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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样的媚色不同的是,花倾心咬牙切齿的声音:“江同,我恨你!”
江同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痴痴地看着,忽然苦笑,道:“我又怎么会舍得这样要了你!我只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一人的!不要再跟别人的男人调情逗笑,我会承受不住的!”
说完,不敢看她的眼色,倏地化作一道黑风,一闪而逝。
由始自终,他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他的身上。
破的是,是她的衣服。
“混蛋!”花倾心看着身上的紫红痕迹,又气又怒,又嗔又怪,不知是什么滋味。
将她剥光了,又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江同,你是想找死吗?!
混蛋!
……
人到倒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逢。
水流云恨恨地捂着下巴,十分狼狈地站在大街上,正要离开,结果一抬头,好死不死地碰到了仇人。
“哟,这是谁呀?这可不就是今天羽捕门新上任的客卿,木云木大人吗?这捂着下巴干什么呢?”
她有心避让,假装不识,擦身而过,谁知对方身形一晃,就拦住她的去路,用阴阳怪气的声调来嘲弄她。
水流云白了对方一眼,又把他身后的人狠狠地瞪了一遍,这才收回眼光,撇开脸,轻蔑地道:
“啧啧,这长着一张八婆的嘴,却偏偏生着个男儿身,真是可惜了。你怎么不去跟王婆搭话呢,不做卖瓜的王婆,做媒婆也行的。”
要论起嘴皮子功夫来,她可不曾输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