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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啥?”
“听不懂算了。”她挣开他的怀抱,“死人面前,别搂搂抱抱的。”
“对死人不尊敬?”
“不是。”苏轻月说,“我怕死人看了嫉妒。”
萧羽川狠瞪着木板上躺的那具再也动不了的尸首,“要不是念在杵作还没验过尸,我真想把他剁成几块碎肉,让村里的狗分食了。”
“他都死啦,你就放过他吧。跟谁计较,也不能跟死人计不是,免得人说你小气。”
“我就小气,谁让他生前想欺负你。”
两人四只眼睛盯着尸首看。
朱大气的尸首还是五天前苏轻月见过的那身普通灰深色的衣裳,衣服多处被山石勾破,脑门上有一个石头砸出的小坑,身上脸上多处沾着泥巴混着干涸的血渍。
苏轻月从袖袋里掏出两只手套,一只戴在手上,一只拿在手里,“我得给他验死了。”
“媳妇,是验尸吧?我听你说了几回验死了,以你的智商,不至于连死跟尸两个字都说不清楚。”
“我就验验他怎么死的。说验死也没错。”
“媳妇儿,你说你怎么就知道脑袋瓜子的灵活程度能用智商两个字来表达呢?”
“我还知道你是做鸭的料呢。”操,这么简单的事她会不清楚?
他是不明白,“媳妇儿,鸭子一只最多几斤重,十斤的都稀有,我有一百好几十斤呢,我怎么就跟鸭子扯上了?”
她倒是忘了,古代人不知道‘鸭’是什么,这个年代的人还没这个说法的,看样子三哥以为她说的是能吃的那种鸭了,“此鸭非彼‘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