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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感情真好。”帝昊天盯着后视镜。
“烈风是您训化的，冷雪又是灵儿小姐一手养大的，他们从小就在一起，感情当然好……”
唐汉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惶恐不安的掩着嘴，大气都不敢出，这么多年过去了，帝昊天仍然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提到“灵儿”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就像禁忌，每提一次就会刺痛他的心。
可是这一次，帝昊天很意外的，没有发脾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主人恕罪，是属下失言！”唐汉低着道歉。
帝昊天没有说话，扭头看着千以沫：“你平时不是很多话吗？怎么现在这么安静？”
“我怕我说错话，你又要惩罚我。”千以沫弱弱的看着他。
“允许你错一次，不惩罚！”帝昊天淡淡的说。
“真的？”千以沫兴奋的问。
“嗯。”帝昊天点头。
“那我说了？”千以沫观察着他的脸色。
“真罗嗦！”帝昊天开始失去耐心。
“OKOK！”千以沫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你睡觉的时候都会叫着那个名字，你很爱她吧？”
帝昊天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其实她都已经去世那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千以沫又问。
帝昊天还是沉默不语。
千以沫见他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于是更加大着胆子试探：“她是怎么死的？真的跟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