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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穆沉渊抬臂支在廊柱上,将她困在自己胸膛和臂弯间,他微微笑着凑近她,目光攫住她的视线,不让她有片刻的游移,“这个时候还在宫里能自由行动的,除了皇帝、大内侍卫就是太监,你猜我是哪一种?”
扶疏因他的话一怔,脑中极快的闪过各种念头,若他是皇帝,知道自己是女人,还是宁妃的“心上人”,指不定就把她下大牢严刑拷打,甚至问罪陈展和季白了,又如何还会让她小心还这般戏弄于自己;可若他是侍卫,又绝不敢这么大胆秽乱宫闱,而且这周身气势,也绝不是等闲侍卫所具有的。
可如果他是太监……
她下意识抿了抿唇,清澈尴尬的眸光悄悄向他下半身扫去一眼,皓齿轻轻咬在唇上,刻出一道印痕。
穆沉渊几乎看了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怒反笑,反而捉着她的手要让她一辨真假,“这么难决断?摸了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已经强硬的拽着她的手,轻轻按在身上。
扶疏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只知呆呆瞪大了眼看着他,却见他眸中灼色翻涌,笑意暧昧的靠过来,而掌心也明显感受了到什么,她蓦地浑身一震,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向脸上冲去,烧的她炙热羞愧的只想钻进地底去。
“你,你混帐!”她恼怒的想要拽回手,那含嗔带怒的一瞥,端的是波光潋滟慑人心魂,直让穆沉渊心中一悸,像是被蛊惑了般,缓缓靠近,待他回神,两人已是鼻尖捧着鼻尖,唇贴着唇。
扶疏惊怒的瞪大着眼,想要挣扎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想要偏过脸,又怕自己无意中又亲了他,当真是又羞又怒又急又燥。
穆沉渊着实爱她这般极力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避他如洪水猛兽的女人,这个从一开始就让他觉得有趣的女人,一如初见般吸引着他的视线,撩动着他的心魂,他终不再克制自己,遵循想要亲近她的本能,将她牢牢压制在廊柱上,肆无忌惮的吻上她。
属于男人霸道而又灼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扶疏被吻的浑身发软,脸红发烫,若不是唇间外泄的一缕如猫叫似的声音,她几乎要溺毙在穆沉渊的强势中,这一声破碎的叫声让她终于回神,迷离的双眼瞅见的是沉浸在**中男人的脸,她心跳猛如擂鼓,三分恼羞,三分慌乱,其余的均是对自己居然有瞬间沉迷的痛恨,扶疏恨的咬牙,就着他的唇狠狠一咬,她几乎用了死力,咬了之后还不解恨的往右扭了个弧度。
“嘶……”穆沉渊因她猝不及防的“袭击”痛的叫了声,却叫扶疏抓住这个机会,狠狠一把推开他,整个人如同兔子般蹿了出去。
瞧着女人慌乱的几近踉跄的身影,他懊恼的抹了把刺痛的嘴角,看着指上沾染的鲜血,他倒是嗤嗤笑了起来。
扶苏啊扶苏,咱们……没完了……
如同逃命般逃回了乐坊寝居,扶疏顾不得小乐子的搭讪,顾自冲进了房间一把关上了门,整个人压在门板上,她急促的喘着气,心跳的那般快而乱,像是要乱了节奏。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小乐子十分担心这个平素温和可亲的主子,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问她。
“无,无事……”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才动嘴就又想起那个男人。狠狠的握了下拳,她冲到桌边举起茶壶灌了几口,却因为喝的太急被呛道了,立时咳的撕心裂肺。
小乐子在外头听着愈加担心,慌忙伸手按在门把上着急的问,“公子……”
“我没事!”扶疏慌忙大叫一声,紧张的瞪着那门纸上映出来的人影,她尽量柔声道,“小乐子,我没有事,只是喝水急了些,你先去忙吧。”
听她这样说道,小乐子即便心中再有怀疑也不敢多言,只好应一声便退开了。
扶疏这才敢大声喘息,她伸手按住心口,努力想让它平静下来却根本毫无用处,脸上也更是烫的厉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就此死去。
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推开,伴之而来的是陈展的声音,“天都黑了怎么不点灯?”
扶疏像是被惊到了般猛地站起身,局促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宫里?”
陈展顿住了脚步,他狐疑的盯着灰暗屋子里紧张而立的扶疏,微微皱眉,他向前踏了一步,沉声道,“我收到消息,新楚国郡主带领使团来贺,我进宫禀告陛下。倒是你……”他又向前了几步,看到扶疏竟然后退了一步,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冷声道,“出了什么事?”
扶疏此刻已是镇定下来,她不想要陈展担心,只尽量平复自己的气息,柔声道,“没多大的事,可能昨夜贪凉,有些冻着了。”
陈展不疑有他,站在原地默想了片刻,才问道,“你与宁妃……”
听他问起宁茗,扶疏不期然又想起那个男人,她懊恼的呻吟了声,低声道,“那完全是误会,以后有机会,我自会同宁妃娘娘说清楚,表哥……”她放软了声音,柔软的几乎带了些恳求,“你就别再问了。”
知道不好太过逼她,陈展也就不问了,他此番进宫是顺道来看一下她,既然见她在宫里安然无恙,他便不再停留,同她告别后,就去了穆沉渊寝宫。
还未进殿,就听见里头李明远尖叫了声,陈展有些不适应的掏了掏耳朵,慢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