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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跟着感觉走呢!
夏晓灵飞快缩起身子,往一边爬去:“我们先谈清楚,你要是打算和苏醒白头偕老。等我想离开的时候,你不许强制留下我。”
就说个离婚,司徒逸把乔烨都惊动了。万一她哪天舍得离开他了,他要是仍然不肯放她走,那就亏大了。
还提苏醒?
司徒逸也不急着追她,只是抓着她背后的衣领。夏晓灵跑得快些,那衣服离开她的身子更快些。
他欣赏她白净而优美的背背轮廓,有如画家完美的笔触,一笔一画地勾勒好,而并非真人有的美好。会跳舞的女人,似乎每一寸肌夫都更加柔韧几分。
夏晓灵终于没再向前爬了。她蹲在被子上,身子僵住了。再向前爬,她就不是“露背装”,而是一个“果泳”的姿势。
空调开得真是大,她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要继续向前努力,还是聪明地转身把睡衣穿好?
可是一转身,她就完全曝/光了呀。
灵光一闪,夏晓灵一把抓过被子,盖住自己,然后细声细气地说:“司徒先生,帮我拿一下ABC。放在床头柜里。”
ABC?
不会这么巧吧?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好的情/调,他忍了快十天,她居然来了大姨妈,太坑了。
司徒逸恍神,这么说来,她上次在酒楼没有中奖?心头淡淡的遗憾。
“要不我自己去拿。”夏晓灵小心翼翼地建议。得,她以为自己想开了,结果还是没有准备好。唉,付出自己,成全他和苏醒的爱情。自己都觉得自己好伟大,可问题是,她怎么心里有酸酸的感觉。还有点空空的感觉。
司徒逸松开了她。
一得自由,夏晓灵立即把睡衣整理好,然后装模作样地从床头柜里拿出张ABC,接着忙忙地往下跳——
“等等——”司徒逸忽然扬高声音。
司徒逸四平八稳的声音,差点没让夏晓灵跌个四仰八叉。她赶紧抓着被单,才没让自己像只贵宾犬般滚下地。她回过头来:“怎么了?”
司徒逸瞄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完全看不出那是什么。可那目光绝对挑起了夏晓灵的好奇心。
她忍不住转回他身边:“我脸上有什么吗?”
呜呜,她错了。脸上有什么,不是应该去照镜子吗?怎么去让男人看?
她转变的姿势还没站稳,一双长臂捞过她的身子,现度趴在他旁边。
这回,不是仰泳,是狗趴式了……
然后,某人直接掀开她后面的睡裙,看着她薄得透明的蕾丝小内内,轻咳了声。
司徒逸什么也没说,夏晓灵却脸红到脖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夏晓灵一动也不动,生怕动一丁点儿,整个人就被他控制了。
司徒逸扬眉:“虽然我没上过女子生理课,不过经期不能蹦蹦跳跳这个道理,我听说过。”
“……”夏晓灵想一巴掌拍昏自己。她明明瞒过去了,好死不死往地上跳。
一个动作就穿帮了。
“来,我们接着谈谈攻和受。”司徒逸好心情地抿唇,看着天香国色,还能让小女人哑口无言,维持他欣赏的美,这感觉美妙不可言。
夏晓灵生生挤出两句话:“那个……今天才完,最好再休息一两天。”
她错了,干嘛换上这条蕾丝小内内,那么透明,一眼就帮他下了结论。
“而且,这几天不是排卵期,你努力也得不到宝宝。”夏晓灵绞尽脑汁想办法。
“咳!”司徒逸好心情地把她的裙摆拉好,“现在我们不谈宝宝,我们只是在讨论攻和受的问题。”
夏晓灵想装死。
可关键,她还真看不出来,司徒逸到底是真心和她谈攻和受的问题,还是想要宝宝……
反正她睡前提起这话题,就是自己找死……
“你是君子。”她小小声捍卫阵地。
“食色,性也。”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很好听。一边抓着她的胳膊,想让她用正常的姿势坐好。
夏晓灵坐起来,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红:“你应该保持儒雅矜贵……”
“你别期待男人在这个时候矜贵。”司徒逸斜睨她,“这个时候矜贵,不好听是木头,好听点是不解风情。”
“可是,你和苏醒解风情就可以了。”她小小声嘟囔着。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揉揉眉心,司徒逸的脸抽搐了下:“女人,我既然在利用你。你应该先把我从苏醒手里抢过来。等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再一脚把我踢开。那个时候,苏醒一定很伤心,我也伤感,你就完胜了。”
“嘎。”这主意好象不错……夏晓灵眯起眸子,认真地看了看司徒逸,竟不知不觉挺起匈脯,“有理!”
“当然有理!”司徒逸颔首。那模样,相当赞赏她这么做。
夏晓灵不知不觉着捉着他不安分的手,和司徒逸计较着:“我还能得到一个漂亮宝宝,分你的婚后财产。”
怎么越想越合算……
见她的思维被自己牵制住。司徒逸又好笑又无奈——他想要她的宝宝当继承人,她还开始计较利用他良好的基因了。
瞄瞄他的重要部位,夏晓灵忽然有些鄙夷自己——明知司徒逸和苏醒BL,有洁癖的她,居然没有觉得不能接受他。唉,男女都一样,长得好,就是占便宜。
夏晓灵还在走神,只觉身子旋过N度,在她来不及发出惊呼的时候,一个精壮而不显赘肉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这回,她再也逃不掉了……
激/烈的回合中,夏晓灵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他撑个半死,撞个半死,而又不知不觉感受到了极大的欢愉。
司徒逸那干劲,难道是因为她要离婚,所以他要在身体上还回来么?
然而她终究抵不过那般猛烈,也抵不过那搬热烈。感觉自己被她拆之入腹,还搅拌得七荤八素。她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陪他玩这个了。生宝宝果然辛苦,她还没开始就已经半死不活了……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喃喃吐出:“我总算确定了,原来你真是男女通吃……”
把所有的热情都送给她,司徒逸缓缓俯身,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嫣红的唇。
又傻又天真又真实的小女人!
什么叫男女通吃,明明就是男女互吃。只是他吃得比较多点而已。
他一定吃错了药,才会这么快就认定她。
也许,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的温暖,甚至她身体内的温暖本质,让他慢慢陷进爱情。
他应该是爱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基情澎湃,恨不得把整个热情都交给她……
面对昏睡的她,他绽开一个久违的笑容。他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因为他居然喜欢看她昏睡的模样。像只慵懒迷人的小猫儿,有点满足,有点温暖,还很乖巧……
他当然是很温暖的男人,儒雅谦和,只是今晚不同。这是他的家,当然,也是她的家。
这么傻的女人,他不要,她出去会被所有人欺负。那还不如,就让他一个人欺负好了。那些人,他帮她欺负回去。譬如夏家的人,譬如顾子晨。
夏家和顾家,给了她巨大的心灵创伤,迟早得为他媳妇付出点儿。
“嘤……”昏睡中,她发出含糊的声音。
“咳。”他揉揉她的脸,指尖压上她小小的酒窝。
他有洁癖,可此时却不想把她洗干净,而只想她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熟睡。她一定得习惯这种方式,适应他整个人。哪怕是小蝌蚪在她身体内抢卵子,那种可以忽视的争夺,她照样得适应。
空调开得够大,两人“工作”时刚刚好。可现在歇下来了,自然有点冷,昏睡中的夏晓灵,不知觉缩起身子。
他顺便搂紧她。盖好被子,连自己去浴室的打算,也放弃了。
睡之前,司徒逸拨了个电话。
“怎么,半夜还不努力耕耘,打给我干嘛?”司徒拓洪没好气地对着话筒说,“我把你老婆都绑你身边了,再不给我曾孙,我撤你的职……”
“谢谢爷爷!”司徒逸淡淡一笑,不轻不重地打断老爷子的抱怨。
“谢谢?”司徒拓洪惊异地反问。
“灵灵睡在我身边。”司徒逸声音轻轻地,“爷爷,谢谢你把她逼进我办公室。”
司徒拓洪听着,居然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那当然了。爷爷比你看得真切多了,不在一起工作,怎么会有感情?我们这样的家庭,不图人家荣华富贵,不图人家沉鱼落雁,只要能给你温暖的生活便好。”
司徒逸含笑点头,轻声赞同:“是的。”
这世上,原本有个爷爷疼他。以后还会有个女人疼他……
半夜的时候,夏晓灵醒来了。一身如被碾过的痛。好象除了眼睛,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呜呜,司徒先生是不是许久没和苏醒打泡了,要不然对她怎么这么狠。
察觉到她醒来。司徒逸长臂一伸,又把她搂了过去。手往下一探,他的小蝌蚪依然满满地占领着她美好温暖的湿地,一颗心不知不觉满满的热情。
想放过她,可渴望大过理智,在夜色中,再度吞噬她的温柔美丽……
月儿,悄悄躲进云层。
完全不出意外, 第二天,司徒逸起来半天,夏晓灵依然沉睡。那颤动的长睫毛,就象蜻蜓般有节奏地颤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挑动着他驿动的心。
如果不是担心她醒来的时候,用咬牙切齿的目光以对,司徒逸几乎大清早地又压上去了……
咳,他都快退回少年时代了,那般青春热烈的岁月呵!
司徒逸去了浴室,冲洗干净,回到主卧室半天,最后依旧决定,先让她接着睡。
那点气味是不好闻,可那都是他和她的,不好闻又有什么关系!
有敲门声。司徒逸拧眉,还是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
“司徒先生,送花的到了。”田婶笑吟吟地。都是过来人,即使在门口,也闻到里面那特殊的味道。可田婶不觉得尴尬,反而喜悦,“我帮司徒先生送上来了。”
果然,田婶手里正是两枝清新的花儿。半开,娇艳,而又特别隽永。
“谢谢!”司徒逸拿过来,含笑关了门,大步走回。
握着花儿,他煞有介事地放到她脸边。果然,红面桃花相映红,娇美得不得了。只是此时不是桃花,而是玫瑰。
花儿更红,心事更荡漾。
拿了个空置的山水画花瓶,笨手笨脚地接了半瓶水,然后把他把花瓶放上床头柜。准备让媳妇一醒来,就看到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