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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小嬷用哀求的语气说:“唐大人,小嬷我相信苗准没有说谎,这牧某一定是暴毙而亡的,她是怡春楼的常客,之前几乎天天都来光顾怡春楼,没见她之前出事,偏偏那天就是出事了,明显是有人刻意制造出来的事端,目的就是让官府中人抓走小嬷我。”
苗准继续说:“这一定是丰富干的,唐大人,小人想请问一下这死者是什么人的手下,还有站在公堂上的两名原告又是什么人的手下呢?”
唐水将目光对准了方某与沈某,问:“是你们两人说出你们的上司,还是要本官说出来呢?”
方某说:“不用,我们是丰收郎丰富的手下,但是这不能证明是丰收郎害死牧某的,而牧某的确是死在苗准的身边,苗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刁蛮一边记录一边说:“卜小嬷、苗准你们再不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是无辜的,只是在那里猜测是别人陷害你们,那你们便翻案无望。”
唐水同意了刁蛮的说法,说:“苗准,卜小嬷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没害死牧某吗?”
苗准摇头,卜小嬷看着苗准,非常地无奈,然后转身对着唐水摇头。沈某说:“唐大人,这案子还有审下去的必要吗?”
唐水拍一下惊堂木,道:“由于苗准害死牧某证据确凿,本官维持原判,明天法场行刑。卜小嬷身为怡春楼老鸨,一样难逃责任,本官还是维持原判,监禁十年。来人啊!将这两人押往大牢。退堂!”
苗准听到这样的判决顿时晕倒,因为那一丝的希望破灭了,最终还是要被斩首。卜小嬷则是嚎啕大哭,眼泪直奔,大骂丰富。
此时,一名女军士前来禀报唐水,说后堂有人找她,请她务必要见了人之后再行判决。唐水又对女军士说:“犯人暂且留在大堂之上,待本官如厕回来再重新判决。”于是唐水跟着来禀报的女军士来到后堂。
来人竟然是男妓小美男与连续,唐水说:“你们两个丑八怪阻止本官判决是想干什么呢?”
小美男拿出一个锦盒,然后打开,里面全是金子与银票,说:“唐大人,只要你放过老鸨她们两人,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唐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内心一阵狂喜,拿起银票数了数,居然有五十万多两,还是几十根金条,唐水的心动了,说:“这样吧,本官只能对老鸨卜小嬷网开一面,但是苗准确实杀了人,本官要给全洛城百姓一个交代,即便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救得苗准的性命了。”
小美男与连续商量了一下,说:“好吧,那就请大人放了老鸨,这些钱足够买老鸨的自由了。”
唐水说:“本官自有分寸。”随即走出后堂,往大堂而去。
唐水回到公堂之上,再拍惊堂木,说:“本案的罪魁祸首是苗准,而卜小嬷顶多是有失察之过,本官就判打卜小嬷二十大板的杖刑,来人啊!立即行刑!”
方某与沈某并不同意唐水这么轻的判决,说:“唐大人,刚才你不是维持了原判,怎么现在改成打二十大板了呢?你是不是收了卜小嬷的贿赂呢?”
唐水闻言大怒,道:“大胆,竟敢侮辱本官的人格,来人啊!也将这两名女军士杖打二十,让她们长长记性。”
数名女军士上前将方某与沈某控制起来,并且压倒在地上,行刑的人便开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