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车子里,黑山和梁心语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进了市区,开始堵车时,梁心语才主动问了句。
“这些日子,他还好么?”
黑山坐在驾驶座,也没回头,只是问:“梁小姐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梁心语沉默了。
黑山道:“严少爷很好,现在整个帮派内,没有一个人再敢反抗他,再有两年,他就真的能成为东半球最大的黑手党了。”
黑山顿了顿,又继续道:“严少爷也很不好。他像是机器一样,每天都不停的工作,但凡有点时间,他就会喝酒。直到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有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就上去劝了一句。严少爷明明就醉的站不稳了,他却拿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对我说:他觉得他的心口疼,只有醉了,才好受些。”
黑山说完,便沉默了。
梁心语指甲深深抠进肉里,却愣是什么话都没说,继续沉默了。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一处酒店。
梁心语下车,戴上墨镜,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