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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像一些庄稼汉,整天被太阳晒,但是他们脸和身体的皮肤就完全分截。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怀疑那个姓木的七品小官的?”墨闲好奇地问,想了一下,又道:“但是,如果不是生活在底层经常与太阳打交道的人,脸上的皮肤和衣服下的皮肤,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的。”
凤临王若有所思。
据资料显示,这对木云兄弟,的确是属于生活在底层的人,而那个木云,虽然瘦瘦弱弱的,却不是一个安份的主,天天都会往外跑,晒得皮肤里外不一样,也没有什么奇怪。
可是,他的直觉让他觉得十分的怪异,这怪异点却是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王爷就别烦恼了,找个机会,让属下去把把脉,便能知晓个一清二楚。”墨闲见他久不说话,邪笑得很无良。
他几乎可以说是陪着凤临王一起长大的,不管什么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会独独为一个人露出这样迷惑迷茫又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出来,不管那个木云是何方人氏,都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个脉,非诊不可。
“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本王倒是要看看,她怎么破了那婢子的死亡之案。”
……
夜色迷漓,王府清净幽雅,假山嶙刚,池水叮当,一片翠绿的竹林在沙沙做响。
这个时候间点,除了打更的更夫和来回走动巡逻的护院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