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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眼睛稍稍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但眼里的泪水却掩饰了她眼色异样之处,她哭得更为悲凄:“我住在小姐的隔壁,昨夜夜深的时候看着天冷,便准备了大氅拿到小姐房中,接着就去睡了,谁知道一早醒来,小姐就……”
她说着,面目可憎地再次望向花榕:“我是夜深的时候拿了大氅过去的,现在却穿在你的身上,不是你是谁?”
不少人的目光都齐聚到花榕身上,纷纷点头,确实可疑。
花榕轻轻一笑,眸子转向围观的人,微眯了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人:“这二位穿着一样,都是白色武服,莫非你们其中一人也半夜偷了对方的衣服?”
“这、这关我们什么事?!”
两人皆是一顿莫名其妙。
“你休要胡扯,我家小姐穿的可是!”丫鬟突然察觉自己差点说漏嘴,赶紧闭上了嘴。
可花榕却嗤笑一声:“是皇宫才有的上等料子吧?”
“!!!!!!”
花榕对她的反应不以为然,垂着眼,轻轻地抚摸上那大氅上光滑柔丝的繁纹,唇角悄地划开一抹诡异的弧线:“虽然你们的主子利用程子原现在的名声设计了一场还算精妙的局,可我不是很明白,即便如此,你们又能如何?”
将采花贼的所有勾当嫁祸到她身上?
这也忒离谱了。
那么,目的又是什么?
而且可笑的是,她连这位死去的人姓氏名谁都不清楚,无缘无故为何要杀她?
“程子原?那不是程家的丧家犬吗?他怎么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有个人发出了一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