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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出口问道：“慕少，想要通过化妆品来害人的真凶你抓到了么？”
“嗯。”
因为之前靳如心失踪的时候，慕天宇就对梅晓进行过调查，但是当时他没有怀疑过靳如心用的化妆品有问题。
但是那时候有一个细节他当时有疑惑，可是一直没来得急问清楚。
就是严莉莉被绑架，靳如心被要挟的时候，她曾在丘比特广场上见过一种可以显示字迹的液体。
这种液体的创始人，不是别人就是眼前的这位。
当时查到这个细节的时候，慕天宇就觉得纳闷，因为叶一凡肯定不会将这种东西出售。
除非是熟人才能在他手里拿到这种可以显示自己的液体。
最重要的是液体里显示的字迹，也必须是由叶一凡来按照字迹的结构来排列组合分子结构。
当时的四个字是海市蜃楼。
还是海市蜃楼是韩野的资产，叶一凡比谁都清楚。
他可以将能够显示这四个字的液体交给谁，这个其实就不难猜出了。
只有梅晓才能做得到。
因为梅晓对韩野最熟悉，她也很早以前就认识叶一凡。
至于她用什么方式拿到的那种可以显示字迹的液体，这个慕天宇猜不出。
不过方晴之前承认绑架严莉莉是她派人做的，目的是为了引靳如心到海市蜃楼的总统套房去撞破她和慕天宇的那番对话。
可是她又不承认她和梅晓勾结。
那么这又怎么解释？
如果能从叶一凡口中得到确切的是谁要了带有海市蜃楼字迹的液体，是不是就可以来判断方晴究竟是不是撒了谎。
她是不是也想要置靳如心于死地。
想到这里，慕天宇也没有什么顾忌，他直接张口问道：“一凡，还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
“慕少你有话就直说，咱们这种关系也没什么可客套的？”
“嗯，就是你以前研发出来的那个可以显示字迹的液体，你现在还有做吗？”
“没有，那个东西早就不玩了，过时了。”
“一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天宇没有能一下子领会叶一凡话中的含义。
“那个东西效果不好，而且没有应用价值，当初研发那个存粹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哦，那你最后一次玩这个东西是在什么时候？”
慕天宇还有点不死心，毕竟他觉得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须要从叶一凡这里下手。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有点记不清了，很久了。”
“一凡我这么说吧！你近期有没有只做过含有海市蜃楼四个字的那种液体？”
慕天宇索性就直接说了出来。
“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