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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胥好像失忆了一样,难道他不记得两年前我对他说的那番话了吗?“以后,以后我们水尽鹅飞,从此不相问闻。”
“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曾经的相识只当是一场梦。”那些断情绝意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因为我曾为此难过了许久。
刘胥摇头,仍无法相信我会这般陌生。他上前拉过我手,就朝建章宫方向走去。我被他拉着走出两步,然后用尽全力甩开他的手。我怒道,“刘胥,你是这甚?男女授受不亲,况我是皇后,你是王爷,这宫规礼节你不要了吗?”
刘胥也急了,他提高了分贝以章示自己愤怒的情绪。“玉儿,我求你不要再跟我说那些劳什子的宫规礼节,我千里来长安就是想见见你,你知道这两年对于我来说是有多煎熬吗?我天天、夜夜都在想你,没想到见你的第一面你的第一句话竟是那般冷漠与陌生,还要我行什么狗 屁君臣之礼。在我心里你不是君,我也不是臣,我只是一个爱你到骨子里的男人。”
“够了,你不要再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两年前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我只是陌生人。”我也咆哮道,实在不想再跟刘胥纠缠这些爱与不爱的问题,我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些不安的情绪中走出来,不想再陷进去。
墨绿站我身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方是主子,一方又是主子曾经交好的广陵王,墨绿不知道该拉还是该劝,毕竟她只是一个丫鬟,只是椒房殿的奴婢。所以她只好杵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毫无意义?对你可能是如此,对我却是终生不忘的感情。曾经的那些点滴,你可能会忘,我却会一辈子记得。”刘胥突然停止怒吼,他一脸严肃的说,“我这次来京不仅是来看你,更是要告诉你与钩弋子,燕王他叛变了。”
叛变?难道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吗?犹记得两年前刘旦来长安,我设计他错把墨绿当做情 妇温妲,他当时说了一句话,“来日我一定要她加倍尝还,要她生不如死……”他说会令我生不如死,如果要实现这个誓言恐怕只有夺走刘弗陵的江山,才能令我生不如死。而且温妲的死他大概也会算到我头上。想必刘旦已经将我列入必杀之人的名单内了,如果他叛变成功第一个要杀的人可能就是我。
“最近是不是有人上书弹 劾霍大人?那是上官桀以燕王的名义上书,就是要打击霍大人,以便燕王利用“清君侧”的名义驻军长安。而且燕王已经将长公主、上官两位大人、丞相高京收买,以得到他们的支持夺取帝王。”刘胥说。
我震惊。所谓的亲情手足完全抵不过那一张椅子,刘弗陵的亲姑姑也会离他而去。亲情神马的只是说说而已。我想盖长公主从刘弗陵揭穿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背叛他了,而她将筹码赌在刘旦头上是因为刘旦会给她刘弗陵所不会给的一切。至于上官桀、上官安父子,一早就起了异心,送我入宫本是想用作他们的眼线,结果我吃里扒外,完全不予他们配合,所以他们只得跟刘旦合作,他们想除去的人就是霍光。而高京,他一早就是刘旦买通的人了,对于他的判投我并不惊讶。这四人都是朝廷上举足轻重的重臣,他们联手的话,恐刘弗陵也会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