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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静的囚室隐约能听见风在流窜。
依稀,是谁的咽喉在艰难涌动,咿呀失语,拼尽所有力气却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垂死挣扎。
风吹云动,苍白的月光从头顶的天窗盈盈洒来,正好笼罩在柳元鹤绝美的面容上。
他一只手笔直的陷在囚笼望不见的黑暗中,仿佛拿捏着什么,姿态优雅而轻巧,甚至神情中透着几分愉悦,更多的,是掌控人生死的暴戾。
杀人不难,可对于柳元鹤来说,他有多久没亲自动手了呢?
玉羡站在他身后数步外,面不改色,心里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回想着,九千岁上次下杀手,约莫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因为怀枝提了万尊儿?
思绪刚冒出尖角,立刻被玉羡强行斩断!
待囚室里的气息完全消失,柳元鹤轻轻松了五指,蓦地一声,似有重物从他手中落下,人已经死透了。
将手从铁栏里收回,月光下,他微微一愣,出手的时候泰国狠厉迅猛,手背竟擦破了皮肉,血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开出新鲜的花朵,痛感,许久不曾尝到的滋味。
玉羡连忙奉上素净的帕子,他接过,随意缠在手上,再不去管。
便在这时,玉昭从行了进来,站在玉羡的左侧,颔首回道:“九爷,小的已将药送去了,您猜是谁接的?”
听语调都觉出他那点欢腾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