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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先离开这儿,再呆下去,他保不准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岑寂一语不发,由骆驰牵着,来到病房外面。因为骆驰走得太快,他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身后,传来岑妮的冷笑声。
“没见过这么傻的男人,把别人的儿子当宝贝。咦,我真的这么有魅力吗?有这么多的男人为我迷得神魂颠倒?”
骆驰心绪难平,带着岑寂一直走到医院下面的花园里,才找了张长椅坐下。
两个人并排坐着,低垂着头想心事,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岑寂先开了口,他拉拉骆驰的衣服,问道:“她为什么说我是野孩子?为什么说她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没有跟你生孩子?”
“小寂,都告诉你了,她头被撞了,撞傻了。”
骆驰没好气地说。
说完之后,抬起头,看见岑寂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见他受了伤却又十分信任自己的眼神,止不住心疼。
摸了摸岑寂的头发,放柔了语气又说:“我猜,她的记忆可能被撞乱了。就象我们做梦一样,经常会梦到现实生活中没有的东西,或者说虽然是现实生活中有的,但是是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而且常常乱七八糟的,没有头绪,有时甚至还很荒唐。我猜,你妈妈可能就是这样。”
“哦,我明白了。有可能她说的是她以前看过的别人的故事,比如说,在电视上看到的,在书上看到的,或者她身边其他人身上发生的事。现在她糊涂了,以为那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故事。是这样吗?”岑寂说。
“对,就是这样。小寂,还是你说得透。”骆驰由衷地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