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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歌无言以对，也不想解释，于是就这么瞪着他。
“睡觉。”季扬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锁骨窝上，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间。“别以为就这么算了，过两天再跟你算账。”
“还算帐？”向歌欲哭无泪的样子，他已经要把她玩残了。
季扬却没有回答，占有性的将她抱着。
他褐色的短发搔着她的脸，有些痒，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爱不释手。
她猜他应当是有混血的基因的，他的头发从小就是这种颜色，五官也比常人更为立体，但是却没有特别明显的混血特质，他的父母她也知道都是中国籍的，再追溯到上一代她就不清楚了。
季扬奇迹般的没有动，任由她抚摸小狗一样揉着他的头。
向歌心满意足的凝视着他，她想，她是不是真的为他付出太多太多了？她曾经的骄傲的自尊，高傲的性子，在这段感情中，早已经灰飞烟灭。
像她一样吃了这么多亏还这么心甘情愿的傻子，一定不多吧？
第二天醒来，季扬还在抱着她赖床，她伸手推了推。
“已经快九点了。”他还去不去公司了。
他长臂一揽，将她揉进怀里，声音慵懒的开口。“不去了，今天陪你。”
向歌有一瞬间的惊讶，这种暖到心底的温柔来的太突然，她居然有些措手不及。
这就是他折磨她的方式吗？一会儿让她上天堂，一会儿让她下地狱，但是一切她都甘之如饴。
“让你在放纵。”向歌扒开他的大掌，大胆的捏着他的鼻子，像是热恋中小情侣的互动一般亲密。
“如果不是你承受不了，再做一天都没问题。”他低下头钻到她眼前，轻轻的吻住她。
向歌的脸居然红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热。
他好心情的笑着，眼睛却还未睁开。
两人亲密无间的温存好久，季扬才在她一再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起床。
向歌先洗漱完，走出来看着依然坐在床上不肯动的季扬无奈，这样子的他就像个阳光大男孩，完全没有半点工作时的睿智跟沉稳的影子。
“你还不打算起来啊？”向歌无奈的看着他。
“身体还痛吗？”他靠在抱枕上慵懒的眯着眼道。
向歌听到他指的是什么，脸又烧起来。
虽然还是非常痛，但是还是能够忍受的。
“还好……”她吞吞吐吐的回答，他忽然张开眼眸，眼底一潭的清明只等她沦陷。
“去给我挑衣服。”他开口道。
向歌应了一声，便出了自己房间走进他的房间。
她的视线落在床上的血迹上，有些呆了。
雪白的被单上全都是斑驳的血迹，难怪她会这么疼。
逼着自己不去看，她走进衣帽间，斟酌着要挑怎样的衣服。
他说今天不上班，应当不用穿正装吧？想了一下，她挑了一套休闲服，搭配着运动鞋，他穿这一身，应该很阳光。
就像她刚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在球场打球的模样。
挑好衣服回到房间，卫生间传来水声，门没关，她走过去，他正在刷牙，用的是她刚用的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