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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骆驰独自坐在病床上,对着电脑办公。
装病归装病,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他可以通过网络远程控制公司。
走廊上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是高根鞋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嗒嗒嗒嗒,很有节奏,很有特点,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走路的人窈窕的身姿。
骆驰心头一慌,连忙抓起放在身旁床上的一个绷带缠成的套子,套在右手上。
他知道,是岑妮回来了。
医院的护士都穿平底鞋,只有岑妮上班的时候穿高根鞋,她这是下班回来了。
果然,骆驰刚刚套好,就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的声音,然后便见岑妮推开门,走了进来。
骆驰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反应及时,没有穿帮。
平时他都会注意看时间,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及时把右手的绷带套好。
因为岑妮每天早上照顾他吃过早饭后,都会去公司上班,到中午的时候再回来。
通常下午和晚上她会呆在诊所,有时候在他这边,有时候到隔壁房间。
岑妮丝毫没有察觉有异,她走进病房,把包放下,来到病床前。
“骆总,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好象好点了。”
骆驰笨拙地用左手合上电脑,放到一旁。
一个护士推着餐车进来,为骆驰送上丰盛的一顿午饭。
岑妮趁着护士往床上摆餐桌和食物的时候去洗手间洗了下手,等她出来,护士已经摆好了午餐。
她微笑说:“骆总,岑小姐,请慢用。”
岑妮瞥了眼骆驰右手缠着的绷带,认命地在床边坐下来,给他喂午餐。
都怪这家伙,不自量力,腿还没好就想下床活动,结果不小心摔到地上,把右手给摔伤了。
真是个骄纵惯了的富家大少啊,一点苦都不能吃,又任性,真不知道当年他怎么能爬那么多的山,怎么还能跟野猪战斗。
不过呢,这样一个被宠惯了的富家大少却为了救小寂弄得自己受伤,还拖着伤腿走了那么多的路,真是太难为他了。
岑妮每每这样一想,心中的不耐与不屑又被某种类似柔情的东西取代。
骆驰却是暗暗得意,暗赞自己明智。
那晚他好容易借着输液这个因由让岑妮喂了一次饭,谁知一喂上瘾,心头一直念着。
但是后来,方格却因为岑妮的提议不再给他输液,无论他怎么巧舌如簧地辩说也没有用。
方格总是拿岑妮做挡箭牌,说输液对身体不好,就算是只输葡萄糖也不好。
没有输液,他哪有借口在吃饭的时候让岑妮代劳。
闷闷不乐独自解决了两天的用餐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说是好法子,其实也就是苦肉计啦。
他趁岑妮不在的时候,让方格拿绷带把他的右手整个包扎起来。
等岑妮回来后告诉她,他想下床走走,结果因为腿上了夹板,一下没站稳,摔了一跤,把右手摔伤了。
右手摔伤,被绷带一圈圈缠得严密,自然是不能自己吃饭,只好继续由岑妮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