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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顿时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掌柜浅笑道:“姑娘想好吧。乐师的工钱比外行高出几倍不是没有代价的。外人皆称这是‘不复之地’,销户之法难之又难,不听也罢。”
我一听,抓住了最后一句话,急急问道:“什么方法?”
他呵呵一笑:“要不就有什么官员帮你,可一般的官吏还是没这个能力,要不就是你发了横财帮自己销了户,可是费用之高,把十家咱们这样的店买了都凑不够零头。”
我被他一唬,顿时闭了口。
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坐了回去,不再理会我,只自己翻起了账簿。
我沉沉地想了好大一会,最终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深深地向掌柜行礼离开了,他对我一笑,表示了这个结果是他意料之中的。
我走在大街上,夜幕低垂,除了几家店铺阁楼闪着灯光,四下已经都闭了馆,我突然有些无力。
之前的那些不要我的乐馆多半一听我不是秦人便想到不能入乐户,所以才大加拒绝,拂音馆的馆主虽说入秦籍不难办,但哪件事不需要周旋。
入乐户..
原来在胡不乐,在大家的眼中,我怕只是去玩玩的。姝颜,尚伯,简乐,郑舟冶,徐勃,徐序,你们还好吗?
街上的一家女闾一片通明。我路过时,有喝的醉醺醺的人从里面出来,嚷嚷着:“爷怕谁!爷跟着嬴将军打过仗!”
一阵寒风吹来,我裹了裹衣服,快步走开了。
找了家客栈,便匆匆住了下来。我在房中数了数钱,沐浴之后又花了一文钱买了些东西吃,再减去今日住宿的费用,现下还剩十三文钱。
我叹了口气,不能靠技便靠力,明日再去别的地方试一试吧。
第二日,天一亮,伙计送来洗漱的东西,我问道可是要加钱,他呵呵一乐摇摇头:“不加的!”
我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我随口问道怎么回事,正欲离开的伙计回头道:“哦,前段时间咱们这里来了一位客人,说是要寻亲的,这不前几天找了征游馆吗?今天一大早就领着一个小伙子来了,两人相认,正急着谢征游馆呢!”
我猛地一惊,急急上前问道:“什么征游馆?”
他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睁大眼睛说:“就是..就是专门寻人的馆子啊!”
这话像是一道亮光一样,顿时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不顾脸上未擦干的水滴,迅速向楼下跑去。
虽然自己心里慌得很,但对方还是让我坐下来,慢慢道来。
“我想找我大哥,他二十六岁了。个子很高,”我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不胖不瘦,嗯,鼻梁正上有一颗小小的痣。眉毛浓直,眼睛时常是笑着的,嗯,大哥喜欢笑,嘴角也时常微扬。”
说着说着,大哥的脸庞便在我面前展开,我一直抱着一个信念找哥哥,可现下才认认真真回忆着他的样子,那么清晰,少时的点点滴滴在心中蔓延,说着说着,我自己不觉微微笑了起来。
这时,一声打断传来:“姑娘,只说要紧的就行!”
我看着对面二十出头的小哥,发现自己已经离了神,不觉冲他歉意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