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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之下,君赫连抓起一物便向跪在亭外的人砸去,“你是怎么办事的?!”
茶盏在柳元鹤的脑袋上开了花,滚烫的茶水湿了他大半身,尤其脸上还沾着片茶叶,难得一见的丑态。
外面站成一列的大臣,还有刚经过九死一生的端木正宣等人,无不在暗中偷笑。
瞧见了么?
这就是奴才!
不管他爬得多高,有多响亮的名头,狗,终究是狗!
是以,柳元鹤如众人所愿,轻缓的请道:“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亦是有许多年没有用‘奴才’这个自称。
他单膝点地,头颅轻垂,精致的脸容不露任何表情,旁人的目光?早就刀枪不入,水火难侵。
约莫君赫连知道这一下砸得狠了,同时也反映过来,倘若此事真的是柳元鹤所为,惹怒他并无好处。
还有秋猎时成昊造反这件,接二连三,齐齐事发,养虎为患,他不是今日才知道自己养了一只猛虎在身边。
可当着那么多臣子的面,叫他立刻缓和脸色,他实在又做不到!
“父皇!母后与皇兄他们……生死难料,还请父皇速速派人前往营救!”君芙跪在其中,见柳元鹤不疾不徐的请罪,父皇犹豫不决,真要计较起来,如何是个头?!
得她点出关键,万司瑜也忙从怀疑中抽回神思,“臣等离开时,亲眼见云王与云王妃退到洞穴深处,生机还是很大的!恳请皇上将此事交由臣全权做主,便是臣将瓮城凿穿了,生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