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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驰懊恼地说:“为什么你总是不信?自以为是。”
他跟霍奔是老朋友了,说话从来就无需客气。
霍奔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是幸运物就好。我说,假如,是假如啊,如果说错了你别生气。假如它真是定情物,以后你可别再戴在身上了,这对新娘子不公平,也对你自己不公平。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该争取就争取,婆婆妈妈的就不象个男人了。”
“你象个男人?说话婆婆妈妈的。”骆驰将就他的话顶回去。
他现在心情很糟,突然就变得糟透了,烦躁与失落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霍奔才不生气,哈哈大笑着,理解地拍了拍骆驰的肩。
骆驰说:“它真是幸运物。但是它现在不见了,我得去找它。”
“不见了?”霍奔问。
“是。”
骆驰不及跟他多说,跟恰好经过的几个人强作笑颜勉强招呼了几句,然后转身就往停车场走。
霍奔在他身后叫:“喂,你要去哪里?马上就举行婚礼了,你别误了时间。你要是耽搁了,你老爸和你老丈人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知道。”骆驰头也不回匆匆离去。
霍奔对着他略显仓皇的背影,自言自语说:“真是幸运物?什么幸运物这么重要?瞧他那样子,就跟丢了魂似的,那能是幸运物吗?定情物还差不多。可是那东西为什么偏偏今天丢了呢?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骆驰自然是没有听见霍奔的话,他现在只想躲过任源的眼睛去停车场。
他知道任源今天一直监视着他,生怕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