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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烟走的时候从胸腔了震出了一句——想不到王爷是这样的人!
那个与她们自小一起长大,被她们当作哥哥敬爱崇拜的男子,何时变得这样卑鄙了?
这就是所谓的成全?就这么容不得云晞和君飞澜?
其实若然桑烟仔细留心,她就会发现过往熟悉的那间寝房内,灯盏在这夜从未熄灭过。
且是君慕白听不见,不知她的恼火。
屋内,尊儿和衣而坐,闻声后无力的笑笑,抬眸看了眼坐在正对面的万司瑜,只道:“云晞是假死的吧?”
到这个时候,她在秦府对君飞澜说的那番话重新回想起来,别有一番刻骨铭心的滋味。
老十又要痛苦了。
该的!
万司瑜直接从秦府过来,因为沾亲带故的关系,喜宴上被灌了不少酒,他刚到,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桑烟在外面为云晞喊冤。
捧着醒酒的热茶,他慢吞吞的喝了一口,道:“自然。”
就凭云晞的身份,哪怕吊着口气都不能让她死透了,若真的死透了,也是能瞒多久是多久,断没有大张旗鼓奔走相告的道理。
“哪时开始准备的?”尊儿又问。
“七日前。”也就是君若颜筹备大婚时。
所有的行事和消息往来都借此做掩饰,在九千岁的眼皮底下,想要隐瞒并不容易。
“然后呢?”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