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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斗不过皇帝的心。”秋凤仪脸色不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陆氏蹙了蹙眉:“皇帝对赵子时若是有情,怎么可能那样对她?你这个大可放心。”
“母亲此言差矣。”秋凤仪摇了摇头,“帝皇本无心,最难琢磨。”
到底有情亦或是无情,想必,只有他战御才知道。
陆氏看了看秋凤仪,神色凛然:“皇对你如何?”
这个才是重点,她赵子时已经死了,就算战御对她有情,也是没什么用的,只要战御对秋凤仪好,那么,一切便都是她的。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秋凤仪含笑轻轻地摇头,那笑,倒像是一个苦笑。
帝皇心,最难测。
陆氏见她神色有些落寞,也不敢多问。
却对秋意浓的事情很是疑惑:“你梦见赵子时,为何要找秋意浓?”
秋意浓这样不干净的,陆氏是不想让秋凤仪见的。
但是秋凤仪想见,那她也没办法。
“李先生说,相府命带煞气之人,必定和是和那个人有渊源,我今天,就要瞧瞧有什么渊源?”
她的语气,阴沉拉几分。
陆氏轻声问:“秋意浓命理复杂,煞气重,而赵子时天生反骨,这两个人,果真是可能有渊源的。”
“要是这样的话……”秋凤仪突然不说了。
因为她看见从回廊那边转过来的秋意浓,低着头走在石板小道上,模样谦卑。
陆氏背对着秋意浓,不知道她来了,有些紧张地问秋凤仪:“要是真的有渊源,你想怎么样?”