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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官季白嗤嗤笑了笑,转身朝自个屋里走。
当初与陈展同来大鄢皇城为质,他倒是唯二看到陈展求人,第一次为了他那个姑姑求了沉渊,第二次就是为了这个叫孤寒的男人进宫当乐师求了自己,啧啧……
他轻叹,推门进去时瞧见穆沉渊穆沉意两兄弟分别占据东西两端,大的那个慵懒随意,小的那个双眼通红皱着张脸,一瞧就知道又在他哥哥那吃了瘪。
季白摇了摇头,对穆沉渊笑道,“咱们的皇帝陛下,就只会欺负小孩儿。”
穆沉意听到他声音,双眼亮的放了光,他从位上蹦起,几步窜到了季白跟前,脆生生喊他,“季哥哥,你可来了,三哥刚才又欺负我,你帮我骂他!”他急巴巴的朝季白告状,回头还不忘冲穆沉渊做鬼脸。
季白看了眼淡定如斯的男人,夸张的一叹,“我可不敢,骂皇帝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穆沉意那嚣张气焰立马就奄了下去,十分不得劲的哼了声。
穆沉渊懒得理会他的小性子,朝着季白扫去一眼,见他一个男人生的妖孽模样,不禁要叹一句这燕国出美人真是所言不虚。
季白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不由长腿一跨,朝他步步走来,笑靥如花,“陛下这般瞧着微臣,可是对微臣有什么想法?”
他穿的紫袍实在宽松,随着走动,那细白长腿和那白皙胸脯也若隐若现,行走间竟然比女子还要妖媚三分,穆沉渊知他本性张扬,不由低低啧了声,朝涨红了脸的小孩瞥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