出上品。可中级炼药师的数目远远少于低级炼药师,丹火帮或许有一些,但那些人炼制的上品丹药,必然是不够用的。而擎云宗里的中级炼药师很多,可他们炼制的丹药,却往往是宗门下发的月例——宗门要供给那许多的弟子,也是很不容易的。
顾佐听着听着,有些懂了:所以,即使是内门弟子,除了偶尔有宗门下发的上品丹药外,其他时候购买的合气丹、留春丹,大多都会是中品下品的丹药?
公仪天珩点了点头:没错。就算福满多有渠道,有后台,可他的后台能抠下来的上品丹药,也是少之又少。他能提供给其他“没钱有人”的内门弟子的丹药,也就是大量的中品下品。而他从我们这里弄到足够上品丹药的话,就可以打通更多的路子,也能笼络更多有钱而没有门路的内门弟子,交织出庞大的关系网来。到时候,谁也不敢动他,他也能在这内门中,获得较大的权势。
顾佐悟了:上品丹药那是有价无市?
公仪天珩颔首:孺子可教。
顾佐有点囧:所以那奸商卖给内门弟子时,这个上品丹药,会诈个狠的?
公仪天珩又颔首:行商者,理所当然。
顾佐更囧了。
所以他家大哥和那个福满多,也是心照不宣了是吧……
不过,他还有些担心:那个福满多,会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弄走我们的炼药师丹诀心法什么的?
公仪天珩微微一笑:奸商归奸商,却不能全然不讲信义。在他还没有摸清咱们根底的时候,他谨小慎微,必然不会轻举妄动。何况福满多与荀素英、柳无言两人相熟,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撕破脸。再往后等我进入内门,他更不会因为一桩原本可以互惠互利的生意,就彻底跟我结仇……除非,他能有确切的,不会泄露的把握。否则他身后的小辫子也不少,哪里能确保自己不翻船的?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内门弟子,他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跟人达成协议。
可福满多与其说是内门弟子,不如说他更是个商人。
商人讲究的,那是和气生财,能互惠互利的时候,就不会做得太过火。
公仪天珩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根基,可到底身后已经算是有了荀素英和柳无言两人了,等他再想办法刷一下自己的地位后,自然有人能看到他的潜力。
福满多现在想的应该是先垄断公仪天珩的这个渠道,之后再慢慢想办法,看能不能用怀柔的手段,从公仪天珩这里弄到丹诀才对。
强硬什么的,那是下下策。
顾佐默默点头。
反正大哥说的都对,最不济还能直接把丹诀给那个福满多呢,这样的东西他手里多了去了……也就是个做掩饰的玩意儿。
大不了就是被抢生意,在换个地方售卖丹药而已。
他们还要开铺子呢。
这么在脑子里顾佐传音解说的一会儿工夫里,公仪天珩面对福满多,也终于露出仿佛是下定狠心的表情:“既然福师兄这样说,那我也只好叫麾下拼一拼了。这样吧,留春丹一千粒,合气丹五百粒……这真的是极限,不能更多了!”
福满多也有些满意,他也没想真把人逼得连修炼的资源都没有,当下干脆地说:“痛快!既然这样,那就签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