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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刘瑾守在翊坤宫门前,每分每秒都在心惊胆战。
太皇太后如今如此情形,宫里的人个个自危。奴婢们战战兢兢,皆小心伺候着,妃子们虔诚念经,为老祖母祈福。可皇上自己呢?他虽是命了全宫里的太医都守在寿康宫前,为太后医治,自己却并未守孝于床前,而是带着刘良女,一齐住在了这翊坤宫里。
刘瑾知道主子的性子,并不敢相劝,只得自己带着一帮小太监守在门口。
这可真是个极其费心力的活计。明代重孝义,且那些言官们十分厉害,若是皇帝在此时刻都流连花丛的消息传出去,只怕明日弹劾的本子便会如雪片一样飞来。
刘瑾脑中的弦绷得极紧,见翊坤宫有脚步声走近,便赶忙先迎了上去。
待见到是夏玲珑,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倒也是吃了一惊。
在他的记忆里,这份面容清淡的昭仪,性子极是清高,皇帝有时在养心殿里熬夜批折子,总有妃子们殷勤地送来糕点汤水,夏昭仪却是从来不见踪影。
而这次皇上从宫外回来,见太皇太后如此光景,心中烦闷,下了旨意不见任何嫔妃,其余的妃子们怕此时触了皇上的霉头,个个都躲得远远的,这夏昭仪却又盛装打扮,过来求见圣驾。
如此行径,饶是刘瑾在宫中行走多年,一双眼睛如狐狸般狡猾,却看不透这个女子彼刻的心思。
只见刘瑾对夏玲珑行了礼,恭敬笑道:“如今宫中事务繁多,皇上正忙得焦头烂额呢,只怕此时没时间见昭仪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