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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他脸色都变了好几变。
临风站到一边,头垂下,不再与他说话。
“这个时候,你们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王爷现在的心情极度不好,小心点你们的脑袋。”
玉树没能把想说的话对临风说出来,只好看着水流云等人,平铺直述地道,话语里却透出淡淡的威胁。
许朗等人自然是知道凤临王的脾气的,平时他们跟着晏清跟凤临王接触的时候,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样一听,赶紧拉了水流云的衣袖,道:“木大人,不如改天再来吧?我们先回羽捕门?”
水流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你们可以先回去,我有些话要当面与凤临王谈才行。”
她有些生气地看着四周的风景,若不是从临风的嘴里听说他在祭奠某个亡友,她还以为他是在赏风景哩。
谁会把坟安葬在这种风光迄丽的地方,那不是给来此赏景的人心里添堵吗?
任谁在参赏大好山河的时候,忽然看到某处蹦出个坟头来,那不是令人瞬间毛骨悚然,所有的美丽变成了惊吓,惹人不快嘛。
见她执意要见凤临王,许朗等人也不好丢下她就走,自然就守在了山脚下,看着她跟着玉树上了山顶的夕阳亭,个个手心里全是汗,暗暗是为她捏了一把劲。
亭子里,山风习习。
一个男人,一壶美酒,自斟自饮,背影看起来,竟是有几分的落魄。
今天的凤临王,因为祭奠亡友的原因,穿着一身黑衣锦缎,腰束一条华贵的紫金玉带,头戴南海明珠玉冠,一头如墨的发丝随意飘洒,俊朗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