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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功夫,应该不会。”朱常洵略一沉吟,淡淡笑了笑。
与此同时,城北几十里外一座处于荒林之中的废弃的院子外,衣衫凌乱、双眼猩红的怯羽握剑刺穿最后一个意图阻拦他的黑衣人的胸膛后,动作利落地一把将剑抽出,看也不看那倒于自己剑下的一地尸体,提着血淋淋的剑走到那虚掩着的木门前,一脚将门踢开。
没有了门板的遮挡,院内的情形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众为数比外面还多的黑衣人手握兵器团团围站在院中一株尚未抽芽只有光秃枝干的苦楝树下,在那苦楝树伸向院门的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吊着一个紫袄蓝裙的女子,脚上绑着绳索,口中塞着白布。
“清圆——!”远远地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但只凭那身形和衣着,怯羽也一眼认出了那便是自己在三日前收到那封匿名信后,不顾一切来寻找的人。
那信上说她被他们绑了,让他若想救她,就只身到城西的石景山,不准将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就让他见到她的尸体。
他为免她真得出了事,便就如那信上所说,只身一人快马加鞭去了石景山。不想到那儿之后,却又收到一张字条,说是地点改了,让他到城东的张家湾。
他救人心切,匆匆赶去张家湾,又收到一张同样的字条,让他去城南的苍桐镇。
到达苍桐镇,再次收到一张字条,让他到这位于城北几十里外的荒林。
如此,几经辗转,耗费了三天的时间,折腾的疲惫不堪,他才终于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